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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蘭催他:“都這個時候了爺在妾身這做什麼,還有其他姐妹們等著的。”

他閉著眼睛說話;還有幾分無賴勁:“爺不走了,今兒晚上在你這歇下了。”

殊蘭在心裡嘆了一口氣:“爺今晚要是真在這歇下了,只怕妾身以後就沒好日子過了。”

畢竟身上的惡露還沒幹淨,就是在沒忌諱也不敢在這個時候跟胤禛同房。

胤禛沉著臉起來:“你說讓爺去哪?”

殊蘭歪著腦袋想了想:“去鈕鈷祿妹妹那裡吧。”

胤禛看了她一眼:“爺只是問問,你到是自覺,果真就說了。”

殊蘭抿嘴笑:“爺既然問自然是要說,只是說鈕鈷祿妹妹也是有原因的,她自進了府一直安分守己,從不生事,爺忘了,有幾次爺都說了要去,後來生生在妾身這裡耽擱了,後來也沒去,鈕鈷祿妹妹一句怨言也沒有,這樣看來她確實就難得了。”

胤禛對鈕鈷祿的印象很模糊,因為確實不是他所喜歡的,天色暗一些怕是即便看到也未必知道這個就是鈕鈷祿,他心裡也想,不能太過於偏著殊蘭這裡,過猶不及,對殊蘭並不好,也怕後宅裡不安穩,對孩子也不好,他握了握殊蘭的手叮囑她:“早些歇下。”便出了門。

好一會有小丫頭道:“爺去了福晉那裡。”

殊蘭的嘴角勾出了一個奇異的笑容,我為你準備的盛宴,開始了

憐年便有些看不懂殊蘭,明明很討厭的人為什麼會特意說她的好話推著爺去?

胤禛的突然到來讓額爾瑾意外之餘又有些欣喜,讓福兒端了些建蓮紅棗湯上來侍候著胤禛喝了,見他起了身淡淡的道:“爺去看看鈕鈷祿。”

她的笑意就僵在了臉上,又起身服侍著他出了門,讓小丫頭帶著他去了鈕鈷祿的屋子,才收起了臉上的笑意。

她坐在炕上沉默了半響,問福兒:“爺是從芳華院來的?”

福兒低聲道:“是從那邊過來的。”

平時若無人提,胤禛幾乎想不起鈕鈷祿這個人,怎麼今兒忽然無緣無故的就想起了鈕鈷祿,還要在她屋子裡過夜?

她眼裡陰沉沉的:“鈕鈷祿會不會背地裡做了什麼?”

“怕是不能吧,她不敢揹著福晉做什麼的。”

但沒有背地裡做什麼,又怎麼解釋胤禛會忽然想起她?

額爾瑾低頭轉動著手指上的玳瑁護甲:“如今看,她也不是多麼的可靠,那個東西,明兒早上還是先給她用上,先看看在說。”

福兒心裡一冷忙應了是。

好半響額爾瑾才舒了一口氣,累了一整天,又受了氣只覺得胸口的位置悶悶的作痛,咳嗽了兩聲,福兒忙將痰盂捧過來,額爾瑾覺得嘴裡有些腥味,吐了一口在痰盂裡,對福兒道:“端了燈過來,我仔細瞧瞧。”

福兒捧了燈過來,湊到跟前看,看見一抹殷紅,嚇了一跳,下意識的去看額爾瑾,額爾瑾也是一愣,接著就覺得心裡霎時透涼,古話說“少年吐血,年月不保,縱然長命,終是廢人”,她一時竟有些不知所措,又湧起深深的疲憊,最終只是怔怔的出神。

福兒強笑道:“主子身子底子好,明兒找了太醫來,只要好好調養,主子的身子又會好起來的。”

額爾瑾靠在迎枕上,昏黃的燈光下她的臉色一片慘白,閉著眼連神情都模糊了:“你下去吧,誰都不要說”

福兒應了是,在屋子裡站了一會才默默的退了下去。

李氏聽得如今連鈕鈷祿都得了寵愛,叫了武氏過來在她身上摔打了幾下:“沒出息的東西!”武氏只是越加沉默。

鈕鈷祿對胤禛總有一股莫名的懼怕,其實後院裡除過殊蘭都有這樣的感覺,只是鈕鈷祿的感覺更為明顯強烈一些而已,她雖然欣喜但也極其緊張,侍候著胤禛洗漱躺下,自己從腳底下爬了過去

胤禛閉著眼動作了幾下就沒了興致,草草收場,丫頭們進來侍候著胤禛換洗之後又退下,鈕鈷祿蜷縮在角落裡一夜難眠。

這尋常的一夜很多人難以入眠

早起胤禛去上了朝,一會殊蘭給鈕鈷祿的東西就送到了,額爾瑾看了看都是些人參首烏肉桂之類滋補的東西,笑著讓人給鈕鈷祿送去,看著人走,她的臉色就越發不好。

小梅將東西送進鈕鈷祿的屋子,見萬兒正端了一碗湯要鈕鈷祿喝,她多看了幾眼:“這湯看著眼生。”

萬兒笑著看了她一眼:“你懂什麼,這都是補身子的好東西。”又對鈕鈷祿道:“格格快用吧,涼了就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