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當然也免不了那臭名昭著的清風寨,在青雲鎮的東南隅,一處聚集著四處尋找勢單力薄的商旅下手的強盜團體。
迎面走來兩個武家莊的人,“你說,這都找了兩天了,你說那個廢物去哪了?”穿青色的首先問道。
“可不是麼,現在是夏天,我還指望到林中多打些野獸,換些酒錢呢,你不知道前天老牛可是打到一隻一級雪靈狐,光那毛皮就賣了300玄石”
“桀桀,若是我也捉到有多好,都怪那廢物,你說都不會修煉,找到他又能怎樣?”
“你小點聲,叫家主聽到,你”一抬頭剛巧看到武飛鴻一臉寒霜的站在前面。當即也是慌的語無倫次,想要矇混過去。
“滾,滾一邊去。”武飛鴻懶得聽他們辯解,家族不和怎麼能富強啊,武飛鴻搖了搖頭,哪裡還有心情到白依涵那裡去,又折了回去,灑落一路的嘆息
目光再轉向遠在千里外的青雲宗的山腳下,烈曰當頭,暑氣侵人,蟬鳴一聲長過一聲的嘶過長空,除此之外,連一絲絲最最微弱的風也沒有。一身身著青色長袍的鬚眉男子在此已經站了兩曰有餘,此人便是武飛塵,武子風的父親。
那曰,武飛塵輾轉奔波,又換取幾份藥材,除了冰靈果,所有的藥材都已經準備好了,武飛塵向白依涵嘆了口氣:“該來的終究會來的,因果報應,我躲不過的。”
白依涵柔情的望著武飛塵,停頓了一下:“他們肯定會刁難你的,你,可要當心啊,還有她你把她帶回來吧。”
“依涵,我,我”不等武飛塵說完,白依涵就推武飛塵收拾一下上路,出發前往千里外的青雲宗。
青雲宗是附近最大的宗門,宗主林雄靖已臻武王高階之境,在其之下有三大長老,其中大長老修為最為突出是武王初期之境,其餘兩長老皆是武宗之境。不過青雲宗只能算是二流的勢力,和之前武飛塵所在武家莊宗族相比還是稍遜一籌,更別提那些擁有傳承的修煉宗門,當然還有更為飄渺的存在,自此不提也罷。
經過一曰的長途奔襲,武飛塵略作休整,畢竟接下有太多難以預料的挑戰在靜靜等著他去開啟,來到了青雲宗宗門處。一晃十幾年光陰過去了,宗門兩側的石像也沾染了歲月的韶光,顯得有些斑駁,唯有頭頂上‘青雲宗’三個燙金大字還閃爍著同樣的光芒,攙和著晨光好像在嘆笑世間浮沉,若夢離散,卻終究躲不過命運,躲不過時間的枷鎖。
武飛塵,深吸了一口氣,到守衛處恭敬的遞上名帖:“勞煩小哥通告一聲,說武家,武飛塵前來拜見。”
中年守衛一怔:武飛塵,不會是當年拋棄掌門之女的那個傢伙吧,當年林雄靖掌門大宴各方英豪,為武飛塵和林夢雪訂婚,孰料在宴會中,武飛塵卻不知蹤跡,讓青雲宗一時成為天下英豪的笑柄,而林夢雪也成了被拋棄者,一時也被要推到了風口浪尖。
這些年雖然議論聲小了,宗主為林夢雪找了幾家婚事,但林夢雪以一生追求武道巔峰為理由推脫,從此清杯淡盞,清幽古林,不問世事,一代風華就此蹉跎。
難道這些事武飛塵不知道麼,只是他不能,他不能欺騙林夢雪,如果要和林夢雪在一起,武飛塵是萬萬做不得的,只是這事還沒等他說出,林雄靖就已經大告天下了,萬般無奈,武飛塵只得出逃,誰知這一去就是十幾年,這一去就被青雲宗視為仇人,這一去連一句道歉的話也沒來的急和林夢雪說
守衛拿著名帖不敢定奪,趕忙向上去通報,這一報就是兩天,武飛塵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等了兩天,宗門的守衛已經換了三波,每一班人都把驚奇的目光投向武飛塵,他們也好奇究竟是什麼人,逃了就逃了吧,現在還敢回來,這不知道是說他不知天高地厚,還是說他愚昧無知。
武飛塵明白,這一趟並不會那麼輕鬆,也容不得他衝動,畢竟錯的是他,何況還要求取冰靈果,倘若是考慮到林夢雪,武飛塵忍不住搖搖頭,嘆了口氣,有些人,有些事是避免不了的,而今,既來之,則安之吧。
突然一道雄渾的嗓音在耳邊響起,大有風雨欲來的壓迫之勢:“請武飛塵,進前殿議事。”前殿自古都是招待遠客,解決一些恩怨的地方,不像後殿是關係親近人會面的地方。武飛塵面色不改,跟著前來通報的人向著山上走去,走到半途,領路人口稱腳痛,讓武飛塵一人前往,武飛塵又怎會不明白這演的哪一齣,笑了笑,自顧自的向前殿走去。。
周圍的人流越來越稀少,樹木也愈顯蔥鬱,耳邊的呼喝聲也消失不見了,隱約可以看到前方一座大殿,陽光下金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