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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部分

頭的就是換了一件李側福晉送過去的裡衣換了衣裳沒多久就發病了,直到二阿哥沒了那衣裳並沒有什麼特別的”

太醫說過敏的原因及其多,有很多都是很普通的東西,沒有特別的地方也不能說明什麼,難道真的可笑的是李氏自己害了自己的兒子?

晚膳依舊是在正院的花廳用,殊蘭自二阿哥去了的那日開始就有些不大舒服,額爾瑾就免了她請安,李氏好幾日都起不了床,也並不來,只有胤禛、額爾瑾、武氏、宋氏、鈕鈷祿氏和大格格、二格格、三阿哥。

額爾瑾藉口李氏生病無法照顧武氏將武氏接到了自己的院子,胤禛想到自己以前答應過額爾瑾膝下格格的阿哥,也就答應了,武氏自此才徹底擺脫了捱餓的日子雖不敢說立時就紅潤了起來,但到底多了幾分精神,卻越發小心翼翼,誰能真正的是為了她好,福晉照樣不可信,她不過是得了暫時的安穩而已。

自二阿哥去了家裡的氣氛就一直很沉悶,家裡的孩子又都怕胤禛,吃飯的氣氛就很壓抑,大家都沒多少胃口,匆匆吃完飯,大格格領了弟弟和妹妹下去,自己也回了院子照看李氏。

鈕鈷祿幾個見胤禛進了額爾瑾的屋子就識相的退了下去。

出了花廳,鈕鈷祿笑著扶著武氏的胳膊:“這下好了,咱們兩住在隔壁,以後說話也方便。”

武氏笑著點了點頭:“我是初來乍到,你可要多多照拂。”

鈕鈷祿看了一眼她的肚子:“現在是我照拂你,以後還要你多多照拂我才行。”

武氏笑著應是。

鈕鈷祿直到進了自己的屋子才變了臉色,武氏一來福晉待她確實不如從前了

胤禛如今除過在殊蘭的院子,也就定例中的初一十五必到額爾瑾這裡來,平常得時候很少踏足,突然的留宿讓額爾瑾即是驚喜又有些不安,親手侍候著他洗漱寬衣,也不敢多說話,收拾好了侍候著他在床上躺下,撤下大燈換上小燈,屋子裡就幽暗了起來。

沉默中好像流逝的不僅是時間更是多年的夫妻情分,叫人甚至無法伸手握住,胤禛幽深的眼睛看了額爾瑾好一會才不疾不徐的道:“我看你氣色不好,內院的事情分一些給殊蘭做,你養好身子才是正經。”

胤禛直看得見還子梳妝檯前坐著的額爾瑾脊背一將,隨即似乎就彎了下去:“可是我哪裡做的不好?”

胤禛不再看她,頭枕著雙手看著百子千孫的紗帳:“爺記得你很早之前就說過事情多容易混忘了,如今你身子也不好了,大抵更容易有這樣的事情,所以分一些給殊蘭做,她以前沒管過,你多多教她,後院要和諧才是好事,不要總是出亂子。”

額爾瑾心裡一緊,隨即又鬆了下來,胤禛要是真的知道自己做了什麼怎麼可能僅僅是這樣的懲罰。他連四十三年殊蘭流產那次的事情自己說的話都記得清清楚楚,這一次終於是用上了,殊蘭,這個女子一直看上去沉默寂靜,但卻這麼的不容忽視

她低應了一聲,放下手中的象牙梳起了身,在看的時候他已經閉上眼沉默的入夢。。

殊蘭也不是真的身子不舒服,只是心裡有些不舒服,也不能一直不去請安,早上起來洗漱之後特意挑了一身提精神的衣裳,又將玫瑰花做的胭脂在嘴唇上塗了一些,剪了一朵盛開的粉色薔薇簪在鬢邊,覺得精神看著尚佳,才扶著憐年的手慢慢的出了院子。

她去的時候竟是沒有旁人請安,李嬤嬤迎了出來:“福晉身子不好,也沒人其他人過來,要跟西側福晉交代些事情,特意等著西側福晉。”

這位年邁的嬤嬤看上去精神不大好,笑容卻不算很勉強,甚至讓殊蘭有一種她正等著看好戲的感覺,會是什麼事情?

額爾瑾的屋子裡飄散的淡淡的藥香,似乎就是為了應正她身子不好這句話一般,窗臺上擺著的各色新鮮的這枝花卉雖也吐著芬芳,但終究沒有蓋過藥味。

鐵力木鑲雲石七屏圍榻上躺著的額爾瑾頭上勒著鑲珍珠的抹額,臉色確實不是很好。因少了脂粉殊蘭能看來幾分她真實的臉色,眼裡的訝異一閃而過,福了福身子。額爾瑾咳嗽了幾聲:“起來吧,有個事跟你說說。”

福兒端了刺繡的墩子讓她在額爾瑾的榻前坐下,額爾瑾冰涼的手就握住了殊蘭溫熱的手:“實在是身子不爭氣,太醫來看了看說是務必要好好調養不能勞累,只是後宅的事情沒有精力”

額爾瑾敏銳的捕捉到了殊蘭眼裡一閃而過的疑惑,心裡就篤定了幾分,胤禛必定還沒有告訴殊蘭這件事情:“李妹妹身子又是那樣,她是幫不上我什麼忙,別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