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辦一些了。翟雲生在做工作的時候,就會說:那誰誰誰都簽了,你憑什麼不籤,是你尿的高還是比人家多個卵。有些見抗不過去的,也只好簽了。
倒是也有死硬到底的,說什麼也不籤。拆遷公司的便日日上門做工作,話雖然說的並不過分,可那一張張臉卻讓人心驚膽戰的要命。家裡有兒女上學的,拆遷公司便整天派人跟著,也不靠近,就遠遠地看著。你明知道他不敢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來,可心裡總沒底,孩子也被嚇得不敢上學了。
再幾日,又貼出一個公告來,說合同沒簽完便不發放佔地補償款。這一下連那些簽了合同的心裡也沒底了,對那些不籤同的便心存怨恨,不免指桑罵槐地作踐那些沒簽合同的。
不用半個月,那些沒簽合同的便撐不下去了,畢竟今後還要在村裡活人,得罪了鎮政府的人還好說些,現在都是單幹另過,離了鎮政府也不是就吃不上飯了,要是連村裡的街坊四鄰都得罪了,那可就真沒辦法在村裡待下去了,只好隱忍著把合同簽了。
立秋之前,金屬煤廠便正式動工了。
賈清水再次見到陶如軒的時候就顯得非常失望,總是似笑非笑的樣子,那樣子顯然充滿了不屑。陶如軒便決定跟他開誠佈公地談一次。
“老賈,你不要這個樣子,我知道你對我有意見,怪我不管佔地的事情。但是,你跟孫書記不是也沒有管嗎。當然,我知道你們有難處,那我就”
賈清水今天似乎也豁出去了,沒等陶如軒的話說完,就哎地一聲打斷了,卻又覺得不合適,又愣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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