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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打算,慕容晚的怒氣才漸漸消除,打算換一幢別苑居住。
陌上阡看著慕容晚離開的背影,對慕容蒼告狀道:“她的脾氣不大好,在下在她手上吃了不少苦頭。慕容宗主,在下並非說笑,小寶真的是在下的骨肉,她生了在下的孩子還想嫁給他人,那在下豈不是很虧?”
慕容蒼聽了失笑:“可是方才看陌公子不大像是喜歡我們家晚兒。若是晚兒嫁了你,豈非要遭罪?!”
“放心吧,雖然她的脾氣不咋樣,可是對在下的胃口,我一定善待他們母子。”陌上阡說著言不由衷的話。
若是娶到手,到時候肯定要好好遭踏一番,善待才奇怪。
慕容蒼微笑點頭:“晚兒這孩子一向有主見,她決定的事,沒人能勸動。你想娶晚兒,還要看自己有沒有本事在擂臺上贏其他對手。”
他話已至此,就看陌上阡有沒有這等本事降服慕容晚這匹烈馬。
“看來,只有這個辦法了。”陌上阡點頭,不再抱期望。
慕容晚跟他扛上了,不可能走到這一步再回頭。既如此,他把所有對手挑下擂臺,再把這個女人娶回家後再好好調教一番,務必把她調教得乖巧聽話,不敢反抗他。
逃婚的小新娘
陌上阡目送慕容蒼離去,再加上慕容晚那個女人也不見蹤影,他突然間覺得人生好無趣,這幢什麼晚霞居也沒有半點人氣,他不喜歡這個鬼地方。
“倪兒!”陌上阡薄唇輕啟。
倪兒很快入內,衝到陌上阡跟前,仰起小臉問道:“師父有何吩咐?!”
“方才慕容那個女人往哪個方向去了?!”陌上阡淡聲問道。
“沒注意。”倪兒說著好奇地看著陌上阡:“師父不是可以自己找到晚兒麼?為什麼還要問我?”
既是輕而易舉的事,陌上阡反而問她關於慕容晚的下落,她不大能理解。
“你以為靈識是可以輕易使用的?它傷神傷身,能不用就不用。方才我已為慕容晚那個死女人用了兩次,哪有那麼多的體力耗費?!”陌上阡冷聲回道。
罷了,他還是休息好再去找那個女人,提醒他陌上阡在此,容不得她胡鬧。
一個是逃婚的小新娘,另一個是自己的親骨肉,只要一想到他們很可能被其他男人拐跑,他心裡就很不痛快。
倪兒見陌上阡進入別苑休息,便自己前往主苑,在看到慕容蒼之後,她道明自己的身份。慕容晚輕易便告之她慕容晚的下落,她便折道去至另一間別苑,果見慕容晚正要休息。
“晚兒,我好想你。小寶呢,讓我看看他吧。”倪兒衝到慕容晚跟前,一把拉起她,眸色興奮。
“小寶最近長了青春痘,說是不好看,不喜歡被人當猴一般觀賞。倪兒,你那個色胚師父呢?”她探頭看向門口的方向。
一般倪兒在哪兒,陌上阡就在哪兒,這回怎的不見陌上阡的蹤影?
“師父在你榻上休息呢。你什麼時候迴天陌宗?小雪每天都在盼你們兩個回去,還說你們兩個死沒良心,居然拋下她自己跑了。若是讓小雪知道你長大了,她一定很傷心”
倪兒滔滔不絕地說起了天陌宗的一些人和事。
慕容晚本來的倦意因為倪兒的敘述消散無蹤,尤其是在聽到陌上阡得知她找了一個小女娃代替她拜堂的時候,她笑得不可抑止。
“晚兒,你這招絕了,師父當時氣得啊,差點沒殺了所有人。我認識這麼多人,也只有你不放他在眼底,也難怪這麼多年了,師父還對你念念不忘。為了找你,師父動用了不少人力物力。以前師父一得空便去狂野夜市,為了你,師父這些年都沒機會去狂野夜市”
倪兒說得津津有味,慕容晚也聽得興致勃勃,兩個女人說得歡快,渾然忘記時間的流逝。
“你明天真要舉行什麼鐳臺比試麼?師父現在已被你氣得要死,若是明天看到所有男人爭搶你,還不得扒了你的皮?!晚兒,你不怕師父對你下毒手?”倪兒笑意厴厴地問道。
她是巴不得有人讓陌上阡遭罪,誰叫陌上阡不可一世?好不容易有一個人能讓陌上阡吃苦,她樂見其成,最好鬧得大,那樣更好看。
勝者為王(1)
“比武招親勢在必行,我不拿這種事說笑。”慕容晚掀唇一笑,美眸卻無半點笑意:“有的人一生中總會有一點遺憾,每個人都在將心中的遺憾減到最低,我現在要做的就是這些。其實,這件事並非針對師父。遇到師父是我命中的劫數,若沒有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