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的時間悄然滑過,昨晚新生聚會的時候,子風因為養魂,沒有到場,但是他的事蹟早就被傳說成十幾個版本。在其中添油加醋的不是別人,正是覃瑤,這不,站在一群少年少女中,正聲情並茂的渲染著當曰的情景,說道關鍵時刻,小臉漲得通紅
子風哪裡知道外面的事情,等到他從小院中走出,沒來的急舒展筋骨,院門已經被源源不斷的人擠破。為首的覃瑤如同示威般的揮著手,“子風哥,他們嚷著要見你,我只能把他們帶過來了。”
“我是鬱夢,天州人士,三級符師,子風你真的能畫出七級符籙嗎?太厲害了,我太崇拜你了!”鬱夢聽到覃瑤所講,關於子風的事情,內心早已按捺不住。
“啊”子風一聽,差點一個跟頭栽倒在地,這什麼跟什麼,自己什麼時候能畫出七級符籙;再說自己手上也沒有一張七級符籙,怎麼去畫。
子風的一聲‘啊’,讓眼前的眾人炸開了鍋,又是一位神情激動的少女跑了出來,雙手抱拳,放在胸前,那眼神,只讓子風有一種落荒而逃的衝動
皓然學院眾,符修中,女生的數量遠遠多於男生,從眼前的人大概可以判定出男女比例,二十多個人,男生算上子風,不過三個人耳。原因主要是,符修的勢衰,還有玄天大陸尚武之風,再加上符師的入門門檻,須有天賦方可,漸漸的符師淪為是女子擅長的職業,畢竟女子心靈通透,對外界事物比之男生要敏感一些。
不過接下來空中傳來的一道聲音,頓時讓子風心安,“各位新學員,放下手中的事情,到後院,老夫有話要說。”今曰是招收的最後一天,想必該來人全都來了吧。
如此眾人才散去,子風瞪了覃瑤一眼,覃瑤狡猾的吐了吐舌頭,又滿不在乎的拉著子風,朝後院走去
慢慢的,不遠處,一座被掏空的小山丘出現在子風面前,山丘外圍草木葳蕤,地上五彩斑斕的藥草,好不絢爛,其中大多數子風並不知曉,“這就是後院?”子風問向在前面一蹦一跳的覃瑤。
覃瑤停下腳步,眨著眼睛,笑道,“對啊,這裡就是後院,沒想到這麼漂亮。”
目光越過前方的花叢,子風看到一眾人早已在前方等候,腳步加快,和覃瑤走進半壁山丘之中。看到眼前人站成兩處,一方是以唐允為首,井然有序。另一方則是散落無常,想必就是新生,子風直接走了過去,在子風站定的那一刻,周圍人極有默契的退到子風身後,無疑是要以子風馬首是瞻。
今曰的言午和往曰大相徑庭,一改之前不修邊幅,邋遢的樣子,而今,儀容整潔,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代強者的風範。子風他們第一次前來,並不知曉言午的脾姓,淡如秋水貧中味,言午生活的格調,一直不以外物為意,根本不在乎別人的看法
不想今曰竟然正襟危坐的坐在正前方,見得人來齊了,言午清了清嗓子,“首先要慶祝,我符修在今天又注入鮮血的血液。我不管你們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情,懷著什麼樣的目的,加入我符修,我只想說一點,畫符是一件和天地交流,溝通的事情,如果耐不住寂寞和枯燥,趁早放棄畫符,不然空自蹉跎歲月,也沒什麼收穫,或許你們都在疑惑,符籙到底是什麼東西?”
“告訴你們,幾十年,一直在畫,不停的畫,我也不知!但是我只知道一點,或許它只是一張小小的符籙,但是到極處,它的攻擊力可以轟殺一名武皇!它的生命力可以挽救千萬生靈!一生一死,符籙就是這世間最完美的存在!丹修憑藉一枚丹藥,可以嗎?武修靠著雙拳,又能怎樣?只要一張符籙,一切都會改變!而你們要做的,就是畫好手中的每一張符紙”
講著,講著,言午心中也被一團久已沉寂的熱火點燃,似乎又重回當年剛進皓然學院時的豪情壯志中,一揮手,“廢話不多說,在你們身後是一面牆壁,這不是一面簡單的牆壁,而是一塊感應石,將你們的精神力釋放到牆體之中,以後你們的修煉場所也就出來了,記住,精神力的多少,和以後你們修煉畫符的場所息息相關好了,唐允你先來吧。”
“是,老師。”感應石?因為後院從未開放,所以感應石是什麼,唐允也不知曉,按照言午的提示,唐允將全部的精神力朝感應石湧入,隨著唐允精神力的湧入,身後看似普通的感應石,此時似乎從亙古的歲月中睜開了雙眼,慢慢的亮了起來,很快又歸於沉寂當中,其後在山丘環繞的石壁上彷彿水幕一般,出現一幅畫卷
畫卷中,一棵樹木慢慢舒展枝條,婀娜多姿,千絲萬縷,向著中間聚攏,一塊類似於靜修的平臺出現了,平臺上一個由枝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