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小光怎麼都想不起來是什麼?
關於詛咒的來源,關於萬年前的那場災難,關於那一個已經漸行漸遠的種族!
“詛咒的力量?那到底是什麼?”子風不由在識海中和小光交談起來。
小光搖著頭,“不知道,這裡被詛咒過,至於詛咒到底是什麼?我忘記了”兩手一攤,滿是無奈的講道。
子風也沒有繼續追問,雖然小光有時候會故意隱瞞一些事情的真相,不讓自己知道,但那是為自己好。而這一次語氣卻絕非如此,而是實實在在的不知道。
“怎麼了?老大你知道這是什麼情況?”在出聲詢問時,能夠聽出夢魘馬濃重的焦急之色。誰能在自由面前還能保持鎮定?
‘呼’了一口氣,子風直直的站起身來,目光直視著夢魘馬的漆黑如夢魘的雙瞳,“你相信我嗎?”
夢魘馬一愣,望著子風澄澈的眼睛,而後緩緩的點了點頭。
“我雖然不清楚這到底是什麼?但終有一天,我會打破這裡的束縛,讓你恢復自由!”一行話,砸地有聲,此刻無需在多說什麼。
你可以將子風這句話當成是一個承諾,一個虛無縹緲的,敷衍了事的應付。也可以認為這是真情,真心的流露。何況子風向來很少承諾他人的事情,有些事雖然艱辛,雖然比眼前這個承諾更為虛晃,卻從未從腦海中忘卻。
尋找龍族,前往無盡之海,完成海神的託付甚至連當初承諾給歆兒,要去看她他沒忘,縱然過去這麼長的時間,這些他曾經答應過的事情不僅沒有隨著時間被淡褪,反倒愈來愈清晰起來這是烙在一個男人心中的責任,要子風用雙肩去扛起。
還需要多說什麼嗎?當夢魘馬從子風一塵不染的雙眸中,看到那種真誠時,瞬間就被感動擊中內心那塊最柔軟的地方
世間天然者,唯自然也。而自然中生長起來的靈獸對善於惡有著屬於他們自己敏銳的嗅覺,這一次夢魘馬嗅到了善,大善!幾乎能夠從子風的肯定中,看到未來的整個世界。
和這裡的寧靜相比,整個莽龍山那裡卻篝火通明,為了防止魔族偷襲,前方燃起了上百個巨大的篝火,火光映照下,各個宗派的弟子游戈其中,談笑風生,哪裡還有明曰一決生死的凝重。
其實也難怪,對於眼前的宗派來人來說,魔族大軍,和蟲蟻無異,根本無需擔憂。這也是為何各個宗派即使各自為戰,也能夠在半曰之內,從距離蒼茫山五十里的距離推進到距離蒼茫山不到三十里,屍橫遍野,殘肢斷臂到處都是
就算是地獄的慘狀也不過如此。
然而在一處不易察覺的角落裡,陸樹光,葛津琦,李高峰,陳兆明,趙無極,荊傲等等,和子風交情匪淺的人全都聚在一起,似乎在商議著什麼。
“你們準備的怎麼樣了?”陸樹光不知從那裡搞到的一隻山雞,在篝火中仔細的烤著,打算待會給師晶晶送過去。
林絢可微微嘆息一聲,滿含失落的接道,“他們根本就不允許新入的弟子,參與明曰的大戰。”
葛津琦撥挑火焰的右手一滯,轉頭看向林絢可,難道陷入戀愛中的少女智商真的是零嗎,“誰讓你們參與明曰戰鬥了,你們的腦子呢?被豬拱了嗎。我問的是,你們所在的宗派準備的怎麼樣了,發現什麼需要煽動的地方,好讓他們明天廝殺,然後老大再坐享其成。”
荊傲雖然不想搭理面前這三個不著調的傢伙,但不得不說,三人每次的切中點都極其關鍵,“無間宗的計劃,主要針對的是歸元宗,不想讓上次的事情再發生。”
“鐵血宗也是”火焱扯著嗓子說道。
憑藉二人卓越的天賦,一躍而成為親傳弟子,這份榮耀讓他們能夠直接站在一旁傾聽宗派大大小小的決斷,自然清晰萬分。
但是似乎所有人忽略了一件事,一個人!
“誰能告訴我,冷如雪那小妞加入什麼宗派了嗎?”也就是在確定冷如雪不在場的時候,李高峰敢用這個稱呼。
這一說,其他人也跟著醒悟起來,說來也是,自從宗派招生開始,其他人都相繼找到了心儀的宗派,偏偏沒有聽到絲毫關於冷如雪的訊息,好像從那一晚之後,整個人就憑空消失了一樣,音訊全無。
搖了搖頭,荊傲毫無頭緒的說道,“如雪已經消失快兩週了,當初在學院的時候,我和火焱不止一次去找過她,但是一點訊息沒有,我還想問你們呢?”
“這麼說,她真的不在了麼?唉,這個小妞,做事風風火火,一點都不考慮其他人的感受,白長的這麼大!”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