芊芊神秘兮兮道:“是有人來。”
陶如軒不禁問道:“是誰要來?”
芊芊便笑呵呵道:“這不是已經來了嗎。”
原來芊芊說的是陶如軒自己。陶如軒便覺得她在耍弄自己,伸手在她鼻尖上颳了一下道:“你這個鬼精靈,怎麼會知道我要來?”
芊芊用勺子蒯了湯放在嘴邊嚐嚐才道:“我是神機妙算,當然知道你今天晚上要來了。”
陶如軒哪裡會信,便摟了她的腰,一定要她說個明白。
芊芊這才道:“下班的時候,我見你半天沒有出來,自然就知道你要來了。你哪次來不是這樣。”
陶如軒便一下子木在了哪裡,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裡也明白了過來,卻又是愧疚又是難受,總覺得對不起她。洪福樓離縣政府並不遠,而且是自己每天下班回家的必經之路,這便說明,芊芊每天都會在下班的時候看著自己的車從洪福樓門前過去。那便是天天盼著自己去找她。自己卻並不能光明正大地找他,必須等大家都下班了,才能去。久而久之,她便摸出了這個規律。
“對不起,芊芊。”陶如軒扳過她的肩膀,將她緊緊地摟在懷中。
芊芊卻是一臉幸福的笑容道:“你不必說對不起,這是我自願的,跟你有什麼關係。我只要能看到你,我就會覺得特別特別的開心。”
“真是個傻姑娘!”陶如軒脖子裡哽的難受,便將她摟的更緊了。
摟了會,兩個人分開了,芊芊又將陶如軒推坐在沙發上,要陶如軒嚐嚐她的手藝。芊芊是個精巧的女孩,最拿手的便是家務了。這會早就聞到香味了,陶如軒也有些饞的要命,又迫不及待地往廚房跑了幾次,看看芊芊有沒有做好。
不一時,芊芊的飯菜端了上來,陶如軒便狼吞虎嚥的吃了起來。其實做的很簡單,一個醋溜白菜,一個苜蓿肉絲,一個調芹菜,湯是酸酸的麵筋湯,又放了些香菜末,便看上去翠綠好喝的樣子。
芊芊看著陶如軒吃的香甜的樣子,也很有成就感,卻笑道:“在洪福樓吃飯,也沒見過你吃這麼狼吞虎嚥。”
陶如軒邊吃邊道:“洪福樓的飯哪兒有你做的好吃。”
芊芊就掩嘴笑道:“你這話要是讓我們打大廚聽見了,恐怕不氣個半死才怪。”
陶如軒道:“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芊芊道:“你想啊,在你陶縣長的眼裡,他一個月薪五六千的大廚,竟然還沒有一個鄉下丫頭做的飯好吃,豈能不生氣。”
陶如軒卻不以為然道:“那也只能怪他太教條了,只知道按照菜譜做菜,把飯菜都做死了,千遍一律,都是一個味,就算頭幾次吃著好吃,吃多了也讓人反胃。”
芊芊卻好像想起了什麼,聲調便低了下來道:“我做的飯,你要是吃多了,恐怕也會生厭。”話裡便不免有了別的意思。
陶如軒心裡也不由地咯噔一下,就裝作沒聽出來,就事論事道:“你這話說的沒一丁點道理,令人生厭的是廚子飯,家常飯菜是從來不會讓人吃膩的。”不知怎麼便鬼使神差地打了個不怎麼恰當的比方道:“這就好比小姐和老婆,小姐不過是圖個新鮮,老婆卻是一生的保障。所以古人才說,糟糠之妻不下堂,就是這個道理。”
陶如軒說完,自知失言,卻也收不回來了,只好裝作沒事人一樣,期盼她能不要多心。
芊芊卻沒有不多心的道理,不一時便眼淚汪汪的。
陶如軒便拉了她的手道:“你也不想想,我怎麼會把你看成那種女人呢。”
芊芊便一頭鑽進了陶如軒的懷中,嗚咽了半天卻道:“我把心都給你了,你可不能不要我了。”
陶如軒便感覺心都被整個揉碎了,將她摟在懷裡,輕輕地撫摸著她的秀髮,卻也是說不出一句話來。
兩個人抱著坐了一會,陶如軒便要逗她開心道:“你不是說要做我的小老婆嗎。小老婆也是老婆,而且自古都是小老婆比大老婆還要親。”
芊芊便在陶如軒懷裡咯咯笑了起來,又報剛才的傷心之仇,便雙手舉起要撓陶如軒的癢癢肉。陶如軒是最怕癢的,急忙躲開了求饒。兩個人便滾在了沙發上。芊芊也早懂一些風情了,兩個人親吻了一會,便主動了起來。
陶如軒就要考驗考驗她,便躺在那裡不動,任她使了些解數,卻是死板的厲害,總是不得要領,倒把陶如軒鬧的有些癢癢。陶如軒便主動了起來,將她摟在懷中,衣服早解了,便見她那酥胸如五月的仙桃一般可愛,讓人又是不忍又是心癢。看了一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