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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部分

來是畫的是個小孩子在對個老者作揖,殊蘭回頭一看見是喜丫,笑著招手讓她坐在身邊:“探頭探腦的看什麼?”

喜丫笑著道:“在看主子做什麼,只看來主子是在作畫。”

殊蘭抿嘴笑:“我這是在給三字經做插畫,這一副剛好做的是‘親師友,習禮儀’。”

喜丫覺得主子一笑實在好看,也跟著笑,“主子為什麼要給三字經做插畫?”

“以後給納穆啟蒙用。”

殊蘭是在給兒子籌劃啟蒙的書籍,她一時心血來潮拿了鄂祈啟蒙的書翻開來看,沒有標點符號也就罷了,只大大的一張又一張的字,她自己又受後世的影響覺得給小孩子用這樣的書啟蒙實在不好,因此打算自己畫一本畫冊。

喜丫還要問,見胤禛進來,忙起身行了一禮退了下去。

胤禛也不讓殊蘭起來,自己在一邊坐下,翻著看了看她畫得東西,到是簡潔生動,抬頭看她:“爺也想問問怎麼畫這些東西啟蒙。”

殊蘭將孩子遞給奶嬤嬤,見胤禛又接到了自己懷裡,才道:“小孩子本就心性不定,便是大人看著那些滿頁都是字的書本都要頭疼,何況孩子,只怕會越看越厭棄,妾身想著一段話上配一個圖,這圖大致上就是這段話意思的解釋,孩子看了即覺得新鮮又能很快就懂文字的意思,這樣學起來有趣又容易才會更願意學。”

胤禛笑著捏了捏兒子的肉呼呼的小手,又覺得實在可愛多捏了兩下才道:“你到是想的長遠,等他啟蒙至少也要三年,三年時間夠你畫多少副畫?何苦現在一面哄孩子一面畫畫,到顯得府上沒人似的。”看殊蘭嘟著嘴又轉而道:“不過爺聽著你那法子到是好,鄔思道畫畫好,這事讓他做,你不用忙活了。”

鄔思道一天忙著軍國大事,哪好意思讓人家做這事情,殊蘭就推辭:“罷了,哪好意思麻煩他呀。”

胤禛抱了抱納穆就依舊給了奶嬤嬤讓抱了下去:“這事情爺說了都未必成,你只讓鄂祈去說,鄔思道一準就答應了。”

這話說的殊蘭到笑了:“這話到奇了,那小子還有那麼大的本事?”

胤禛吃了一口茶道:“鄔思道如今把他當眼珠子一樣愛護,他老大不小了如今還是孤家寡人一個,鄂祈聰明又好學,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他恨不得讓鄂祈做兒子才好。”

殊蘭掩嘴直笑:“沒想到那皮猴子還這麼惹人愛,鄔先生喜歡他也是他的造化,‘一日為師終生為父’便是當做兒子也不是什麼打緊的事情。”

好些日子沒跟她好好說話了,看她笑得明媚,胤禛心裡就覺得軟綿綿的舒坦,向後靠在靠枕上,看了殊蘭一會。

殊蘭被他盯的不好意思,起了身往裡走,胤禛才慢條斯理的道:“都做娘了還這麼害羞,過來,給爺捶捶背。”

殊蘭嗔怪了他一眼,那眼波一半明媚一半又含著憂傷和哀愁,胤禛伸手牽住她的手拉著她在身邊坐下:“爺總想,你這眼裡總是含著的哀愁到底是從哪裡來的,可是覺得爺對你不夠好?”

他坐直了身子,圈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頭,嘴唇一下一下碰著她的耳垂。

殊蘭紅著臉掙脫開他的懷抱,低垂著眼裡了裡衣裳:“爺的話真沒道理,爺對妾身好不好,最應該清楚的是爺,到來問妾身了。”

她叫了一聲憐年:“端了水上來,我淨了手,給爺捶背。”

憐年應了一聲,胤禛靠在靠枕上看她的臉一直紅著,甚至蔓延到了脖子上,他心裡就有一種小小的得意洋洋的感覺,眼裡含了笑意,閉目養神,覺得她在推他,睜開眼看見下人都下去了,知道她收拾好了,翻身趴著:“來吧,別人捶背不是力道不對就是地方不對,總也沒你捶的好。”

殊蘭一面捶背,一面抿嘴笑:“既然妾身這麼好,爺怎麼獎賞妾身?”

胤禛閉著眼淡淡的道:“等夜了,你就知道了。”覺得她手下一頓,嘴角就勾出了笑意。

銀紅色阮煙羅的羅賬裡,傳來隱隱的抽泣聲:“爺饒了我吧”

胤禛抱著她綿軟的身子,將她翻了個身,扶著她的腰又大動了起來:“爺的獎賞喜不喜歡?”

她被撞的氣息不穩,斷斷續續的哭:“啊胤禛嗯饒饒了。。啊我”

她不知道她越求饒他就越加來勁,惹人心跳臉紅的喘息聲,怎麼也停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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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步兵統領費揚古嫡次子長子滿月;又因其嫡女是四貝勒福晉滿月宴上也算是高朋滿座,四貝勒府上額爾瑾帶了大格格;二格格,殊蘭;李氏;鈕鈷祿一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