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主的女兒藍月沫心思縝密,‘天荒陣’便是她一手操控,想我大宋三萬兵馬在陣中全軍覆沒,眾人束手無策,更是毫無還手之功!若不是我踏著三萬將士的屍體衝出去將藍月沫擒住,恐怕這汴梁城都已經成了遼國的疆土。。。藍英傑帶著教眾前來要人,並明言要與我單打獨鬥,若是他輸了,遼軍便退軍百里之外!其實此番遼軍挑釁完全是雪蓮教在背地裡撐著,故藍英傑此言也足以代表遼軍眾將士的意思!我和藍英傑大打一場,最終雙雙墜崖。。。最精彩的也是在這了,我們倆誰都沒死,因為我們是從崖上打到崖下,不過也真慶幸二弟臨行前傳了我護身真氣,不然我就被那廝給一掌斃了。。。”藍月沫哼了一聲,一臉不悅道:“你稱呼誰那廝呢?”顏翊愣了一愣,沈君越和梁緣已然笑的人仰馬翻,顏翊忙道:“不不不。。。我太激動了,我錯了,我錯了。。。是藍教主,藍教主一掌打在我胸前,我運氣護身真氣並倒抓槍桿,欲刺穿他的胳膊,無奈他閃避極快,我急中生智一腳踹中他的小腹,藍教主終於。。。哈哈!”四人邊行邊說笑,黃昏中映著四人的身影,漸行漸遠。。。
附錄:(雁門關外屢破奇陣,萬丈崖底攜手連
“羌笛何須怨楊柳,春風不度玉門關。”又何止是這玉門關,雁門關內外亦是一片荒涼。顏翊捧著兵書在營中細細的參詳,不知不覺離開京城已經一個多月了,在一個月前的戰役中,顏翊率一萬精兵反圍剿遼軍,再由八賢王帶人抄後路堵截了遼人的增援部隊,遼軍大敗,元氣大傷,退兵百里以養精蓄銳。顏翊深知龐太師這老狐狸與遼人大有來往,故並不乘勝追擊,坐等敵方主動來犯,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若是貿貿然進攻,龐太師暗地裡給遼人捎個信,那可真應了那裡應外合之計。此時,一名將士穿著,四十來歲的男子走進營中道:“元帥,京中傳來捷報,胡將軍連同江湖人士已然攻下了臨天教,雖教主諸葛臨天為人所救,但臨天教已然土崩瓦解,以諸葛臨天一人之力怕也是再難成氣候。。。”顏翊思慮了半晌,喃喃道:“皇上終究還是這麼做了。。。”將士不明,卻也不敢開口詢問,顏翊頓了頓道:“行了,你先下去吧,我知道了!”將士抱拳退去。
轉眼又是一個半月,此時春風浮動,百草煥發生姿,遙遙望去,雖仍舊荒涼成片,但將士們卻無需再圍著火堆取暖,練兵的熱情也高漲了甚多。這一日,關外擂鼓震天,夾雜著嗩吶等一些樂器之聲,直聽得眾人心中煩悶不已,顏翊心中煩躁,責令道:“馬將軍,去城門上看看到底外面發生了什麼事?速速來報!”馬將軍應了,少時便一路小跑而來道:“報告元帥,外面有很多身著白衣、打扮很奇怪的人群在城下游蕩,他們邊跳邊走還邊吹著樂器。。。城外五百米處有一身著白衣的男子,看不清他的樣子,但見他坐在椅子之上被四人抬著!”顏翊沉吟了一會兒道:“你督促他們練功,我上去瞧瞧去!”居高臨下,顏翊看著城下白衣人群,只見他們跟瘋子一般又吹又跳,顏翊看了兩眼便忍不住道:“神經病!打發他們走!”一人應聲去了,顏翊餘光掃處,突然看見城下之人正以邪意的目光斜視著城牆之上,再細看對方的動作,忙喊道:“等等,先不要下去,對方來者不善!”那人聞聲立時駐足,一名將軍打扮的中年男子道:“怎麼了元帥,下面的人有什麼問題嗎?”顏翊指著下面的人群道:“你們看,雖然他們又吹又跳像個瘋子,但他們走得卻類似於一種陣法!”那將軍揣摩了半晌終於恍然大悟道:“元帥所言甚是,我們被他們的音樂弄得心煩意亂,殊不知這乃對方的障眼法,為的就是不讓我們集中精力去觀察他們!”顏翊點點頭道:“對方確實不簡單,怕是來頭不小。。。”卻聽得身旁另一位將軍道:“元帥聽過雪蓮教嗎?”顏翊疑惑的看著他道:“雪蓮教?以前曾我爹提到過,說是契丹的一門邪教,劉將軍的意思是他們就是雪蓮教的人?”那個被稱作劉將軍的人點頭道:“不錯,我曾經奉命潛伏在遼國境內,聽到過一些關於雪蓮教的傳聞,聽說他們懂的一種邪術,可以讓人神志不清,去過雪蓮教教壇的人,若是不對教主行跪拜之禮或話中有不敬之言語,那那些人在回來之後不是變得痴呆便是長眠不醒,跟活死人一般。。。我起初也聽的懸乎,但現在聽到這聲音,突然覺得傳聞並非空穴來風。。。”顏翊點點頭,思索了一陣道:“通知眾將士,隨時待命!”劉將軍抱拳一揖領命去了。
顏翊直直的看著遠處正坐在躺椅上搖擺著摺扇的年輕公子,只見對方也正一臉邪笑的看著他,顏翊心道:“來者不善,此人想必並非省油的燈。。。”果然,不過半柱香的功夫,從年輕公子身後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