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看了洛葉一眼,還要稍等片刻了。“都是哪些事?”
“回殿下,據今年甘鄔的上報,又是請求減稅,這個甘鄔也的確是土地貧瘠,不堪耕作,到處都是山坡荒嶺,百姓也實在是困苦,難以為生啊!”一個長長臉的官員捧著一本奏章,滿臉的同情懇求。
“不是因為邵大人是甘鄔人,才這樣說的吧!”一邊一個三角眼的長得有些抱歉的紅衣官員說,“每年都是要求減稅,你們那裡有沒有遭受災情,就算是不增加稅收,也不至於每年都要求減稅吧,不是,邵大人得了什麼好處?”
“你你知不知道甘鄔已經是十室半空的狀態,每年歉收,付出的得不到回報,你認為,那裡的百姓還能在那裡生存嗎?早就棄家而走了!每年,甘鄔都會有很多人搬走,這樣,按照以前的稅收向剩下的人索取,不是要他們的命嗎?”邵大人聲嘶力竭的,似乎是要為甘鄔的百姓喊出一條生路。
“你,你,你別過來啊!我也只是替太子殿下問一下,難道還不讓了?君子動口不動手啊!”三角眼一邊說著,一邊後退。
黑臉大臣一把拉住激動的邵大人,一邊向赫連潮請罪,“殿下息怒,邵大人也是過於關心甘鄔百姓,才會殿前失儀,請殿下恕罪。”
“怎麼會,邵大人為國勞心勞力,這我是知道的,不過,對於甘鄔的情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