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
劉晉元與李逍遙、趙靈兒三人舉杯,隨意暢談。沒多久趙靈兒便不勝酒力,到屏風後的床上睡著了。李逍遙與劉晉元兩人邊喝邊聊起酒來。劉晉元自小喝的美酒多了,也對各種酒的好壞,瞭然於胸,李逍遙問什麼,他都可以很快地刪其繁、擷其要,說出各種美酒的特色。
李逍遙不禁慨嘆,當初有劉晉元知道的一半多,或許酒劍仙已經收他入門了。
兩人談到天邊泛出些許白光,才大醉而別,回房就寢。
李逍遙一倒入床中,便睡得不省人事。
不知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醒了過來,睜眼一看,趙靈兒正微笑著在一旁看著他。
“現在是什麼時候了?”李逍遙問道。
趙靈兒道:“都下午了。”
沒有嬸嬸的鍋鏟叫人法,果然自己就睡得沒日沒夜,李逍遙連忙下了床,道:“真不好意思,我睡得這麼晚,沒耽誤了劉公子的事吧?”
趙靈兒笑嘻嘻地說道:“剛剛有丫環過來,說劉公子也還沒起來,你們兩個一樣,都是愛睡懶覺的貪睡蟲!”
李逍遙草草洗了臉,趙靈兒親自幫他梳髮服侍,動作已十分熟練。
其實在這樣的大宅中,他們是表少爺的客人,自然少不了人侍候。早上奉命前來服侍的四個僕人,送來早餐之後,便全被趙靈兒趕了回去,之後他們又送了午餐過來,趙靈兒吩咐了些梳洗之物之後,便叫他們別再過來,以免打擾自己與李逍遙。
雖然她一生沒服侍過什麼人,但是,眼前之人是她所愛的夫君,能服侍他、能碰到他的一根頭髮、一片衣角,都是幸福的一部份,趙靈兒絕不願意假手他人。
李逍遙心中突然動了一下,不知想到了什麼。
見到李逍遙神情有變,趙靈兒道:“你怎麼了?”
李逍遙道:“沒什麼,只是剛剛你幫我梳頭髮時,我突然覺得好像很習慣,好像你從前就這麼幫我梳過似的”
趙靈兒一怔,李逍遙已接著道:“一定是我小時候我娘替我梳過頭,感覺和現在很像,所以我才會這麼覺得。”
趙靈兒微低下了頭,低聲道:“也許吧。”
李逍遙沒注意到趙靈兒神情中的落寞,反手握住了趙靈兒的手,道:“我想,劉公子家是個大世家,若是我們留下來,十天半月絕脫不了身的,所以,等劉公子醒了,我們就向他辭行,然後去城裡問問,有沒有往大理的商隊。”
趙靈兒道:“嗯,你拿主意就成了。”
兩人用過了飯,便握著手,信步踱了出去,隨意在園裡遊逛。白天時的魁園,處處是竹林松影,襯著遠方的流水濺濺之聲,十分清幽出塵,比夜時還要美得多。
趙靈兒突然笑了一聲,道:“逍遙哥哥,我跟你說一件事,今天早上,被派來侍候我們的兩個丫環聊起他們小姐比武招親的事,真是好玩!”
“哦?怎麼個好玩法?”
趙靈兒道:“聽說,這位小姐很不想嫁人,她又是獨生女兒,所以她爹不得不用招贅的法子,替她選新郎。但是怎麼招,這位小姐就是不嫁,因此,她爹便辦了個拋繡球大會,要她丟繡球,丟到誰,那人就可以當這家的姑爺”
李逍遙道:“萬一丟到個七殘八缺的呆子呢?”
“當然不會,這老爺可精明呢,他先圍了一個大場子,在當中建了個高樓讓小姐丟繡球。想進這個大場子接繡球的,都得先透過他的考試,非得要家世清白、人品端正、文武方面造詣都不差,才能進場接繡球。至於家中有沒有錢和權,倒不那麼講究,反正是入贅的。”
李逍遙道:“可是不講富貴,就聽你說的,又有才又有貌,這樣的年輕男子還能沒有大好前途嗎?誰肯來入贅?”
“欸,你就是沒想到,這位小姐讓劉公子神魂顛倒,可不是個大美人嗎?又能娶她,又能當這個人家的姑爺,多少人搶破了頭啊!”
李逍遙笑道:“我還以為拋繡球那次都沒人來,所以才要再來個比武招親。”
趙靈兒道:“不是的,那次來的人可多了,整個場子裡頭人山人海,都是青年才俊,就算去考進士,也沒那麼壯觀!”
“結果呢?”
趙靈兒笑道:““結果,大小姐這麼一拋一堆公子搶著時,突然間‘轟’地一聲,這小姐居然在繡球裡裝火藥,把旁邊幾個有錢公子的眉毛都給燒掉了,哈哈哈你說好不好玩?”
不料李逍遙居然沒笑,想了想,道:“這不大對,我覺得這種事像是我們昨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