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悄然混入了我們聚星派,利用卑劣的手段一一蠶食,不然我們強大的聚星派機會滅亡。想讓我趙依依成為血奴,哪怕是死也不行!”
殷易戲謔般笑道:“對於我們聖血一族來說,死並不可怕,美人兒死了就是一次新的重生,到時本座定會好好調教你,讓你成為一尊合格的齋境血奴。”
說完他不再廢話,直接出手,讓血劍化為了無數枚詭異的血符,這並非是簡單的神則之力,每一枚血符中似乎都有種獨特的法則蘊藏其中。
看到那一枚枚血符,女性齋武眼中之色愈發的驚恐,她深知這種血符的可怕,只是聖血一族最為獨特的一種能力,血蒼天原本是一尊齋武,在二十萬年前境界雖然跌落,但是他的這些血符中仍然蘊藏著法則,這讓他的這種能力可怕到了極點,一般齋武一旦被種下這種血符,幾乎都逃脫不了血符的控制。
詭異的血符散發出一陣神則之光,剎那間統統化為了一道道劍氣,直衝女性齋武而去。
就在女性齋武驚恐欲絕的剎那,虛空中一股劍意降臨,一枚枚血符立時被定在了虛空。
“嗡嗡嗡”
一枚枚血符巨顫,一股股恐怖的意志在掙扎,想要擺脫來自這股劍意的壓制,但是出於本能的,這一枚枚彷彿擁有生命的血符剛到了驚懼,似乎遇到了什麼絕世兇獸一般。
“哼!”
一道冷哼炸響,那一枚枚掙扎中的血符轟然炸裂,化為了一片片血霧。這些血霧詭異異常,它們彷彿擁有生命一般,想要重組,但是虛空中那股劍意無處不在,掙扎重組的血霧立時化作了一道道劍氣,“嗡嗡”一陣顫鳴中,向著不遠處的殷易殺去。
這一突變發生在電光火石間,直到一枚枚血符炸裂,化劍攻向自己時,殷易才反應過來,他的眼中充滿了震驚,僅憑劍意就完全破掉了他的血符,來者絕對是一尊恐怖的大敵。
血霧化劍,鋪天蓋地而來,每一道劍氣都鋒芒畢露,電光火石間就組成了一座劍陣,向著殷易絞殺而來。
殷易臉色極度的陰沉,自己血液組成的劍陣玄奧異常,霎時間一個獨立的封印世界籠罩而來,他深知一旦陷進去,怕是不死也要脫層皮。
難道又是聚星派餘孽不成?
一出手就是劍陣,讓殷易不得不懷疑來者屬於曾今的聚星派,要知道聚星派最擅長的就是各類陣法,僅憑一道道劍氣就能佈置陣法世界,這要陣法方面的造詣達到了極為恐怖的程度才行。
形勢危急,殷易顧不上尋思,他身形鬼魅如電,逃離著劍陣的封鎖,同時嘗試重新掌控自己血液所化的劍氣。
一道道血色的劍氣如影隨形,殷易根本躲避不得,同時他發現自己想要重新掌控自己的血液實在是太難了,一股極為恐怖的意志力讓每絲血液中屬於他的意志力抬不起頭來不說,還險些被磨滅。
殷易的臉色瞬間變得更加陰沉了,幾乎是他心念一動,那由他的血液組成的劍陣轟然炸裂,完全消失在虛空中。雖然破掉了劍陣,但是殷易卻是一臉的肉痛,那些血液都是來自他自己,本來因為混亂之地禁制力突然爆發被焚燒了一大半,如今哪怕損失一滴都讓他感覺是在割肉。
陰冷的目光掃過虛空,還未等殷易找到目標,一股比原先恐怖了不知道多少倍的劍意降臨了。
立身於虛空,殷易感覺到自己的心靈都在顫抖,心中,念頭中那屬於自己的劍意只欲臣服的念頭如熾如燒。殷易感到不可思議之極,劍道是他最引以為傲的依仗,然而此時竟然因為那籠罩天地的劍意而想要臣服。
殷易的臉色極為的陰沉,敵人還未現身,但那恐怖的劍意卻壓得他抬不起頭來,這是從未有過的事情,以往哪怕是遇到修為遠超自己的對手也不可能讓他未戰先怯,連自己最強的依仗都想要投降。
“誰!給我出來!”
殷易的怒吼朝著四面八方擴散,怒卷整個天地,他是一尊恐怖的齋武,原本方圓數千裡之地幾乎是一個眨眼間就能被他的神識覆蓋,但是那充斥天地的劍意卻將他的神識完全壓制住了,僅僅身周千米方圓外,其它的地方沒動彈分毫都要耗費難以想象的心力。
這怎麼可能?
殷易震驚了,他根本無法想象,有人僅憑劍意就能將他完全壓制。殷易非常的清楚,這股劍意並非來自傳說中的聖武,也不是強他無數倍所帶來的壓力,這股劍意雖然無處不在,但給他的感覺不是在壓迫他的人,而是在壓迫他的劍。
這種感覺殷易非常熟悉,聖血一族確定地位的都是血脈之力,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