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花無蹤的身後,則是密密麻麻的絕天宗弟子,三日前和虎三郎交手過的那名白鴿堂副堂主白如玉也赫然在列,這些絕天宗的弟子已然將風小天一眾人團團圍住,出了北冥的方向無人,其他各個方向都已經是圍得嚴嚴實實,便是空中也停留著幾十名實力強悍的絕天宗弟子。
風小天見狀,心中一沉,知道此事不能善了,這絕天宗只怕是下定決心要擒殺自己了,不過他面色卻是依舊保持著鎮定,口中微微一笑說道:“哈哈,小爺我以為是什麼人大駕光臨,原來不過是一個無。毛的畜生領著一群扁毛畜生啊,怎麼?前些日子的教訓還不夠嗎?今天又來自取其辱了?”
“哼!好狂妄的小矬子,這種陣仗之下,竟然還敢如此狂妄,莫非你看不出眼前的陣勢嗎?不知你還有什麼機會可以逃得出去?”花無蹤冷哼一聲,無比怨毒地說道。
虎三郎見狀,前踏出一步道:“花無蹤,穹天道當日沒有取你性命,已然是對你寬宏大量,網開一面了,你這廝卻是不知悔改,竟然又糾眾前來,莫非不懂得什麼叫做羞恥不成?”
花無蹤一見虎三郎插嘴,卻是輕蔑地笑道:“虎三郎,這是我花無蹤和那穹天大仙之間的恩怨,我也不欲招惹你馭獸洞,此事與你無關,你帶著你的人速速離開,不然的話,遭遇池魚之殃可不好了!”
虎三郎哪裡會輕易離開,臉色一整說道:“花無蹤,穹天道乃是我的摯,我豈能拋下他不管,再說,你可知道?穹天道如今已然是五毒教的護法,地位尊崇,你若敢亂來的話,就不怕五毒教報復嗎?”
花無蹤卻是冷冷笑道:“哼!五毒教不過是一群蟲豸成精而已,我絕天宗正是這些蟲豸的剋星,有什麼可畏懼的,那五毒老祖不挑釁則罷,膽敢挑釁的話,哼哼,我絕天宗自會奉陪,倒是你馭獸洞,說實話,我絕天宗並無挑釁之意,今日之事,你只要離開,我絕不阻攔,識相的話,還是速速離開為妙啊!”
虎三郎聞言一滯,也知道今日之事只怕是無法善了了,卻是也不再說話,而是渾身氣勢一震,身子憑空漲大了許多,額頭的“王”字隱隱現出,已然做出一副隨時可戰的架勢!
風小天卻是前一步勸說道:“三郎,此事本與你無關,莫要為了我而陷入險境,你還是先速速離開,此間事便由我自己來應付便是!”
虎三郎聞言,一雙虎眼一瞪,很是不滿地說道:“穹天,你這是說得哪裡話?何必如此小覷我三郎,你我朋一場,今日任憑他絕天宗來多少人,你我決意死戰便是,有何足懼哉?”
風小天聞言渾身一震,動容道:“好!三郎既然如此說,穹天無話可說,要戰便戰!只是,穹天實話告訴你,穹天讓你先行離去,並非是讓你獨自逃命,而是另有要事要你去辦,我一人任它千軍萬馬,卻是也不懼他!”
虎三郎卻是根本不信,將個腦袋搖得像個撥浪鼓似的,嘴裡嘟囔著說道:“不行,不行,你休想將我誑走,今日你我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你休想要拋下我獨自赴死!”
風小天聞言不禁又是感動又是無奈,見虎三郎一副堅決的樣子,只好苦笑著說道:“好,生又何歡,死有何懼,你我兄弟今日便看看這些扁毛畜生能奈我等何?”
說著,風小天也是激起渾身的氣勢,做出了應戰的架勢,而那十九名蜈蚣侍衛和虎三郎的幾名手下,見兩位司如此英雄,也都膽氣一壯,齊齊掣出兵器,站在了風小天和虎三郎的身後,一副嚴陣以待的架勢。
“哈哈,好,虎三郎,既然你自己要給這個小矬子陪葬,那就怪不得我等了,絕天宗弟子聽令,給我將眼前的這些人,斬殺殆盡,記住,那個小矬子給我活捉,我要帶回絕天宗,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花無蹤狂笑著說道!
周圍的絕天宗弟子正欲一擁而,虎三郎卻是手臂一揚,大聲喝道:“花無蹤,你可看好了?這是何物?”
花無蹤定睛一看,只見虎三郎手中高高地舉著一個黝黑的牌子,不由好笑地說道:“我說虎三郎,這是什麼勞什子啊?”
虎三郎聞言眼神凌厲地看著花無蹤,一字一頓地說道:“花無蹤,你口中放尊重些,這塊令牌便是我馭獸洞的馭獸聖令!”
“馭獸聖令?”花無蹤聞言一凜,反問道。
“正是,馭獸聖令所到之處,皆如我洞淵老祖親臨,你若是敢對我等出手,便是對我馭獸洞,對我洞淵老祖的大大不敬,我洞淵老祖的威名你又不是不知,莫非就不怕洞淵老祖一怒之下,殺去你那絕天嶺嗎?”虎三郎義正詞嚴地說道,話語鏗鏘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