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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部分

絕對不會錯的。

王氏端著茶碗的手頓了頓,嘴角的笑意深了幾分:“是賢側福晉會養孩子,納穆阿哥得皇上的看重那是天大的福分!”

殊蘭抿嘴淺笑:“您說的是,確實是天大的福分。”

年婉婷在心裡幽幽的嘆了一聲,除非這位賢側福晉犯了極大的錯誤,否則,雍親王府的後宅裡不管來多少人,都比不過她的。

殊蘭又留了王氏用膳,雖說也是偶有傷感,但從另外一種程度上來說也算是賓主盡歡。

吉文有些憤憤的,一面侍候殊蘭換衣裳一面道:“難道就真的讓那位年姑娘順順當當的進府?”

憐年瞪了她一眼。

殊蘭換了衣裳在榻上坐下:“那都是小事,如今最重要的是,萬不能跟年家人翻臉。”

吉文嘟了嘟嘴沉默了下去。

她喝了幾口茶才想起今日是放榜的時候,忙又讓人去詢問鄂容安的情形,還不等人出去,報喜的人便來了:“大爺中了!一甲十四名!”

屋子裡的人都笑了起來,吉文趕著給送信的小廝塞了小錢又在殊蘭跟前說吉祥話,殊蘭欣慰的道:“他年紀小一次就能有這樣的成績確實不易,賀禮備厚一些。”

下面的丫頭們忙都應是。

胤禛從衙門回來,殊蘭侍候著他用膳,又給他說了王氏的事情:“看情形是想著將年婉婷在送進府來,態度溫和到也沒有刻意追問年妹妹的情形,也算是懂事了,年家人聰明。”頓了頓又接著道:“您知道了吧,下個月皇上就要讓納穆住進宮裡去,太子剛剛受罰,我是真有些擔心的。”

她一面說著又給胤禛夾了幾筷子的白灼金針菇:“這道菜做的到是不錯,吃進嘴裡有股清香。”

胤禛便吃了她夾過來的菜:“這事情也是你辦的好。”

交流過了正事,殊蘭笑著道:“年妹妹的那個妹妹到是也不錯。”

胤禛一頓,看著她:“又吃醋了?”

殊蘭撅著嘴道:“爺前面還說不再要秀女進府的,我可都記著的。”

胤禛要去握殊蘭的手,殊蘭笑著站了起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可都是爺當時說的話,還說了沒幾日,如今妾身便拭目以待。”

胤禛難得的露出了明快的笑意:“這是什麼難事?爺既然說到自然就會做到,說是在沒有人進府,便一定不會有人進府。”

殊蘭看胤禛說的鄭重,才正言道:“我不過是玩笑,爺可前外別當真,計劃敢不上變化,什麼事都沒有爺的事重。”

胤禛不在意的道:“這到不是什麼難事,爺既然說出來,就必定不會食言。”

殊蘭卷唇淺笑,恰巧被胤禛看見,被拉進懷裡親了幾口:“又在心裡偷著樂了。”

殊蘭止不住在嘴角彎出個大大的弧度。

鄂容安親自過來謝殊蘭的賀禮,在園子裡走過總是心神不寧的四處張望,差點撞到個人的身上,領路的下丫頭嚇的直認錯:“都是奴婢的不是。”

對面的女子依舊是一身白衣,淡漠的眼裡怎麼看怎麼都覺得有幾絲笑意,鄂容安俊俏的臉紅的上了胭脂一般語無倫次的道:“實在在下姑娘。”

這樣單純可愛的男子與明彥華而言實在少見,她覺得連心情也明快了起來:“我知道了,公子不用說了,還沒恭賀公子高中之喜。”

鄂容安慌亂的擺手:“慚愧慚愧!”

鄂容安長到這麼大心跳還從來沒有這麼快過,彷彿下一刻就會從胸膛裡蹦出去。手腳都不是自己的,舌頭也不是自己的,所有想說的話一句都沒有說出來,說出來的話到底是從哪裡蹦出來的,他自己也很驚訝。

鄂容安見了殊蘭神情還有些恍惚,殊蘭交代了幾句,等他走了問領路的丫頭,聽得丫頭說了一遍,她自己不禁陷入了深思。

也不能說明彥華就不好,但兩人的人生閱歷生活環境畢竟相差太遠,鄂容安以後走的是仕途,他需要的是一個能夠為他跟其他的官員的太太們打好關係的妻子,需要的是一個能夠管理好後宅讓他沒有後顧之憂的妻子,而明彥華從來都沒有學過如何做好這些事情。

她思來想去還是憐年親自去了趟府上跟赫舍哩將事情原原本本的說一遍,到底要怎麼做,就看赫舍哩的意思了。

泰蘿這幾日總是心神不寧,做不進去針線,也沒有心思出去看,只是怔怔的坐在院子裡的欄板上的發呆,一坐就是一整日。

杏花的花瓣在院子飄飛落了她滿頭滿身上,和她淺綠色的旗袍配在一起煞是好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