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心裡有答案了?”
“我不確定。”連恩沉默一陣後說,“我真的不知道。”
“但是你心裡始終期盼有這麼一個人,對不對?你希望殺死你父親的兇手是謬夫人,能讓你有更充分的理由來與她對抗?”
“別說得好像有多瞭解我似的!”連恩叫道,“她是不是兇手都已經不重要了,無論如何,我都會殺了她,為了毗格娜,也為了我自己。”
洛韋斯轉頭看了他一眼,冷冷說:“你幹嘛不願意承認,你的父親是自殺死的?”
“你!”連恩抬頭瞪他。
“你心裡明明知道,僅僅籠罩在面部的死亡之觸是無法要人命的,更何況你的父親還是個非常優秀的巫師,沒有人能夠用巫師的招數殺死他,除非——那個人是他自己。”
“住嘴!”連恩嘶啞地叫,“你根本不懂,我的父親絕不會自殺!”
“真正不懂的人是你。你認為,為什麼剛才那個儀器沒有成功吸走魔力?為什麼謬夫人到現在還沒有奪走毗格娜的暗影力量?難道只是運氣好?還是因為,自從你的父親死後,始終都沒有一臺完美的儀器可以達成謬夫人的目的?”
洛韋斯嘆了口氣,說,“事實上,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你的父親是自殺的——他為了阻止謬夫人的野心,也為了保護你,選擇了死亡”
“噢,不!”
連恩哀號一聲,揪緊頭髮,渾身戰慄。然後是一片死寂,只有雨滴和呼號的冷風打破這深深的沉靜。
然而對連恩來說,烏雲、暗夜、風暴已經過去,一直以來的自我欺騙、偏執和愚蠢的幻想,再也不存在了。
“我說過,我可以理解你。好了,我想說的就這麼多。”洛韋斯站起來,擦了擦被雨淋溼的頭髮,將劉海撥到腦後。
他以憂鬱的目光看了看連恩頹喪的背影,大踏步走回屋子裡去。“不過,”他最後說,“你可別誤會,我這樣做並不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