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又開始玩賞著寶物,一面討論各種特殊東西的功能。
又過了好幾個小時,一直沒有動靜,眾人慢慢也玩膩了,不少人開始覺得口渴,加上裡面空氣本就不流通,二十多人擠在一起,很快就越來越氣悶。但此時呼救抱怨都是無用,眾人各自靠著牆壁,垂頭喪氣地休息。
◇◇◇◇不知道過了多久,門口那兒突然傳來聲響,一股清新的空氣流入,眾人精神一振,紛紛站了起來。金趾目光一轉,對銀牙、玉須打了個眼色,兩人對看一眼,只好硬著頭皮,率先往門口走。
果然沈洛年正站在門口那兒,銀牙一臉欣喜地嚷:「沈先生!你來得正好,我們好幾個族人都昏倒了,再不來大夥兒都要死了。」
「沈先生來救人了!」
玉須跟著回頭喊:「快把大家搬出來。」
後面的納金人也算乖覺,當下兩人抬著一個朝門口走,一面紛紛對沈洛年道謝。
這些傢伙臉皮實在厚得可以。歎為觀止的沈洛年不禁暗想,納金人如此奸詐,要是吸成乾屍,想必很補眼看眾人接近,他妖炁一鼓,把二十多個人逼得往後翻,又摔成一團。
「沈沈先生?為什麼突然動手?」
銀牙一臉無辜地問。
沈洛年自知說不過這些人,只搖頭說:「我要和你們這些人訂契約。」
這話一說,每個納金人臉色都變了。納金人平常說謊成性、騙人不償命,但卻絕對遵守契約約定,因為這是一切商業活動的基礎。沈洛年開口就提契約,銀牙和玉須可不敢隨便接話。
本來一直躲在後面,讓銀牙、玉須出面的金趾,看兩人已無能處理,他目光一凝,走到沈洛年面前,微笑說:「沈先生,你到底是什麼人?想做什麼?」
這納金人除了特別胖之外,露出來的氣息和其他人頗有不同沈洛年望著金趾說:「你是領頭?納金一族的族長?」
「你連『納金族』這名稱也知道?」
金趾嘿嘿笑說:「想要什麼就直說吧,一切都可以商量。」
沈洛年看著金趾說:「我想要你們對著納金族人共同奉養的『契靈』立誓,答應成為我的奴僕。」
金趾冒出一股怒氣,但臉上神情不變,只搖頭哈哈笑說:「沈先生在開玩笑吧?就算殺了我們,也不會同意這種事情,改個條件吧?」
其實不只金趾,每個納金族人都勃然大怒。成為對方的奴僕,意味著不論是後代子孫或財富,一切都屬於主人,這些對納金族來說,可說比性命還重要,自然不可能答應,何況其中還有一族之長,若答應了這種事,等於整族都成為沈洛年奴僕了。
但他們不愧城府夠深,氣歸氣,每個人臉上都沒什麼變化。
沈洛年也知道對方不會答應,一笑說:「聽說納金人好賭,我們來賭一場,如何?」
金趾微感意外,目光一凝說:「怎麼賭?」
「用你們最喜歡的賭法,三字賭。」
沈洛年說。
金趾輕哼一聲說:「沈先生當然是莊家?」
「錯。」
沈洛年說:「你們當莊。」
這話一說,眾人又是微微一愣,三字賭的賭法十分簡單,當莊的人寫下一個詞彙,由公證人收執,之後對賭客說出三個內含正確解答的詞彙,讓賭客根據詞彙內容和莊家的表情,推測莊家的答案,猜測前還可以簡單地開口詢問;這賭的當然是察言觀色和提問能力,姑且不提賠率,以三對一的機率來說,當然對莊家有利。
而納金族除了喜好收集財富與享樂之外,最喜歡的就是賭博,對「三字賭」更是特別熱衷,聽沈洛年這麼一說,金趾忍不住說:「賭注是什麼?」
「這一洞的財富,加上諸位的性命,就是我的賭注。」
沈洛年說:「但若諸位輸了,納金族就當我奴僕,我們這場賭博,讓『契靈』見證。」
「這太不合理了。」
銀牙突然開口說:「沈先生,你當初明明說,除了三樣寶物之外,其他都給我和玉須,怎麼能拿我們的財產當賭注?」
「是啊!是啊!」
玉須也跟著說。
沈洛年哼聲說:「反正沒立契約,就當我從你們手中搶來吧?你們想試試搶回去嗎?」
這話一說,兩人卻也只能瞪眼,不知該說什麼。
就算是舌燦蓮花,對不講道理的人也是無用。金趾目光一轉開口說:「沈先生,這一洞金珠寶物確實價值不斐,但和一族為奴相比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