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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妞妞。”

孃親,女兒可以過的很好的。

她不自主的靠

在了赫舍哩的肩頭,感覺到赫舍哩瞬間的僵硬和隨之而來微微的顫抖,她的額娘,這十二年來也不容易,她不自禁的叫了一聲:“額娘。”

赫舍哩又被她惹得淚如雨下,剛剛進門的女兒即便看著並不恨她怨她,但也沒有絲毫別的多餘的感情,她心慌也害怕,便是恨著那至少說明是在乎的,最怕的是根本不在乎,此時女兒的一聲額娘,她才聽的出,女兒是真的願意認她了,她的女兒啊,終於回來了

胤禛剛剛進了正院,府裡的側福晉、格格們就都得了訊息,紛紛去了福晉額爾瑾的正院美其名曰侍候福晉。

胤禛一進正院自然有妻妾們服侍著洗漱之後換了衣裳,討巧的打著扇子,也有端了專門熬好的酸梅汁的捧了上來。

宋氏雖然看著好生養,但並不得胤禛的喜歡,她自己也不往跟前湊,只侍立在福晉身後。

李氏一貫是個小意溫柔的女子,眉目和順,面板白皙,雖不是最貌美的,卻絕對是最體貼的。

“爺可是辛苦了,早上去了暢春園,這個時候又要回來,咱們也沒法為爺分憂,也只有在爺的衣裳吃食上多多下些功夫,侍候好爺,也讓爺多上幾分精力。”

胤禛是個寡言的人,他稜角分明的臉上總是很難看到多餘的表情,一雙深邃的鳳眼往往總是如一汪幽潭,深不見底,偶爾又會有璀璨光華攝人心魄,一雙薄唇總是抿成一條直線,一點弧度都沒有,對自己苛刻的讓人不能理解,再熱的天氣該怎麼穿便是怎麼穿,少一件都不行,在外人看來便是少了一件又如何,誰又能看出來。

便是這府裡最受寵的李氏,也從不敢說她是瞭解眼前這個男子的,他的心思深沉浩瀚,只會讓別人沉溺,他自己似乎總在不遠不近的地方觀看,時而遠時而近,捉摸不透。

額爾瑾看了一眼圍在他跟前的妾室,垂下眼瞼,忽的聽的李氏道:“姐姐說,是不是?”

這個李氏仗著爺的縱容,總是在並不越線的地方一次又一次的挑戰人的耐性,這些在爺看來不過是小女子之間無聊事務,每每總是縱容,又甚至她在他眼裡偶爾能看來幾分興致,偶爾又是索然無味。

聽聽李氏都說了什麼?家裡的妾室們要照顧好爺的衣食住行,這話也是她該說的,不過剛剛成了側福晉,就立馬變本加厲,蹬鼻子上臉。

她笑了一聲淡淡的道:“妹妹剛才說了什麼?我竟是沒有聽到,不

過姐姐我到是有幾句話要說,爺勞累了這麼久,也當歇一會了,妹妹在這說了這麼久,也當喝口茶水潤潤嗓子了,也別有的沒的什麼都說。”

額爾瑾畢竟是福晉,身份在那擺著,李氏也不敢太過分,爺看重規矩,小打小鬧無傷大雅到還行,過分了吃虧的還是她自己,她只委屈的撇了一眼胤禛,乖乖的應了一聲是。

只是那一眼又讓額爾瑾極其的不舒服,她緩了緩才道:“爺要不歇一會,一會在傳晚膳?”

胤禛微微頷首,不顧其她幾人的滿臉哀怨不捨,起身朝著內室走去,額爾瑾心裡才舒服了些,示意眾人都下去,自己跟了進去服侍,熟練的侍候著胤禛躺下。

胤禛閉上眼睛,不知怎的腦子裡又蹦出了早上遇見的那女子,看穿著當是個丫頭,只是那通身的氣度實在讓人覺得不當是個下人該有的,尤其是那容貌,世間怕是少有的

他撇開這些胡思亂想,將一日的事情緩緩的過了一遍,裕親王病重,皇上次次看望,太醫的意思怕是過不了今年的這一夏了,也就是這幾日的事情。裕親王這忽然將外人都屏退,也不知會在皇阿瑪跟前說些什麼

額爾瑾不期然的對上他忽然睜開的雙目,駭的慌亂的低下了頭,卻聽他緩慢又沒有絲毫多餘情緒淡淡的道:“今日皇阿瑪又去探視了裕親王,中間還將眾人屏退也不知在說什麼。。”

胤禛似是在自言自語,又似在說給她聽,她來不及多做思索,深吸了一口氣:“所謂是人之將死其言也善,皇叔放心不下的還是家小後輩罷了”

胤禛的眼裡似乎閃動著什麼,她並不敢細究,只覺得手上附上了一雙有些清涼的手:“你的好,爺心裡都明白。”

她覺得眼睛有些酸澀,趕忙起身:“爺折煞妾身了。”

胤禛已經閉上了眼,額爾瑾抿了抿嘴,替他放下床帳。

額爾瑾出了裡間,在外面的羅漢榻上坐下,李嬤嬤湊上前道:“福晉,您怎麼也不聽老奴一聲勸,明明是因為爺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