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握起拳頭,捶打他的胸膛。可他死死地抱緊她,啃咬她的唇,舌頭在她的口中使勁翻攪,讓她疼痛讓她難受。
蔚海藍“唔唔唔”的悶哼,像是從他的身體裡發出。
雷紹衡狠很吸住她的舌,每一次都深吻到最深處。
她感到無法呼吸,因缺氧而空白的腦袋,他的手開始撕扯她的衣服。
“我不要”她沙啞地喊道,“我不想要”
她的外套被他脫下,重重丟棄在地,蔚海藍回咬他的舌,雷紹衡眼眸一緊,嚐到了血腥味,他更是亢奮,征服的念頭躥起,讓他拋開所有,想要徹底佔有這個女人。他將她打橫抱起,拋向大床。
蔚海藍被他這麼一扔,後腦撞到了床頭,疼得她眯起眼睛。她開始往後退,卻被他抓住腳踝,一下拉近。他撕扯她的衣服,一件一件剝去,她奮力反抗,換來的是他更決然的掠奪,“雷紹衡!我不要!”
“你有義務滿足我!”他冷喝一聲,低頭親吻她的脖子。
“我不是你的那些情人!你去找別的女人!我說了我不要!我不要!”蔚海藍歇斯底里地大喊出聲。
她的下顎被他狠狠捏住,冷聲質問,“你說什麼!”
“我說我不要!你去找別人好了!”蔚海藍氣紅了雙眼。
他把她當什麼?
解決生理需要的工具?他想要時就要發洩的物件?
雷紹衡眼神一厲,強扯下領帶,將她亂動的雙手握過頭頂捆綁。他將她的反抗聲當成了空氣,她的褲子被退到小腿,底褲一扯,他瞬時拉下拉鍊,就這樣強行進入她的身體,他的尺寸太過大,她忽感撕裂般的疼痛,身體頓時痙攣,疼得她不堪負荷。
他開始抽動,一下又一下,不帶一絲溫柔,沒有半點的溫存,純粹是在發洩慾望。
她哪裡受得了他這樣的對待,疼得快要昏厥。
他不再親吻她,不再去在意她是否會被弄疼是否舒服,徹底佔有的念頭刺激他的底線。
他像是不覺盡興,脫了自己的衣服,又是纏著她反覆衝刺。
一場愛,做的她宛若置身地獄,兩人在冬天的陰冷午後大汗淋漓。
被子早被踢在地上,床單皺成一團,窒息一般胡亂的卷在兩人身上。雷紹衡赤紅的雙眼寒氣逼人,他瘋了似得,將她按倒在床上。大手扶住她的腰肢,不斷地衝擊,而後又將她翻了過來,從身後猛烈地撞她,她疼得暈眩,火辣辣的灼傷感,感受不到絲毫的愉悅和享受。
房間裡只有兩人濃烈的喘息,以及相撞時發出的啪啪聲。
蔚海藍早就沒了力氣,軟綿綿的趴在枕頭上。
她背部的曲線極其完美,肌膚更是光潔如凝脂,她烏黑的頭髮貼著雪白的一片,凌亂粘著。
雷紹衡瞧著她通紅的雙眼,那孱弱的模樣讓他心口一緊,可是他哪裡還收得住,動作也越來越大。她的頭髮覆住了雙眼,眼底閃爍的悽楚和懼意,他全都不想去看見。一隻手掐著她的腰,一隻手按著她的肩,製得她一動都動不了,她只能翹著臀任由他抽動。
不知是第幾次衝刺過後,他終於滿足地從她的身體裡退出。
蔚海藍已經一動也動不了,只覺得身體都不像是自己的。可是疼痛並不算什麼,心裡的寒涼才更為痛楚。她就這樣衣不蔽體,放任自己躺在這張床上,曾經有過的溫柔回憶,竟是那麼短暫,讓她不堪回首過往。
清理好自己的雷紹衡踱到床沿,髮梢滴落水珠,他低頭瞧向她。
她還維持著剛才他離去時的姿勢,神情很是空洞。
雷紹衡拿著毛巾擦拭頭髮,而後往她一拋,半溼的毛巾落在她的臉上,他選擇眼不見為淨。他轉過身離去,低沉的男聲譏諷著傳來,讓她無力地揪緊床單,咬著唇一言不發,“你要自由,我就給你自由!你給我記住!別太把自己當一回事,你和別的女人,沒有任何區別!”
蔚海藍覺得自己像是一具行屍走肉,漫無目的地生活。
她說話更少了,幾乎是處於封閉狀態。
公司這邊也不在安排她負責任何相關的工作,她成天發愣,像是在做最後的鬥爭。
這幾日就連天氣都是陰雲,沒有出過太陽。
保安朝她微笑點頭,蔚海藍依舊是面無表情。
想要扯個笑臉,怎麼會笑不出來。
旋轉門一晃,傍晚的寒風特別刺骨,春城從未有過那麼冷的冬日。
蔚海藍迎面走出大廈,滿目是灰濛濛的顏色,讓她本就不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