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等到長大了可就威風了。
蘇恆看見雪橇上刻著一個白字,問了紅姨才知道這雪橇是白家的,而小姐的名字叫白衣,很好聽的名字。
蘇恆知道是白衣救了自己一命,等到了西域神廟,肯定要當面道謝。
本來一路之上也很平淡,只是球球老是吵著要吃肉,這讓蘇恆很是汗顏。而紅姨自然不知道球球喜歡吃肉,還以為球球餓了,拿出一些果子給球球吃了。球球吃了之後只是身體長得更肥了,對於吃肉的要求卻是一點兒也沒有減少。
這不,球球因為想吃肉了,開始和蘇恆打起了冷戰。紅姨很是好笑,不知道這主僕兩個是怎麼了,互相都不理,顯然沒有餓著他們啊。
這一天,雪下得非常大,紅姨不得不停下雪橇,打算找個地方過上一夜。
白衣的長裙穿在蘇恆的身上竟然非常合身,紅姨說這衣服是為白衣做的,白衣還在成長,做的衣服也大了一點兒。這衣服的布料想來不是什麼簡單的衣料,穿在身上可以禦寒,雖然只有平常衣服的厚度,但是在西荒的極西之地竟然一點兒寒氣也不能侵入,真的是非常奇特。
紅姨駕著雪橇轉了個彎,看著前方有個小山坡,打算在這小山坡附近找一個地方歇歇腳。
只是這雪橇剛走了不久,便見到了另一副雪橇正橫擋在山坡之前,顯然是早有人在了。
“唉,真是的。”紅姨詛咒了一番,轉過車駕便打算離開。
但是,一道人影從遠方急速越來,猛地擋在了雪橇的前方:“這不是白家的車駕嗎?咦,是紅姨啊這位?”
人影是一位年輕公子,長得不怎麼好看,但是一股英氣卻從骨子裡散發了出來。
“西門公子?”紅姨看了看對方,高興地道,“我還以為是誰,既然是你們,我們就叨擾一番了。”
原來這年輕人叫西門羽,是西門家的人,和白家世代交好,自然可以共享這個小山坡了。
“哈哈,”西門羽引著蘇恆和紅姨二人的雪橇向著前方行去,很快就看到了一頂巨大無比的帳篷,帳篷見方有二十多米,顯然能夠容納很多人,西門羽看了看蘇恆,向紅姨問道,“這位是?聽說白衣小姐是雙胞胎姐妹之中的一個,難道這位是她的姐姐嗎?還不知道怎麼稱呼?”
紅姨被問得很是尷尬,難道要實話實說,那可就太不好意思了,想到這裡,紅姨連忙道:“這位是白衣小姐的朋友,這次也是去西域神廟的,只是路上受了傷,不能移動而已,就因為這個,我們晚了好幾天的路程。”
“哦,”西門羽笑道,“既然是白衣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不知道該怎麼稱呼呢?”
蘇恆很頭大,難道要自己跟他說麼。想到這裡,很是不爽地把無憂無慮的球球給抱了過來,狠狠地勒住球球的脖子。
然而這在別人看來確實非常害羞的表現了,西門羽很是知趣的沒有再問,紅姨也就坡下驢,沒有多說什麼。
二人進了帳篷,帳篷裡面很是暖和,圍坐著很多人。有男有女,但大多數都非常年輕。
“這些都是我西門家的俊傑,前來尋找機緣的。”西門羽這樣解釋道。
隨後又向自己家的人解釋了一番紅姨和蘇恆二人要來此歇息一晚,明天便會和大家分開了。
西門家的年輕俊傑看著紅姨倒是沒有什麼,因為以前曾經見過,倒是看著蘇恆非常奇怪,難道白家盛產美女麼,怎麼又多出來一個傾國傾城的小美女來。只是這小美女非常害羞,不肯說話罷了。蘇恆若是知道這些大眼瞪小眼看著自己的西門家的俊傑們心中所想,肯定會吐血三升而亡。
蘇恆幾人很想平靜地度過這一晚,但是顯然這是不可能的,只到了午夜時分,帳篷外面便傳來了一陣陣悉悉索索的聲音。
“外面有人!”西門羽第一個張開眼睛,道,“現在是誰輪值,怎麼沒有報告?”
西門羽顯然是西門家領頭的人物,有一名年輕女子回答道:“西門問天輪值。”
“大家不要動,我出去看看,如果有變,我再讓你們出來。”西門羽說著,已經掀開了帳篷的門,走了出去。
蘇恆一直在打坐療傷,自然聽到了這些,睜開了雙眼。
眾人屏息,藉著修士強大的耳力聽著外面的狀況。
“問天,什麼情況?”這顯然是西門羽在詢問。
“羽哥,”一道清亮的聲音傳出,道,“好像是西荒的修士發現了咱們,他們的大部隊已經將我們的帳篷給包圍了,你看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