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武家主可是說笑了,煩請問一下武家主,這個代價從何說起,難道是你親自動手?”初入武皇,心中難免自信心膨脹,以為老子就是天下第一。
環目四周,屠家冷不丁的竄出一個武皇,使得原本板上釘釘的局面再一次傾斜起來,“該死的屠家。”陳澤霸恨恨的叫罵出聲。
掙扎著,屠盡乾咳著,從地上爬起身來,身上的衣衫已經焦黑一片,“屠家不過是要動陳家,和武家沒有一點關係,武家主這又是何必呢?”
“從你綁架她的那一刻起,你已經不可饒恕了。”雖然面色蒼白,衣衫上血跡斑斑,但子風依然堅定的站在那裡,眼中的殺機沒有因屠軍的出現有絲毫的減弱。
“哈哈我說武子風,你都這般摸樣了?怎麼,還想動我嗎?”屠軍兀自的譏笑著,武王和武皇隨之一境之差,只有當你越過那一道坎的時候,才會發現武王是多麼的可笑,一股全新的力量,甚至於周圍萬物的力量也會因著的你的一舉一動跟著調整著。
屠仁想要阻攔已經來不及了,武皇雖然可怕,但是對天州武家來說,只消一張索命貼,一切塵歸塵,土歸土,縱然是武皇又能怎樣。像現在屠軍不知好歹的挑釁武家,要是武家一旦惱怒的話,那那
冷笑一聲,子風轉過身,看向看臺一隅那位索然無味的灰衣老者,語氣平淡,“一張風翔符,幹不幹?”
“最少兩張,外加一張通元符。”嘴角噙笑,帶著討價還價的語氣。
“就一張風翔符,愛幹不幹。”子風雙手抱膀,語氣堅定,沒有絲毫妥協。
“唉,這年頭,都不知道尊老,可憐我一把老骨頭啊”抱怨著,滄月凌空而起,緩緩落到子風身旁,苦笑著。“一張就一張,總比沒有好吧。”
但是這一幕,卻讓眾人掉落一地的眼珠啊。
剛剛屠儘可是用一枚‘五品高階丹藥’欲要獲得滄月的支援,但滄月什麼表情,理都不理。皓然學院長老身份尊貴,高傲,一枚五品丹藥想要請他們出手確實很難。
但是現在呢?武子風竟然只用了一張風翔符,鳳翔度和五品丹藥相比,算個屁啊,看樣子滄月還是一副極感興趣的摸樣,天呢,這個世界是怎麼了?
皓然學院的長老確實不會因為物質上的東西輕易出手,但是有些時候,總是有著例外,就比方說這一張風翔符,滄月還真稀罕。
武天傑張張嘴,索姓搖搖頭不管了,這混小子,即使到了這一步,也有著自己的底牌。
一旁荊傲,火焱等人一臉無語的看著唱著雙簧的兩人,眼中鄙夷之色溢於言表。
屠盡臉色大變,屠軍嘴角得意的笑容一掃而光,“長老,你你你貴為學院長老,不可以參與家族紛爭的。”踉蹌著,已知死途的屠盡為自己開脫著。
“參與,我有參與嗎?只是剛剛有人叫喧著,說場上沒人能夠動的了他,老夫雖然武道低微,但是動一動還是可以的。”語氣平淡,惺忪的目光掃了屠盡一眼。
那一眼分明就是警告,接下來的事情,只要他屠軍敢亂動,後果自負!
原本被三人圍攻的陳宇寬壓力一鬆,兇狼三名武王此刻見到大勢已去,轉身和餘下的黑角域之眾站在一起,望著眼前的事態,心裡卻想著逃離。
子風一步步,走了上來,縱然屠軍就在面前,他知道有滄月在場,料他不敢輕舉妄動,不則死的就不單單是他屠盡,說不定屠軍也會受到滄月的遷怒。
捂著胸口,屠盡叫喊道,“武子風,我不過是挾持一個女孩而已,要不是我,她早就被人欺負了,你不知恩圖報,還要殺我嗎?”
“你們那群混蛋,看什麼呢?還不出手,救我!”終於,機關算計的屠盡,見到棺材之後,開始服軟了。
只是這一切都晚了
高空之上,屠天驥轟然落下身來,“武子風,你敢殺他,老夫和你不死不休!”
“你敢動他!我滅你全族!”武天傑同樣厲聲的喝道。
“你!”之後再無異議。
陳思亮閃身到陳宇寬身旁,詫異的望著場中的變化,想要知道發生什麼,但是從陳宇寬複雜的神色中就能看出,此事一言難盡啊。
在屠盡的咆哮之中,黑角域一眾武者沒有反應,用毒龍幫的幫訓,不打吃虧的仗!眼前即便是衝上去,說不定馬上就會全軍覆沒,不如離去。
想罷,為首三人點頭示意,帶著地上還能喘氣的傷員,如潮水一般的退出了天州,臨走之時,為首的一名身材曼妙的女子,駐足說道,“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