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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部分

“昕畫也要結婚了?”陳樺就大呼小叫的喊起來,曉娜也笑著出來,說:“好事成雙,乾脆你們就一起辦得了。”

昕畫就小聲說:“嫂子,別說了,羞死人了。”曉娜說:“還羞死人?那個楊勤來過多少次,我還沒有審查就把我妹子給拐跑了。”

正說著,楊勤竟然來了,手裡拿著大包小包,進了院子看著昕畫就訕訕地笑,卓驊就趕緊過去,說:“楊局長,快進來。”又拉著昕畫過來,說:“楊局長來,你也不事先說一聲,咱們好歹是孃家人,怎麼也要準備一下。”

楊勤說:“卓驊,不要局長局長的叫,昕畫如果嫁給我,我還得叫你哥哥。”昕畫就笑,打了一下楊勤說:“那是當然,卓驊可是我哥哥。”

大家一笑,昕畫說:“楊勤已經見過我爸媽了,你們說他怎麼樣?”卓驊說:“我看行,配你綽綽有餘。”

昕畫就打卓驊,說:“哪有這樣的哥哥,還說自己的妹子?”陳樺看著昕畫高興的樣子,心理就酸酸的,臉上強笑著說:“妹子,就準備五一了?”

昕畫點點頭,卓驊苦笑著說:“好,那就同時結婚,可是我可不敢摻乎你們。”曉娜就說:“為什麼?一起多熱鬧。”

陳樺就笑著說:“人家的媳婦可是總裁?”卓驊一聽,心裡立刻就痛了一下,趕緊回頭看著院子裡的丁香樹。

丁香樹已經展了新綠,沒有花香,淡淡的春綠卻又絲絲的生機。陳樺小聲說:“卓驊,幹什麼,自己都想不開,還要我給你保密?”

卓驊長出一口氣,才回過身來,笑著給楊勤和昕畫祝福。曉娜就笑著說:“你們都回來了,志華怎麼沒回來?”

昕畫說:“好像今天彩排吧?”曉娜還要問什麼,福滿就蹣跚著走到腿旁,揪著衣服叫媽媽,曉娜就抱起來,逗孩子玩。

大家一看福滿胖乎乎的樣子,就都逗他,一個摸一下臉蛋兒,一個弄一下小腿,福滿就“咯咯”笑著,感染的連樹上的鳥兒也“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第二天中午,陳樺就給卓驊說,簽證等各種手續下來了,四月二十號就可以走了,可是自己這個週末就要回美國去辦理一下資金的問題,不能和他一起走。卓驊說沒什麼,就在辦公室裡來回地走著,這是這段時間第一次興奮,他想象著自己走的時候是不是有很多人來送,是不是還有人掉淚?

可是沒走兩圈就給自己都否定了,自己是去度假嗎?

到了晚上,也沒有回去的打算,就去了定福莊的那個酒吧,他想喝酒了,自從若茵說分手以來,他沒有喝酒,可是再過幾天就要離開,他想喝了,要了幾個小菜,還點了義大利麵條,就在酒吧裡慢慢的吃著。

肚子有了底兒,就喝酒,沒想到幾天不喝酒,倒顯得辣了,他喝得是青島啤酒,他要自己有個念想,就慢慢品,一瓶啤酒就喝了半個小時,連夜色都喝暗了。

人漸漸地多了起來,卓驊也不管別人,邊喝酒邊不自覺地搖著頭,自己都好笑自己。自己拒絕了雯雯,到頭來又被若茵給拒絕了。喝著酒,他就想,可是他不後悔,他感覺自己還愛著若茵,也能感覺到若茵也愛著自己,自己出去就是靜一下心。

腦子裡忽然又顯出陳樺,她還是一個人,到了美國會愛上她嗎?想著就笑,“不可能,不可能。”不自覺就說出聲來,順手又去拿啤酒,才發現一打啤酒已經喝光,就又要,服務生就笑著說:“別喝了,都喝了三個小時了。”卓驊也不說話,擺著手,又要了半打。

酒吧的歌手已經開始演出,唱歌的是個高挑的女孩,卓驊瞄了一眼,就喝酒。女孩唱的是張學友的歌曲,卓驊就想:“女孩子還敢唱歌神的歌,真是不自量力。”可是歌聲一起,卓驊就進去了,《李香蘭》,卓驊最喜歡的,那韻味,那詞似乎都符合現在的意境。

“惱春風我心因何惱春風,說不出借酒相送,夜雨濃雨點透射到照片中。回頭似是夢無法彈動,迷住凝望你裉色照片中。”唱得雖是粵語,卓驊還是聽的懂,忍不住就拿著酒瓶在桌子上打著節拍。“像花雖未紅,如冰雖不凍,卻像有無數說話,可惜我聽不懂。是懷酒漸濃,或我心真空,何以感震動。照片中那可以投照片中 盼找到時間裂逢,夜放縱告知我難尋你芳蹤。回頭也是夢仍似被動,逃避凝望你仍深印腦中。”

小女孩唱得很動感情,也感動得卓驊一塌糊塗,眼眶裡也有了淚水,猛地把一瓶酒“咚咚咚”灌下,才壓住心中的絲絲疼痛。

“盼找到時間裂逢,夜放縱告知我難尋你芳蹤。”卓驊嘴已經不利索,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