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死,那該死的屍首是怎麼回事?!”慕容晚沒好氣地道。
害她還真以為這個死男人死了,原來是在欺騙她的感情。當她得知秋落是一具屍首的時候,她還替這個絕色男人可惜了半刻鐘。
“屍首是我的法器所變,我早在有人對我下毒手時便藏身在了法器之中。待到害我的人離開,我才自法器中出來,法器被我再以器煉形,變成了我的模樣。你沒見五十年過後,那具所謂的屍首也未變形麼?”秋落笑意厴厴地回道,並順勢在慕容晚的小臉上摸了一把。
仙鶴和美男搶女人:大打出手
慕容晚還未及發作,突然有一隻東西衝進了室內,竟是此前在院中的仙鶴。
它直接撲向秋落,硬生生將他壓在地上,兩隻爪子往秋落的俊臉抓去。
慕容晚看得目瞪口呆,沒料到仙鶴出手這麼狠,若非秋落閃避及時,他的臉已被仙鶴所毀。
小寶和小雪也是面面相覷,他們根本沒發現仙鶴是怎麼進來,更不明白仙鶴為什麼對秋落有這麼大的敵意。
“是怎麼回事?”小雪壓低聲音問小寶道。
小寶搖頭,囁嚅道:“沒看明白。”
他是真的沒看明白。此前好像是秋落在他孃的臉上輕薄了一回,接下來風雲突變,仙鶴衝了進來,再把秋落撲倒在地上。
“難不成是吃味了?”小寶看向小雪問道。
小雪聞言失笑:“這傢伙哪懂什麼是吃味?不大可能吧?!”
那廂慕容晚回神,上前把踩在秋落身上的秋鶴,喝斥他道:“不得無禮!!”
仙鶴衝她嚷了一口濁氣,又一爪甩向秋落的臉。
秋落眼明手快地避過,一腳反踹向仙鶴。
仙鶴不甘示弱,反撲倒秋落,一人一鶴差點再次打在一起,場面有點失控。
慕容晚看得目瞪口呆,她突然覺得正如小寶所言,仙鶴這東西正是在吃醋,若不然,要怎麼解釋現在的混亂情形?!
那裡混戰了半天,慕容晚才起身,看向仙鶴和秋落問道:“你們若是打完了,告訴我一聲,我去休息一回。”
仙鶴和秋落面面相覷,他們同時鬆開對方。仙鶴再朝秋落再噴了一口濁氣,才飛出了室內,留給眾人一個瀟灑的鳥影。
“這隻色鳥居然還懂得吃味?!”小雪這一回是百分非確定剛才那隻鳥確實在吃醋。
秋落還坐在地上,朝慕容晚伸手。慕容晚上前,沒好氣地拉起他道:“你也一把年紀了,不覺得跟一隻仙鶴打架是很奇怪的事?!”
而且很幼稚,真不懂現在的男人是不是都這麼笨。
她還是第一次看到人和仙鶴能打架,還有打得分不開的架勢。
“晚兒,那隻色鳥對你不懷好意!以後別跟它走得太近,我敢肯定,它是公的。”秋落說完,厲眼掃向窗外的某隻死動物。
一隻這樣的笨鳥居然敢和他搶女人?!
慕容晚這個女人是他守了幾十年才守到的女人。曾經一度他對女人提不起興趣,慕容晚出現後,他覺得自己有了一點希望。
誰知道他才摸了慕容晚的小臉,這隻笨鳥便突然出現。很顯然,這隻笨鳥是想跟他搶女人。
“它確實是公的,不過這跟你沒關係。不說它了,你說實話,此前你藏在哪個地方?為什麼我看不到你?!”慕容晚導向正題。
她眼角的餘光瞟到小寶和小雪的背影,看他們鬼祟的樣子,肯定是想去外面會仙鶴。
“我和自己煉的法器能通靈,自然也能藏在它的身體之中。”秋落似笑非笑地看著慕容晚。
慕容晚一愣,取出自己的仙杖:“你一直藏在這裡面?!”
當美人和色鳥同睡一榻
秋落淡笑點頭:“正是!”
他話音剛落,便迅速閃身進入了仙杖。
慕容晚失語,良久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不愧是作古的煉器神家,竟還有這等本事。你自己的本事這麼大,為何不自己出面調查?你有沒有發現你們家的人都很奇怪?你當年有沒有看清楚殺害你的人?!”
“你問題還真多!”秋落說著,端正顏色道:“我只能藏身在自己煉的法器當中,而你的仙杖是我五十年來煉的唯一一件法器。由於這些都是我的親人,我知道他們對我有一種不正常的感情,我若出面,查起來不方便,所以只能借你之力重返秋家。當年我在夜裡遭遇□□,還被人下了藥,根本沒能看清楚對方,這就是我為何只能借你重返秋家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