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淨淨。
索性不管他們怎麼說,他們的死罪是難免了,她也懶得拆穿。他愛怎麼說就他一聽,氣得直跳腳:“你胡說!我什麼時候買兇殺人了!是你們自己看見那個丫頭長得好看,想要劫財劫色吧!”
草猛這個話,是原來他跟獨眼龍商量過的。在接這筆買賣之前,他就考慮到了萬一被抓的問題,獨眼龍承諾,如果被抓,就說是自己和弟兄們見色起意。如今這兩個人改口,草猛以為他們忘了,急忙提醒他們!
周八皮聽了,問油子道:“油子,你好好想想,是不是他說的原因?”
莫果果一看這個周八皮還不死心,想要幫著草猛,立刻也插嘴說道:“大人,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講!剛才您剛問完了這個油子,草猛就咆哮公堂,而且還說出來這樣暗示性的話語,不知道是不是在誤導和威脅這幾個人,不要說出來他呢?”
周八皮一聽,暗自嘆了一口氣,這個莫果果太聰明瞭,他也幫不了曹猛了!
於是,他說道:“曹猛,本官詢問你之前,你不得插言!”
油子的眼睛轉了轉,現在他算是明白了,這個縣令他聽莫果果的,要是想要活命,就必須幫著莫果果搬到這個叫曹猛的!
於是,他急忙指著草蜢大喊:“縣大老爺,不是的,不是的!是他,是他僱傭的我們!剛才,他就是在暗示我們要按照他的話去說!大老爺,這都不關我們的事兒,是他,是他做的啊!”
周八皮聽了他的話,知道自己再也保不住曹猛了,便開始正常的問話:“你說是他,那有何證據,你們又是怎麼接的他的活兒?”
油子聽了,嘿嘿一笑:“大老爺,您看您說的,他要僱人殺人,怎麼可能會留下證據?如果真要說是證據呢,就只能說是他給我們的銀票,上邊寫著的是北京的銀號。可惜,已經被我們花了。至於證人,我和獨眼龍大哥都能算!”
說著,他還把曹猛託人僱用他的事兒都講了一遍,儘量把過錯都推給了曹猛,然後把自己和獨眼龍他們給摘了個乾乾淨淨。
曹猛聽了,再次激動起來:“你放屁!你們分明就知道我讓你們殺什麼人,只是看著我給的錢多,所以什麼話都沒有說,就接了這個買賣,還跟我保證肯定能斬草除根,不給我留下什麼尾巴!”
莫果果和易風他們在低下聽了,都樂了!他這麼一說,就等於承認了那個買兇殺人的事實!這個曹猛啊,人也不算是笨,只是太沖動了,被人家一激,肯定上當!
說完之後,他也自覺失言,急忙解釋:“不是,我說的是假設,假設我真的買兇殺人,我肯定會那麼做!”
周八皮說話之前,莫果果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準幫曹猛的忙。
周八皮自然也不是個笨的,現在莫果果擺明是要曹猛認罪。他已經把曹猛那邊給得罪了,現在要是幫著曹猛,不就把莫果果得罪了?他才不會幹那種兩頭不討好的事兒!
於是,他一拍驚堂木,問道:“曹猛,本官問你,這兩個盜匪說的可是事實?你是否真的有買兇殺人?”
曹猛見來了真章,立刻大喊道:“沒有啊,我冤枉,是這兩個傢伙冤枉我!我這樣的人,怎麼會跟那樣的人有勾結呢?我可是右相的弟弟,是京城的名門望族,而他們呢,都是一些地裡的螞蟻,我怎麼能跟這樣的人交往?”
如果他不說這些話還好,一說了這些話,獨眼龍也受不了了。當年他除了好色之外,也算是個人物。只是因為出身低下,便受盡了白眼。一隻眼睛瞎了之後,更是成了很多人眼中的爛泥,這才破罐子破摔,當了這樣的強人。他這輩子最恨的就是別人這樣說他。
於是,他也對著上邊說道:“大人,的確是他僱傭的!雖然我們沒有別的證據,但是你可以去咱們鎮子上的那個青樓檢視,我們大前天晚上在那邊花了一張一千兩的銀票,來自京城的錢莊,上邊印著曹家!是他們曹家人專用的印章,我們不可能偽造!”
周八皮找人去了天香樓,不一會兒,衙役回來稟報,天香樓還真的在那個時間接過這麼一張銀票,不過已經被老鴇子給兌換出去了。
因為這次是個秘密的審判,有了這個證據,周八皮直接開始宣判:“今有獨眼龍、油子為首的流寇十餘人,為曹猛所僱,要刺殺莫果果。流寇供認不諱,曹猛拒不認罪,然證據確鑿,無從抵賴!今日宣判這一干人等斬首示眾,待刑部批文下來,菜市口行刑!”
“什麼?”一聽周八皮的判決,獨眼龍、油子和曹猛都愣住了!
接著,就是三個人的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