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們既然滯留在島內,為了避免被妖怪圍攻,應該都收斂了炁息躲藏,營救部隊也不易找到他們。」
劉巧雯接著說:「我想,只有你有機會察覺他們的蹤跡」
說到這兒,劉巧雯停了下來,等了幾秒,卻沒聽到沈洛年開口,她終於直接問:「我們現在很需要借重你感應妖炁、炁息的能力你願意來嗎?」
沈洛年又停了兩秒,這才說:「好,我去。」
「啊?」
劉巧雯驚喜地說:「真的嗎?」
「嗯。」
沈洛年說:「怎麼過去比較好?」
「我馬上處理。」
劉巧雯的音調突然高昂起來,迅速地說:「你先整理幾件隨身物品,不用太多,這兒什麼都不缺,還有制服分發。我安排好就馬上打電話給你,該可以讓你明天早上出發。」
「好。」
「對了。」
劉巧雯加了一句:「別帶任何電子、電器產品。」
「哦?怎麼了?」
沈洛年有點意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
「來了再解釋。」
劉巧雯迅速明快地說:「臺灣時間已經挺晚,我先去聯絡,有時間再說。」
「嗯,再見。」
掛上電話,沈洛年摸了摸綁在右小腿的匕首,又看了一下束在左腕的血飲袍,他走回房間,開始收拾行李。
◇◇◇◇第二天清晨,懷真還是沒出現,沈洛年發封簡訊通知叔叔沈商山之後,搭上首班飛機飛往香港,因為這天台灣並沒有直飛檀香山的航次,所以他得去香港轉機,這一路上軍方還派了個軍官隨行指引,以免沈洛年因不熟悉通關作業而出問題。
因為有官方協助,加上沈洛年持有道武門人特殊證件和臨時護照,一路上都是以特殊的身分通關,連那一大箱煙霧彈,也得以順利放行。
不過雖說是快速通關、未仔細受檢,還是得經過金屬探測器,但沈洛年直到飛機起飛,才想起自己因帶慣了金犀匕,根本忘了取下,那時探測器卻沒反應,看來這東西果然不是金屬。
想了想,放在小腿處畢竟不方便,沈洛年閒著沒事,就在飛機上,把金犀匕改掛上腰帶,只用外套罩著。
◇◇◇◇十幾個小時後,飛機到了檀香山,那兒幾乎已經變成半個戰場,效率挺高,沈洛年剛下飛機,一個會說中文的軍官已在機場等候,而他的兩箱行李也馬上被搬入一臺重型運輸直升機中,沈洛年也沒時間多呼吸兩口檀香山的空氣,和臺灣派來隨行的軍官告別後,旋即搭上直升機離去。
又飛了一個多小時,直升機終於降落在一艘航空母艦的大片甲板上,機艙門一開啟,沈洛年就看到換上海軍裙裝制服的劉巧雯,俏立在甲板上等候。
她穿哪個國家的軍服啊?沈洛年疑惑地看過去,見上面國籍、階級之類的辨識符號、徽章都從缺,沈洛年對各國的衣服又沒研究,自然看不出脫胎自什麼國度。
沈洛年剛跳下直升機,劉巧雯已迅速走近,露出笑容大聲說:「洛年,一路辛苦了。」
沈洛年懶得跟轟轟轟的螺旋槳比大聲,只對劉巧雯點了點頭,回頭接下兩箱行李,一面四面望,見朝陽正從東邊的海面往上爬,看來這兒才剛清晨,沈洛年不禁有點不適應,離開臺灣的時候是早上八點,花了十幾個小時到了這兒,怎麼反而更早了些?
南面那片陸地就是噩盡島吧?沈洛年看了兩眼,再望望周圍的環境、空間,輕噫了一聲,似乎有點訝異。
「行李交給這兩位,我帶你先去作簡報。」
劉巧雯身旁兩個年輕計程車兵往前走,對著沈洛年迅速行了一禮,伸手把東西接了過去,這時劉巧雯已經點地微飄,往遠處船上某個門戶掠,沈洛年也不多說,直接跟在後面奔行,雖然腳步沉重了一些,但也不算太慢。
劉巧雯帶著沈洛年往甲板下轉,走過一條窄小走道,進入間中型簡報室,她關上門走到前方,開啟投影機,一面收起笑容對沈洛年說:「請坐。你也許從電視上知道了一些狀況,但新聞媒體也只是道聽途說,我從頭簡略地說一遍,你如果有問題,等聽完一起問。」
「等等。」
沈洛年卻一開頭就打岔說:「什麼時候出發?」
「一小時後。」
劉巧雯倒不生氣,和氣地說:「營救隊伍已經選好了,都是總門的高手,他們的首要任務是保護你,其次才是救人,你可以安心。」
沈洛年倒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