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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2部分

明明是句嘆息,可是讓人聽了,卻飽含著濃濃深情,帶著甘之如飴的滿足!

鍾無雙兀自低低一笑,她軟軟的,柔柔地小聲說道:“夫主因何嘆息連連?莫非慾火仍旺?”

司馬宣一怔,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婦人,她竟然在這種場合中,說出這樣誘惑性十足的話來。

瞬時,一股激流從他的下腹湧出。

他大掌一收,把鍾無雙的小手握得死緊,吐了一口粗氣,嘴角無聲抽搐了兩下,方咬牙說道:“為夫如何,到了晚上無雙便知道了!”

語氣雖然是惡狠狠的,可是嘆息之後,司馬宣卻知道,自己身側這個婦人,她看似華美柔弱,實則智勇超群。這樣的婦人,讓他渴望著,愛著。

對於她,司馬宣已是如痴如醉,輾轉反側無時或忘。

他愛她,已然入魂入骨,已然將對她的愛,刻入了骨血。

儘管兩人再沒有言語交流,儘管司馬宣只留給她一個挺得筆直的背影,但是鍾無雙就是知道,她的男人,她愛到骨子裡的男人,她那個威嚴的,有著帝王般尊貴的男人,現在,也如她愛他一般地,愛著自己!

她跟他之間,不再隔著銀河星系,現在,她與他,是站在同一地平線上,平等地,沒有保留地愛著對方!

深情倦倦的兩人沒有注意到,坐在不遠處的具公,此時正持著酒樽,張目結舌地瞪著他們。

半晌後,他仰頭把酒一倒。

這酒倒得太急了,一不小心,具公給嗆住了。他急急的伸袖掩嘴,把嗆咳聲都按住。目光依然瞪著前方暗中手拉著手的兩人,具公無力地伸手撫上額頭,連連嘟囔道:“咄!皇上對婦人已然入障,已然入障了!”

宗王宮內。

鍾無雙望著前方的岔路口,想了想,便移步往大道走去。

那日散席之後,司馬宣尚記著鍾無雙之前說過,晨起時好生倦倦這事,便立時為她招來了醫官。

誰知道醫官診脈之後,卻得出了一個讓鍾無雙頗為沮喪的結論。

那就是,她的晨起倦倦,不過是春乏所至。

其實,自從司馬宣立意為她不再娶他婦之時起,鍾無雙便渴望自己能早日替司馬宣誕下子嗣。不僅僅是因為如此可以讓朝臣不再對司馬宣施壓,逼著他另娶他婦。更主要的原因便是,鍾無雙愛著這個男人,她希望自己與他,在這異世能有個血脈傳承。

所以,鍾無雙在努力為司馬宣調養身體的同時,自己也在努力地調養著。

無論是起居飲食,還是身體的鍛鍊,她一刻也不曾鬆懈過。因為她知道,這時世醫術的落後跟營養的缺乏,會讓很多的婦人難償所願。

但是,鍾無雙希望能透過自身的努力,可以達成所願,為司馬宣多生子嗣。

因此在得知自己並未懷孕,只是春乏時,鍾無雙的失望是顯而易見的。

倒是司馬宣,反而似渾不在意一般。

他只是輕擁著鍾無雙,小心安慰道:“你我尚還年青,一時半會未有身孕實屬常事,無雙休要放在心上。你只要聽醫官的話好生調養,為夫多多盡力,明天開春之時,你我必有弄璋之喜。”

這明明是安慰之語,可讓司馬宣之麼一說,卻是越到後面,便說得越不正經了。

便是鍾無雙那等二臉皮奇厚之主在聽了之後,也不免面上飛霞。

只是司馬宣越是如此,鍾無雙心頭那股鬱郁不歡的情緒,便更是一日勝過一日。

這讓司馬宣甚是擔心,便是原本春祭大典無意攜她同往的主意也改了。

為了讓鍾無雙出來散散心,司馬宣強令她丟下手中的農事,隨著他一同前往宗國。

到了宗國之後,鍾無雙便察覺到,此次前來參加春祭大典的諸侯國,果真少得可憐。

但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南宮柳居然也來了。居然還是攜著他那大腹便便的皇后一同來的。

故人雖然容貌依舊,但恍惚間,兩人卻已各有歸宿,不再相干。

重見南宮柳,鍾無雙於驚訝之外,更多的是感慨。

所以,當南宮柳神色複雜地望著她時,鍾無雙也只是一愣,隨即神色如常地回他一笑。

顯然,這極為平常的基本禮儀,卻讓一旁的司馬宣明顯變得不悅了。

他緊緊地握著鍾無雙的小手,目視著前方,表情沉靜,氣凝如山的開了口,“婦人,你已是我之妻。自今而後,你心裡眼裡除了裝著我司馬宣之外,再不許多看他人一眼!否則,哼!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