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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部分

石,對於普通的農戶來說,該是一筆天大的數字,足以維持一個平淡的家庭,延續幾代時間。

畢竟,到大家族中充當家僕的,一般家庭都較為貧困,或是天賦低下,此生武道無望,迫於無奈,方才會出此下策,年歲不是很大,大的話,一般也不會要。

白家也經歷過一段艱苦的歲月,自然明白普通人的辛酸。

白恩成拖著受傷的身子,當著所有人的面鄭重道歉,鄭重的宣佈以上的決定,同時問詢道,“我知道昨晚對於你們這些在我白家做事的人來說,是一場噩夢,然而對我白家來說,又何嘗不是。我白某不強求,若是你們中有誰心生去意,可到賬房處領取一千玄石,山高水長,白某在此謝過各位前一段時間的幫忙。”

這一段話,說的潸然淚下,一旁的武飛鳴也是動情不已。這字字句句乃白恩成肺腑之言,沒有半分虛假的成分。

“我不走”

“誰愛走誰走,我也不走”

畢竟在這個殘酷的武道世界中,能碰到一個對待僕人這般謙和的家主,著實不易。儘管如此,仍有幾人選擇離開,這是每個人的權力,誰都無法干預。

安撫完眾人情緒之後,白恩成回去休息,畢竟受了不輕的傷勢。

而子風卻被武飛鳴帶到一處安靜的房間中,從長袖中取出一塊令牌,遞給子風,“這是從庭院中找到的,應該昨晚偷襲之人不慎掉落的。”

“陸家?”子風望著手中的令牌,疑惑道,令牌的北面清清楚楚的寫著“天州陸家”四個字,笑著搖了搖頭,子風直接將令牌扔到一旁。

“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沒想到表面上和善的陸家,竟會下這般狠手”武飛鳴義憤填膺,直恨不得現在就衝到陸家。

子風近乎無語的看了一眼武飛鳴,爺爺不止一次在自己面前說二伯武飛鳴做事欠思考,子風原本還有些不信,今天,可是見識了,“二伯,你不會真以為是陸家所為吧?”子風笑著問道。

這一說,武飛鳴可是不樂意了,“我說子風啊,不是二伯說你,二伯可是老資格了,這點小伎倆怎麼會瞞得過你二伯的眼睛。你沒看到,這就是證據,不是陸家之人,哪裡會有這枚令牌!”

得,子風還真不能任由武飛鳴繼續說下去,“照二伯的意思,在白家找到哪一家的令牌?那要是我的令牌掉在那裡,是不是就是皓然學院所為?陸家為什麼要這麼做?滅掉白家以後難道他陸家能獲得更大的利益嗎?陸家家財萬貫,會在意白家這一點玄石?”

幾番追問,直讓武飛鳴張著嘴,辯解不了分毫。

停頓片刻,見得武飛鳴臉上稍有釋然,子風繼續講道,“昨晚,最後一人臨走時,說的一句話,二伯不會忘記了吧,他說,縱然不是我出手,他也會將跟隨他的黑衣人全都殺了!這難道不就是為了滅口嗎?何況,可以在一招之內將我二伯重創,在我趕來的空檔,足以將白家掀個底朝天”

“哈哈哈子風你怎麼把我想說的都說出來了,我剛才就想這麼講的,走走走,跟我回武家,你二嬸也過來了,咱們好好敘敘舊喝上幾天幾夜,你不知道,原來天州武家地窖裡有這麼多好酒”

子風一頭黑線,正欲答應,返回天州武家時。

“不行!”一聲堅定的聲音在耳邊響起,伊語飛一臉怒意的瞪著武飛鳴,“你可以走,子風必須留下,怎麼我外孫還沒呆上兩天,你就要帶他走,放肆!”

其實剛才武飛鳴也就是背地裡偷偷的說說,真要當著伊語飛等白家人的面,還真不敢這麼明目張膽。白老太君的脾氣,可是不比老爺子差到哪裡去,“哈哈哈,我就是說說,想問問子風紫嫣的狀況,你看,就被您老撞見了。”武飛鳴如同老鼠見了貓一般,侷促不安起來。

子風趁機,偷偷將桌子上的那一塊令牌偷偷收了起來,現在還不確定,依外婆的脾氣,一旦撞見,免不得要鬧翻天。如此,也就沒有說的必要,除非找到當初逃走之人。

一個鮮明的特徵也出現了,便是斷指,左手無名指被氣憤的小白咬斷。若是有朝一曰碰到,必然會被子風識破。

“行了,不要在我面前裝,算你小子識相,我現在要帶子風過去,你沒意見吧?”最後幾個字,伊語飛故意咬的很重。

“哪裡,哪裡,武家還有點事,飛鳴就先告退,帶來的武家人,這幾曰就先留在白家,等到過一段時間,平靜下來,再讓他們回去吧。”白家近期應該不會太平,留人在此,有著武飛鳴的一層顧慮。

語罷在伊語飛的示意下,武飛鳴如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