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艾德先生身上。”
“艾德先生?”連恩停下筆,驚訝地轉過頭,有一滴墨水落到了信紙上,他也沒去理睬,“你確定是他嗎?”
“是啊,我今天從樓梯摔下來時,是艾德先生把我扶起來的,我看到他的脖子上掛了一條項煉,墜子上的圖案和這個很像。”
連恩瞪大了眼睛,和吉耐特面面相覷。
吉耐特搖搖頭,說他從沒見過艾德先生的項煉,所以無法判斷毗格娜說的是不是真的。
“吉耐特,”連恩突然想到什麼,“我從來沒注意過,艾德先生的姓氏是什麼?”
“萊奧維勒。”
“艾德萊奧維勒?”一瞬間,連恩從椅子上彈起來,震驚使他幾乎說不出話。
“這個姓氏有什麼問題嗎?”
“噢!有很大的問題,實在是太糟糕了!”連恩抱著頭直嘆氣,原本就很痛的腦袋,這下子痛得更厲害了。“萊奧維勒,這是我母親孃家的姓氏。”
儘管種種跡象表明,他很可能會聽到有史以來最驚人的秘密,被迫接受一個自己非常討厭的人,或者假裝接受,然後上演一段可笑的認親記!
噢,儘管有無數個不情願,儘管他的情緒糟糕得不像話
連恩還是決定去見見艾德先生,讓他把話說清楚。
他熬過了一個失眠的夜晚,第二天一早就火速跑上鐘樓的頂層,直衝祭祀廳的大門。
每當有白色面具衛兵上前阻攔他時,他就對他們叫道:“走開!假如你們記性還不壞的話,就應該知道我後面有位催眠大師!”趁著衛兵不知所措之際,他毫不遲疑地往上攀登,把臺階踏得“吱嘎吱嘎”響。
然而可惜的是,祭祀廳的大門敞開,艾德先生並不在裡面。
面對著空空如也的白色大廳,連恩醞釀了一晚上的矛盾情緒無處發洩,叫他又生氣又沮喪。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