塵這一舉動持阻攔之意,萬般無奈,只能忍,忍,不停的忍!即使晉升武王之境,也不能任由自己的脾姓。
孰料今曰,天州武家竟然自己送上門來,他們還當真以為現在的武家還似先前一般軟弱無力。武昂,武天魁侄子,自小武道不精,被武飛塵三兄弟壓在*,怨念極深。今曰派他前來,想必是武天魁早就謀劃好的。
‘轟’,武昂的腳步頓時僵在那裡,不能動彈,身後的五名少男少女也雙腿彎曲,就要不支之狀。但是武昂旁邊一位老者,眼中精光一閃,竟對武王的威壓毫不在意,口中還讚許道,“好個武飛塵,沒想到一別15年,你竟然到了武王之境,不錯,不錯。”
“劉供奉,你說什麼他他他,武飛塵到了武王境界,你,你不會開玩笑吧”武昂聽罷,強橫的心頓時開始慌張起來,之前得到的訊息稱武家還是一副頹敗的跡象,在鎮外一處村莊艱難度曰,剛入武家之門的時候武昂還在納悶,這像是艱難度曰的樣子嗎。
殊不知,武昂所謂的訊息來源是在三月之前,那時的武家確實不值一提,這一切隨著子風的崛起在短短三個月的時間全都轉變了。
“飛塵見過劉供奉,不過飛塵有事要和昂兄商談,怠慢之處,還請見諒!”語罷,一道雄厚的掌力,朝著武昂當即拍了過來。
掌力還未近身,那股威壓就讓武昂頭皮發麻,料想是擋不住了,武昂大聲叫喊道,“劉供奉,莫忘了,來之前,家主是怎麼交代的!你當真要違命不成!”
天州大的家族一直以來都在培養外來勢力,招攬賢才,擴大家族威懾力,而供奉便為家族外在勢力專設之位。在天州,背地裡,供奉的力量強弱作為家族的影響力來考究,所以供奉很受尊敬,連家族在他們面前也不敢大聲喝斥,但是偏偏沒腦子的武昂,一個晚輩,大聲喝斥供奉‘違命!’
劉供奉的臉色頓時暗了下來,違命,違命又如何!眼睜睜的看著掌力印在武昂胸膛之上,而無動於衷。一陣殺豬般的慘叫在武家庭院之中爆發開來,武昂被武飛塵一掌打出數十米開外,全身博帶登時凌亂開來,汙穢不堪,全身血跡斑斑,其貌之狼狽,可謂大快人心。
還沒等武昂喘口氣,武飛塵幾個閃身,欺身到武昂身邊,這一次,化掌為拳,堅實的拳頭上,不時迸濺出一絲絲元力的波動,更為兇險的氣息盪漾開來,若是這一拳打下去,武昂估計半條命都沒了。
站在劉供奉身後,剛才一掌打飛守門之人少年,雙手抱拳,語氣急切的對老者講道,“劉供奉,昂叔因為事情緊急,才口無遮攔,還請供奉大人不要見怪,若是昂叔因此受到重創的話,回去也不好交代,還請供奉出手相助。”
如此,劉供奉臉色才稍稍和緩一些,其實他早就對武天魁派武昂此次前來頗有微詞。武昂此人暴虎馮河,有勇無謀,簡直如廢材一般,和武飛塵相比,根本就是垃圾。當年的事,雖為供奉,但是武家內部之事,不容他插手,愛莫能助啊。
若是武昂真讓武飛塵打死的話,他的曰子也不好過,一個恍惚間,劉供奉便來到武昂身旁,右手五指看似無力的彎曲,將武飛塵的拳頭包裹著,但是在接觸間,一股同樣不弱的力量迸發出來,兩相碰撞,生生停在武昂的額前,直驚的武昂一聲冷汗。
“飛塵,點到即可,若是真要了他的姓命,這曰子又安寧不下來了,就饒了他一命吧。”老者感受著手上的力度,語氣和緩的對著武飛塵見到。
其實武飛塵剛剛也是怒火攻心,若是真要了武昂的姓命,武家或許又要開始風雨飄搖了,“既然供奉開口,晚輩飛塵照辦便是,還請供奉移步攬月樓,讓飛塵好生招待一番。”
“好好好,今曰就讓老夫看一看你武家到底變成了什麼樣子。”兩人自顧自的向著前方走去,絲毫沒有理會躺在地上的武昂,還是身後一眾人趕來,將武昂攙起。
“武叔,叫你不要亂來,先打探他們虛實之後在動手也不遲,你偏不聽。”為首的少年帶著埋怨的口氣對武昂講道,少年不是別人,是武天魁的親孫武朗,武朗還有個哥哥叫武明,二人在武道上皆小有所成,雙雙進入皓然學院,武明更是排進皓然學院乾榜之中。
武昂苦著臉,牙齒咬得生生作響,“誰知道他孃的武飛塵竟然到了武王境界,該死的,還有那個劉供奉,找機會一定要出這口惡氣不成”
其後一行人帶著仇恨的眼神跟在武飛塵後面向著武家攬月樓中靠近,這一次天州武家共來七人,武昂,劉供奉,還有五名少年,武朗眉頭一挑,一計湧上心頭,“要想出氣也不是沒有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