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半個孩子,跟後來的鈕鈷祿敏蘭根本就不再一個檯面上。
殊蘭想到了有意思的事情,轉身吩咐了憐年幾句。
憐年為難道:“格格何必這麼俏皮...”
殊蘭抿嘴直笑,這丫頭說話也這麼有意思:“我好容易起了玩興,你何必掃興。”
吉文不知道殊蘭說了什麼,卻幫腔道:“格格又不是不知道分寸的人,姐姐不願意去,格格派給我就是了”
殊蘭笑著又給吉文說了一遍,吉文卻是一臉的雀躍。
也不知怎的,只一會,看客們就都知道了馬車裡的人,一個是四品典儀鈕鈷祿家的格格,一個是知州武大人家的格格,頓時都評頭論足了起來,事情到了這一步,兩人在不敢在大街上待下去了,立時偃旗息鼓,急忙離開。
敢在大街上對話,無非是仗著別人並不知道自己是誰罷了,一旦被人說破,原來還是要些臉面的。
因為對方才丟了臉面,或者過節會更深一些,那樣宅子裡的事情才能更有意思一些。
道路終於通暢了,殊蘭並不坐馬車,依舊在走路,偶爾還會在路邊的小攤上停一停,若是尋到了好玩得物件,便讓人買下來,回去給弟弟妹妹們把玩。
八阿哥坐在永順軒二樓的雅間慢慢的品茶,開了窗戶向下看,恰巧便看見一臉醉態的十阿哥東搖西擺的在大街上行走,跟著的小廝要扶他,又被他不耐煩的推開,他皺著眉頭,也不知道這傢伙又要玩什麼?
跟個體量苗條的女子擦身而過的時候,他腳下又打滑,直愣愣的就撲下了那姑娘。
他握著茶杯的手一緊,若真在大街上將人抱了個滿懷,這女子是怎麼都進不了老四的後院了。
只是哪裡想到,那姑娘身旁的丫頭到是機靈,一個將人往後推上前擋住,一個將人往後扶剛好穩住,瞧著竟然是練過的樣子,主僕幾人雲淡風輕的站著,老十面朝下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他看著這情形撲的一聲笑了起來,笑過之後又搖頭,這樣直接又有效的法子也只有老十能使,也只有他使了,別人才不會想的更多。
殊蘭是見過十阿哥,這是個出了名的渾人,皇上跟前都敢掀桌子,偏偏似乎又很對皇上的胃口,若今日真出了什麼狀況,倒黴的還是她自己。
她微微鬆了一口氣,看著跟著的小廝就要上來打人,忙攔住:“不得無禮。”
十阿哥的小廝急忙忙趕了上來,將人扶起來,上下打量:“爺,可有沒有哪裡疼?”
十阿哥將臉上的灰抹了一把,藉著酒勁就要發作,只是看清眼前女子的樣子的時候就呆在了原地,她像是一株紅梅不惹塵埃,笑顏如花,出塵脫俗,霧濛濛的眼眸看一眼,幾乎讓人醉倒在裡面,嬌弱弱的站在原地讓人不敢大出氣,似乎一口氣都能將人吹跑。
八阿哥是下樓要給十阿哥善後,等在見到眼前的女子之時,也呆了呆,只是他到底會掩藏情緒,溫和的道:“舍弟無狀,唐突之處還請姑娘見諒。”
這長身玉立,溫潤如玉,這位便是八阿哥了,說著話便讓人覺得如沐春風。
眼前的女子只是微微頷首,道了一句無礙,福了福身子便帶著丫頭僕婦們緩緩離去。
殊蘭邊走邊思索,看情形或者遇到十阿哥並不是巧合
直到殊蘭的
身影混在人群裡在看不見了,十阿哥才回過了神:“難不成是仙女下凡了?”
八阿哥拍了拍他,自己也自言自語道:“若是這位,四哥的事情到也解釋的通。”英雄難過美人關,更何況是這樣見之忘俗,氣度不凡的官宦小姐。
書房裡胤禛的眼裡陰霾一閃而過,他的女人的也敢動
14、求娶
康熙坐在乾清殿暖閣裡的炕上看書,鼻樑上還架著一副老花鏡,用硃筆在奏摺上批了幾筆就放到了一邊,此時暖閣裡就只侍候著一個李德全,四貝勒胤禛侍立在一旁。
康熙取下老花鏡,看了一眼胤禛:“你是說,那次你出事,與你有救命之恩的是佐領鄂爾泰家的嫡長女。”
“正是此女。”
“怎的現在才說?”
“兒臣一直未想好如何答謝她,上一次去佟舅舅府上祭拜隆科多的夫人又遇上了她,跟她多說了幾句話,如今想來,到是要在皇阿瑪跟前討個旨意了。”
康熙笑看著胤禛:“你這冷臉的樣子,朕到猜不來你要討什麼旨意?”
“兒臣想娶她為側福晉,畢竟當時為救兒臣,與她名節也有礙,女子一生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