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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部分

兒子說句話您就怪上兒子了。”

胤禛的語氣到是很平和:“額娘別說他了,他年紀輕,就是有些小性子也沒什麼不好,終歸還有額娘和我在。”

這樣的話德妃雖然聽著歡喜胤禛,卻越發憂心十四:“哪能一輩子都跟著他,總要自己長進才成。”

十四聽得很不受用,他額娘如今果然更看重他的四哥了,他心裡冷笑了一聲,想起廣安縣的事情,眼神就幽深了起來,他四哥的本事果真不是面上看起來這麼簡單,他的身後有一股極強的勢力,不容忽視

他要贏了胤禛,自己的勢力先要壯大起來,總要讓他額娘知道到底哪個兒子才是她能夠依仗的才行,八哥如今臥床不起,他們的這一股勢力也該由他來擔當才對。

胤禛出了宮又去了一趟衙門,帶了些積壓的公文回了府。

明晃晃的太陽下,小納穆嘴裡唸唸有詞,也不知道在說什麼,依舊不理殊蘭,胤禛進了院子見他坐在院子當中,一看見他進來就癟了嘴,伸著手要胤禛抱 ,胤禛到詫異了,抱起兒子,看了一眼從屋子裡出來的殊蘭,聽著納穆向他告狀:“額娘壞,不讓見阿瑪。”他又委屈又難過摟著胤禛的脖子看殊蘭。

胤禛便聽來了兒子的意思,大抵是他走了兒子醒來找不見又說是殊蘭把他藏起來了。

孩子純粹的依戀和喜歡讓胤禛胸腔裡都是柔情,摸了摸他的腦袋:“是阿瑪有事出去了,不是額娘藏起來。”

納穆不說話,進了屋子見殊蘭只是跟胤禛說話並不理會他,又難過起來,摟著胤禛的脖子將小臉埋在他的脖頸處藏了好一會見殊蘭不理會他,又偷眼看殊蘭。

殊蘭心裡好笑還是跟胤禛說話:“泰蘿在年妹妹那裡到也還算知道禮數。”

納穆終究是忍不住向殊蘭伸手:“額娘抱。”

殊蘭掩嘴輕笑,抱過了他:“不說額娘壞了?”納穆親了殊蘭一口,嘎嘎的笑。

胤禛也笑了起來,聽得殊蘭道:“他一醒來就找爺,又說是我藏起來的,還生氣了,自己端個小凳子坐在院子裡等,跟誰也不說話,太陽那麼大說讓他進屋子等著也不肯,到有恆心,說等就必須等著爺回來。”

她說著自己的語氣裡也帶出了自豪和誇讚,跟往常的她並不大一樣,到像是仙女有了人間的煙火氣息一般,那雙眼眸亮亮的跟高興的納穆一樣,看的胤禛滿眼的柔情:“這孩子確實聰慧。”

夜裡家裡自然有一場接風宴,三十一歲的胤禛就兩個幼小的兒子,年長一些的體弱天性靦腆,年幼一些的雖說什麼都看著好,但還是顯得單薄了些,胤禛的愛好不多,酒算了一樣,喝了半響沒有品出杯中為何酒到起了興致,轉頭問殊蘭:“這酒到沒有喝過。”

額爾瑾生病不能到場,陪著胤禛坐著的也就殊蘭,李氏和年氏三個,在有四個孩子,宋氏耿氏還有新來的泰羅都侍候在邊上。

殊蘭又替胤禛滿上了一杯:“這是我自己釀的果子酒,取了名字為青美人。”

胤禛淺抿了一口,又細細的品了品:“雖說味道醇厚,但到底是淺了些,還是女子喝的好,就是這名字也聽著更適宜女子喝。”他給的意見又中肯,也夠到位。

殊蘭心想可不就是專門給女子喝的,今兒也是第一鍋拿出來給人嚐嚐,聽聽意見而已。

年婉雯因為有身孕並不喝酒,卻也起了興致:“妾身偶爾能彈奏幾曲,今兒彈一曲為爺接風。”

她說著瞟了一眼殊蘭,見殊蘭依舊是淺笑,並不見別的神情,不免有些失望,李氏到是看了她一眼大抵是想到了什麼,掩嘴輕笑:“那可是要聽聽年妹妹彈的到底好還是不好了?”

年婉雯自信的笑了笑:“那就請姐姐聽好了,到時候說說妹妹彈的好還是不好!”

古琴焦尾焚香而奏,琴音流水一樣瀉了出,技法熟練音調到位標準,確實彈的不錯,年婉雯一曲終了,款款起身,卻並沒有在胤禛的眼裡看到意料之中的讚美,就是在其他人的眼裡都沒有,到是看見了嘲諷。

她氣息不免有些不穩,卻還倔強的問胤禛:“不知爺覺得如何?”

四十五年胤禛生辰,殊蘭一時興起也彈過一回,懂的不懂的都覺得“此曲只應天上有”,在聽別人的就覺得也不過如此,年婉雯彈的雖好,但到底少了靈性,有時候人生閱歷不夠,有些東西就是做的不夠到位。

胤禛看了看年婉雯,依舊是微微頷首。

李氏輕笑:“聽過賢側福晉的琴聲,聽別人的就覺得即便是好,也好的不夠味道。”她去看大格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