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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一個鎮長並不算什麼,但要是學狗叫,還是有些說不過去,陶如軒便看著顧小雅,鄭重問道:“小雅,你真希望我學狗叫嗎?”

顧小雅見陶如軒正式了起來,也不能鬧了,知道陶如軒的心性,要是讓他學狗叫,今天恐怕非鬧出不愉快不可,便訕然道:“不過是說著玩的,誰就真讓你學了。”

也許是這些年在官場沉澱的時間長了,陶如軒就有了些威嚴,不說話的時候,讓人看上去有種不可侵犯的虎氣。顧小雅說不讓學了,陶如軒心裡卻還是彆彆扭扭的,好像無端被人當猴耍了一次,便拉著臉一言不發。司機師父和伴娘也就不敢造次了。

終於到家了,又是一大套亂七八糟的禮數。本來說的是辦新式婚禮的,父母不同意,非要按老規矩來,拜天地、入洞房、吃合婚面這一套就少不了,加上不時放一掛鞭炮,噼裡啪啦地響一陣子,雖說熱鬧,卻也讓人心煩的要命。

付美玲親自按照汾城的老理主持了婚禮,能坐在前面的又都是汾城有頭有臉的人物,各部委局辦及各鄉鎮一二把手,儘管體面,卻沒有了討巧的機會。陶如軒只好按部就班,像個木頭人一樣,付美玲讓怎麼樣便怎麼樣,稍有違逆,餘水忠便在後面說一聲:不能付部長難堪的。陶如軒也只好照做了。

好在付美玲並不算過分,除了讓陶如軒和顧小雅咬蘋果的時候,出了點怪之外,都主持的很含蓄,無外乎交換禮物,喝交杯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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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三章 結婚 下

第二百零三章結婚下

不管怎麼說,千難萬難的也算結束了。折騰了這一天,陶如軒早有些倦怠了,加上剛才在車上跟顧小雅鬧了半天彆扭,雖說緩解了,但心裡終歸不舒服,就跟個木頭人似得。直到晚上十點鐘,婚禮才算結束。親朋好友大多都走,又是鬧洞房。好在一幫同學、朋友都很懂規矩,並沒有胡鬧,按照汾城的規矩,做完了“硬三套”——合婚面、酒壺拔筷子、交杯酒之後便沒再繼續。本來按老輩人留下的規矩,後面還應該有個比較庸俗的“放鴿子”——就是撩開新媳婦的衣襟,讓大家看看,表示從閨女變成了女人,也沒有做。

最後送朋友、同學的時候,陶如軒又拿了幾條煙,每人一條,又是點心、煮雞蛋之類吃食每人塞一包,算是謝禮,不過也是走走老規矩的禮數罷了。同學、朋友便要客氣一番。其實是不用客氣的,還應該再放肆些,可身份不同了,大家的眼光就不一樣了,總覺得已經不能跟陶如軒隨便開玩笑了。原因大家都心知肚明,卻不願意說出來,無外乎今後找陶如軒辦點什麼事方便些。

這一天總算到頭了,陶如軒回到房中,便覺筋疲力竭,再也撐不下去了,倒頭便睡。

顧小雅已經另換了一身大紅的旗袍,去院子裡幫公婆收拾,不過尚未動手就被公婆阻止了。新媳婦過門頭一天,金貴的很,哪兒能讓幹活,又被趕回了房中。

夜深了,一切都歸於平靜,婚事就這樣結束了。陶如軒實在累了,睡在床上,發出輕輕的鼾聲。顧小雅卻久久難眠,望著這個新家,望著黑乎乎的窗外,望著身旁的丈夫,卻是一陣陣的落寞和空蕩蕩的感覺,好像從這一刻開始,自己便被丟在了渺無人煙的荒野。

她向來看不起當官的,連做了多年縣委書記的父親都是如此,最後卻又嫁給了一個當官的。這大概就是命運的捉弄吧。在她的心中,官其實還是一個非常模糊的概念,不知究竟是為何物,只是身旁的這個人讓他一次次動心,一次次難捨,一次次無眠。現在終於睡在了一起,又感覺是那麼的遙遠。

她又想起剛才路上發生的一幕,自己不過是讓他學聲狗叫,說到底還是個玩笑,他卻始終不肯,甚至拉下了臉。

顧小雅心中隱隱作痛,甚至有些難尋愛在何方,便合衾眠下,又望著已然酣睡的陶如軒痴痴了半天發呆,心中的柔情還是佔了上方,便輕輕靠了過去,將陶如軒的脖子摟了起來。

半夜醒來,陶如軒發現身邊竟躺著一個人,便嚯地一下坐了起來,揉揉眼睛,這才忽然想起今天是自己大喜的日子,而自己竟這樣睡著了,又望著顧小雅,不由一陣內疚,便將衣服脫了,又給顧小雅解衣。

解了一半,顧小雅也醒了,看著陶如軒就流下了眼淚。陶如軒以為怠慢了她,又將她摟在懷中,安慰了半天,這才相擁而眠,卻一夜未動。

第二晚、第三晚亦是如此,相擁而臥,卻沒做任何事情。顧小雅便又在陶如軒的懷中哽咽垂淚。陶如軒知道為何,卻始終提不起興趣,其實擁著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