瞧著這對母女走遠,喃喃念出那個名字,“蔚舒畫”
孟和平從院長那兒折回,他脫下白大褂道,“晶晶,可以走了。”
白晶晶和他並肩而出,兩人下了樓。
而在迴廊盡頭,卻有一道倩影駐足觀望。
蔚舒畫本來是帶著母親治病複診的,三夫人突然身體不適,所以她也沒有預約,倒是想給孟和平打電話,但是他的手機關了。想來他應該是在動手術,蔚舒畫只好扶母親去了別的醫生那兒。
蔚舒畫扶著牆壁,神色滿是憂慮。
兩人上了車,孟和平正開著駛出醫院,他也終於注意到白晶晶的異樣,孟和平扭頭問道,“你在想什麼?”
白晶晶想要開口詢問,可最終還是沒有,“我在想我們要去哪兒。”
孟和平一手駕車,一手拿出手機,開了機,就看見一通未接來電,來自蔚舒畫,還有一條資訊。
資訊寫著:沒什麼事,你忙吧。
孟和平也沒有回覆,只是漠視忽略,又是收好手機,沉穩地開車前行。
週末的日子裡,蔚海藍去探望了袁圓。她恢復得很快,也好了很多,袁圓笑著說,“躺在家裡也挺好的,什麼也不用想,工資也照樣拿。我可是把去年和今年的年假一次性給休了。”
蔚海藍正替她在削蘋果,一長串的蘋果皮沒有斷,袁圓也不客氣,拿過蘋果就吃了起來。袁圓還對她說,過幾天她就可以去上班了,讓她別擔心她。
蔚海藍瞧她重新振作,感到很高興,也終於放了心。
袁圓瞧著她臉色挺差的,伸手撫向她的臉龐,輕聲說道,“你的臉色好難看,是不是身體不好?”
“有點不舒服。”蔚海藍輕聲說道。
“不舒服就要去醫院看,你不要忍著,小病不治會成大病的。”袁圓認真叮嚀。
蔚海藍笑道,“我知道了,等空了就去醫院看看。”
“我陪你去吧。”
“別,我自己去就行,反正不是什麼大病。”
“那你一定得去,有什麼情況就告訴我。好了,你也別隻顧著我,也要顧著自己。”袁圓似乎還是那說是風就是雨的性格,就開始趕人。
蔚海藍就被她那麼推著,只好收拾東西起來。儘管如此,她還是察覺到袁圓變了,就連笑容都變的不再陽光,暖不到眼裡,就連笑都感受不到曾經的快樂。蔚海藍就要離開,袁圓卻拉住她的手,似乎還要千言萬語,卻不知該如何訴說,末了只有那麼一句,“你也答應我,一定要好好的。”
換成蔚海藍微笑,“我答應你,我一定會好好的。”
蔚海藍離開了袁圓家,瞧了眼時間,才是下午兩點,現在趕往醫院,倒也是不晚。剛坐上車,師傅問她要去哪兒,蔚海藍便說了去醫院。醫院是不分時間的,這個世界上總是有無數人生病,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誰也不可能去預測。
蔚海藍便在人群后頭排隊掛號,拿過掛號單,她剛詢問護士,只說了經常嘔吐,護士就讓她去婦科。
蔚海藍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護士已經無暇顧及她了。
出了掛號大樓,蔚海藍只好尋著門診而去。
但是她剛走在兩幢大樓的路上,卻被人攔個正著,男人身形高大,衝她說道,“夫人,雷先生讓屬下接您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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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344:一念執著殤(7)
而男人身後不遠處,還立著王珊。
兩旁是不斷經過的人群,蔚海藍沒有更多力氣去周旋糾纏,如果這是一場必定要經歷的戰爭,那麼她也要固執的走到最後,勢必要親眼看看結局是什麼。她望向面前的男人,輕聲說道,“帶路。”
車子在城裡不斷繞著,蔚海藍垂眸不去看,不知道是過了多久才停了下來。
蔚海藍這才抬眸,王珊已經先行下車。
蔚海藍也隨即鑽出車子,她瞧了幾眼認出地兒來。
這兒是城西,城西的老花園別墅。
城西這塊地皮,是她八歲那年生日,祖父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還記得,那天她由祖父的車子載著來到此處,祖父牽著她的小手下車,指著那幢漂亮古典的別墅告訴她,今後這裡就屬於她了。
聽說祖父之所以會送這兒給她當禮物,是因為算卦算了八字的。祖父那一輩的人,都比較信這些命理風水。請來了大師替她算命格,大師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