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風撣掉身上的草葉,卻看到符老已經站在院中,符老也看著子風,片刻,一老一少的笑聲遠遠的傳了過來。
子風不做停息,馬上開始了空氣儲存的製作,因為是讀力的兩部分,所以可以分開來做。翻開《符之萬千》果然找到了關於這方面的講解,正如子風所想《符之萬千》裡面全是一些基礎的,零碎的自然萬物的運用特姓。
研讀了一番,子風畫了起來,這一次不錯,符紙在鼓盪了幾次後,可以清晰的記錄子風幾個呼吸的語言,不禁大喜,畢竟找到了方向。
幾番測試,符紙像雪花似的一陣,接著一陣就沒了。符老那叫肉疼,每次子風來取符紙時,臉上都忍不住抽搐,卻也不願意表現出來,只是說:“畫符要注意質量,而不是數量。”子風取過符紙就走,誰知道聽沒聽進去。
聲音記錄的部分經過幾個時辰,上千張的嘗試,終於成功,可以隨意記錄子風的話語,哪怕是說上一天一夜,也是沒有絲毫問題的,子風激動的對著一張有一張符紙講道:“娘,你不要擔心,我現在很好,而且可以修煉了,我過一段時間就回家。”
“娘,你和歆兒不用擔心我,我很快就會回去的。”諸如此類的話,一說就是大半天,最後實在是講不下去才作罷的。其實,現在大陸上的傳音符,最多可持續一個時辰,這是後話,子風當然也不清楚,自己究竟改變了什麼。
融於風中,成為風的一部分,這要怎麼去做。子風忽然想到自己之前被拋飛的那一刻,沒有重量,整個身子,不斷上浮的輕盈之感,風拂過耳際的飄然,自己逆風而行,風只是拂過耳際。
對,是迴圈,風是由受熱不均產生的,只要再加入一點陽光,製造一個小型的風迴圈,那就可以了,至於定位,子風暫時沒有什麼好方法,因為書中倒是提過定位之術,是要在目的地建一個的元氣呼應陣就好,這樣符籙就會輕鬆找到地方了。可是現在儼然是沒有辦法這樣做的。
子風也管不了這麼多了,剛才自己畫好並留言的一摞符紙被拿了出來,剛要畫,符老卻出現了:“你今天不去打基礎麼?”
子風眼巴巴的看著符老,意思是我就要成功了,就先讓我把聲音傳出去吧,符老也不是不明白:“好吧,今天就先畫符,不過明天你要給我去個地方。”
“好好。”子風二話沒說,忙點頭答應了。
符老揹著子風偷笑了一聲,有你哭的時候。
傳音符本來是四級符籙,不過被子風這一分工,難度無限下降,以至於成功畫完時,竟然是橙黃色,不二不三的樣子,讓符老又是一陣無語,直呼敗家,其實這正是子風現在的畫符水平,之前的四級符籙也是誤打誤撞僥倖畫出來的。
話說子風這些傳音符可是了不得,有的只飛了幾公里,有的幾十裡,雖然有更多的飛了幾百裡,不過也沒有方向,一股腦飛上了天空,循著風勢就是一陣亂竄,管他什麼方向,風往什麼地方吹,就向什麼地方飛,這下整個青雲鎮可是炸開了鍋。
例如某曰,丈夫正責罵妻子不忠,給他帶綠帽子,妻子辯解,忽然空中飛落一張符籙,丈夫拿在手中,只聽:娘,你放心,我現在很好,我好想你,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和你相見”
“什麼,你這貨,不光偷人,還有孩子了,你給我滾。”於是一紙休書揮筆而就。
還有者“看到沒,我說我兒子是畫符的吧,你還不信,聽聽我兒子給我發的傳音符。”一個神態有些猥瑣的中年人得意洋洋的向身邊的人炫耀。
“切,我兒子也是畫符的,你們看看我兒子寄來的傳音符。”說完一個身材肥胖,嘴角倨傲的中年人說道。
“呀,兄臺的兒子莫不也是符門的弟子啊,那我們可是有緣啊。”猥瑣著向肥胖者講道。
“那是啊,沒想到兄臺兒子也是人中龍鳳啊,幸會幸會”整個酒館頓時一時間沸騰起來。
類似的故事每天都在上演,直到一星期後,幾乎每家都收到一兩張傳音符,事件才開始慢慢平息下來。
之後有一天,青雲鎮北邊一家人叫兒子回家吃飯,不小心用了一句:“你娘喊你回家吃飯,別修煉了。”頓時如一塊石頭落入了平靜的水面,漾起了無限的漣漪。“你娘喊你吃飯。”瞬間風靡整個青雲鎮,並隱隱向周圍的城鎮傳去,不失為一段佳話。
而武家莊,接連一個星期的尋找,也是沒有絲毫進展,白依涵已經望眼欲穿了,臉上毫無血色,也不知道武飛塵回來之後會怎麼怪罪於她,這可如何是好。武歆兒這幾天也是愁雲滿面,俏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