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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圖有些牽連,索額圖剛剛倒臺,桑額的漕糧就出了事。

更何況若到時候糧食不夠,要用的時候還要戶部想辦法,糧食不補,戶部怎麼辦?又有戶部的官員出列支援。

八阿哥垂著眼瞼站了好一會,才出列道:“回皇阿瑪的話,兒臣以為當免補。”

終於有人說出了康熙想要聽的話,他的臉色明顯緩和了不少:“說來聽聽。”

“人人都知這麼一句,天有不測風雲,天威難測,並不是凡人所能企及,風漂沒漕糧是天災不是人禍,何況漕糧要補,受累的還是平民百姓,洪澤湖一帶本有災情,若要補恐逼的民生怨懟,有損皇阿瑪的仁慈之名。”

這句話一直說進了康熙的心坎。

他雖滿意卻依舊淡淡的,只一雙銳利的眼睛掃過八阿哥:“老八說的有道理,此事就按八阿哥所奏來辦,洪澤湖水勢洶湧、較之大江黃河更甚。此失向漂沒漕糧。從寬豁免、嗣後洪澤湖中糧艘,若遇風漂沒,亦著照大江黃河例寬免。”

皇上似乎仁慈,但卻一貫強勢,既已經給了定論,眾人忙都跪下行禮:“皇上英明!”

大阿哥似有不屑,太子的臉色很不好,三阿哥臉上帶著溫潤的笑意,四阿哥胤禛連嘴角的弧度都沒有絲毫的變化。

散了朝,胤禛剛剛出了午門,一旁出來個小太監道:“四貝勒,皇上召見。”

江南的天一旦入了秋總有淅淅瀝瀝下不完的秋雨,憐年輕手輕腳的給立在廊下的殊蘭披了一件斗篷:“格格,外面涼。”

殊蘭不知道什麼時候臉上已經落滿了淚,憐年嚇了一跳:“格格,當心身子。”

殊蘭擦了擦眼淚,說話還帶著濃重的鼻音:“哪裡就這麼嬌貴,不過是想起過去的事情了。”

她要回來祭拜蘇家父母兄弟,赫舍哩並不阻攔,一直等秋涼了才放了行,不想赫舍哩在這裡也是有宅子的,她選了一處僻靜的三進宅子住了下來,本是當回了,只是淅淅瀝瀝的又下起了雨,便耽擱了下來。

未冉不知道又找到了什麼新奇的東西,惹得吉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