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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部分

一提起溫憲公主就更讓人惋惜,皇家的公主就好像受了詛咒一樣,就是嫁的再好也免不了英年早逝。

見著李氏更沉默了,安達拉氏就笑著打岔:“還沒去見咱們的小阿哥吧,胖嘟嘟健壯的很,我帶側福晉和鈕鈷祿格格去看看。”

她說著起了身,大家都跟著一起起身,殊蘭低聲對鈕鈷祿道:“敏珠的福氣可不就是你的福氣。”

鈕鈷祿笑的有些勉強。

剛出了月子的敏珠珠圓玉潤,氣色很紅潤,眉梢眼角皆透著喜意,屋子裡坐著她額娘伊爾根覺羅氏還有其他一些親近的親戚,正說著湊趣的話,見安達拉氏帶著殊蘭和李氏,鈕鈷祿氏到了,都起來見禮,貝勒的側福晉品級等比貝子福晉還稍微高一些,只是格格的身份就尷尬了,若是側福晉坐著格格只能在一旁站著侍候。

眾人落了座,伊爾根覺羅氏目光掃過殊蘭,見她依舊是美貌動人,嬌弱哀愁的樣子,那通身華貴出塵的氣質,讓一屋子的女人或胖或瘦,都立時落了下乘,這樣的光芒下站在她身側的鈕鈷祿實在很難讓人注意到。

她心裡不自主的嘆了一聲,面上笑著道:“不想孩子滿月還驚動了兩位側福晉。”

殊蘭笑看著她目光澄澈溫和:“一個是咱們二奶奶得福晉的看重,再個就是私心裡我也當來的,見了二奶奶總是覺得心裡親切。”

別人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鈕鈷祿家裡的人卻明白,鈕鈷祿家畢竟對殊蘭有恩,她這樣說還是說明自己記著恩情,但站在一旁的鈕鈷祿卻覺得殊蘭這一次連家裡其他的人都拉攏了,可見是真的怕別人說出去自己以前的事情。

敏珠笑著挽了殊蘭的手:“我也愛側福晉的美貌才情,只恨我自己不是男兒身,不能將側福晉娶回去,只能等著下一輩子了。”

眾人被逗得都笑了起來,殊蘭掩嘴輕笑:“若你娶了我,咱們的二爺又怎麼辦?”

敏珠的臉霎時紅了個透,可見夫妻感情確實不錯,站在一邊的鈕鈷祿握住手指甲狠狠的掐著手心,默默的垂下了眼。

連伊爾根覺羅氏也笑了,拉了敏珠在自己跟前坐下道:“京城裡誰人不誇一句四貝勒家的西側福晉嘴巧,偏偏你要上趕著去討臉紅,這下可是吃虧了?”

眾人又是一笑,李氏在一旁插不上嘴,就只低著頭喝茶,偶爾撇一眼殊蘭,殊蘭卻覺得她沉默的有些異常。

又說笑了一會,就起了身,殊蘭好心的留了鈕鈷祿跟伊爾根覺羅氏幾個說話,依舊還是去了花廳了。

花廳裡多了幾位夫人,殊蘭詫異的多看了幾眼那極其明媚豔麗的姑娘,覺得那眉眼實在跟上一世的年氏像,但又實在不像,年氏是身子真的不好,是嬌嬌弱弱的風一吹就到的樣子,有些敏感多疑,若幾句話說的不合心意,帕子將眼角一沾,眼淚立時滾滾的就落了下來,何曾有過這樣神采飛揚的樣子,而且就殊蘭目測,這姑娘身子極其好,就是很會調理身子又注重養身的殊蘭,最多也只和她打個平手,但殊蘭調養身子的本事又鮮少有人能真正的比上。

對面的自然就是年氏婉雯,殊蘭如此奪目出彩她自然一眼就看見,她自己確實貌美又一直受人吹捧,一直覺得這天底下沒有幾個人能真正的比上她,便是樣貌上打了平手,又怎麼能和才學見識極其不凡又很有來歷的她相比?

殊蘭的出現讓她立刻像遇到天地的動物一般戒備了起來,臉上的神情,手上的動作,越發到位標準,她一面想,這樣的人便是圖有外表不能真和自己比,不過是個好看的花瓶而已,又想這一看就是個身子不好不能長命的人,就更不能和她比,她有井水庇佑,出生貴重

她並不知道她眼裡的嫉妒和傲慢納蘭氏都收在了眼裡,讓納蘭氏心裡輕笑了一聲,井底之蛙

到是殊蘭先笑著問安達拉氏:“這位姑娘是?”

安達拉氏笑著介紹:“這位是湖北巡撫年大人的幼女。”又介紹納蘭氏:“這位是翰林院侍講年大人的夫人納蘭夫人。”

殊蘭眼裡的疑惑一閃而過,怎的連年氏都有了這樣大的變化?

安達拉氏又對納蘭氏和年婉雯道:“這位是四貝勒府上的西林覺羅側福晉,這位是李側福晉。”

納穆的滿月宴上納蘭氏見過殊蘭,殊蘭卻並不知道她,納蘭氏笑著攜著年婉雯給殊蘭和李氏行禮,先不說年婉雯在聽到殊蘭是四貝勒的側福晉時眼神如何複雜,就是李氏一看到如此有姿色的人很有可能會入後院和自己爭那原本就不怎麼多的寵愛,她的眼神立時就不友善了。

只殊蘭笑的溫和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