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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給了小丫頭幾個小錢讓她自己玩去,她自己帶了侍墨揀了偏僻的小道走,捂著心口道:“你看見了嗎,就是剛剛那個”

她覺得口舌乾燥,臉頰燥熱,一時說不下去。侍墨低笑著道:“自然看見了,怕是對格格有意思了。”

她嗔怪了一眼侍墨,又覺得心口滿滿的酸脹感。

十阿哥猛灌幾口酒,自己頭暈眼花了起來,又覺得席上吵,就出去透風。

侍墨遠遠的看見了十阿哥,忙指給格佛荷,格佛荷一怔又是一喜,裝作沒看見一般朝著十阿哥走了過去,她興奮又害怕,手腳都軟了,福了福身子,大著膽子看了一眼十阿哥,十阿哥就呆住了,他恍恍惚惚的覺得看見了殊蘭,而殊蘭含羞帶怯滿臉情誼的正看著他,好像是歷經千辛萬苦終於修成正果,他哄的一下覺得腦子大了,一把抓住格佛荷,駭的格佛荷向後退了一步,卻沒有躲開十阿哥的手,她被十阿哥緊緊的圈在懷裡,聞著他身上酒香,她不知道怎的幾乎掉下了淚,他覺得他疼惜她。

侍墨眼珠子一轉,扯出了格佛荷對著十阿哥厲聲道:“你是哪個,壞了我們格格的閨譽是何居心?!”

十阿哥不是真醉,他拍了拍腦袋在仔細看時,才知道這是一個跟殊蘭有幾分相似的女子,而他莽撞了,他沉默了好一會,在對上格佛荷欲語還休,滿是淚水和情誼的眼睛時,腦子一熱,立時就道:“爺是十阿哥,今兒的事情自然會負責,你是哪個府上的,爺好去求宮裡的娘娘做主,讓你進爺的府。”

格佛荷的眼淚滾滾的落了下來,哽咽的半響說不出話來:“我不敢說羞人的話,只是見爺英武偉岸又敢作敢當,心裡也多了幾分敬重,若爺心裡並沒有我,我也不敢奢求進爺的府,我只當今日沒有遇上,爺忘了我就是。”

格佛荷算是個小美人,她看上去菟絲花一樣的時候,十阿哥大男人的心態一下子得到了滿足,心裡就有了憐惜,放緩了聲音:“怎麼能忘了,你放心,爺說的出必定做的到。”

格佛荷眼裡驟然亮起的驚喜,讓十阿哥沾沾自喜了起來,看著她跟殊蘭有些相似的神態,神情越發柔和:“你叫什麼名字?”

“格佛荷。”她一說完臉上就羞的通紅:“我是西側福晉的親堂妹。”扔下這一句她就飛快的離開了。

十阿哥看著她翩然離開的樣子,嘴裡將格佛荷唸了幾遍,又想著是殊蘭的堂妹,心裡就痴了幾分,好一會才回過神。

直到走遠了,格佛荷還覺得腿腳發軟,看了看一旁還沒有緩過神的侍墨,兩人都輕笑了一聲,侍墨低聲道:“十阿哥看著是真喜歡格格,被格格迷住了。”

格佛荷矜持的抿嘴一笑:“亂說什麼?”又叮囑她:“這事誰都先不要說。”

“夫人也不給說?”

格佛荷甩了甩帕子:“自然,你真以為她是一心為我好?”

侍墨就不再言語。

之後便在無事,相熟的親戚走的時候都來看了看殊蘭,赫舍哩趁著殊蘭不注意,將五千兩的銀票塞在了孩子的襁褓下,等走了,殊蘭才看見,鄂祈心情不好也讓接回去住上幾天,要願意還繼續跟著鄔思道唸書。

直到天麻黑了,這一天的忙亂才算過去,該打掃的該清洗的都收拾完了,喝得有些多的胤禛洗了澡,換了衣裳,來看殊蘭和納穆。

納穆還在睡,胤禛就攬著殊蘭親了親她的耳垂,眼睛亮亮的:“這小子今兒爭氣!”

酒精讓他還處於興奮狀態,話語裡透著明顯的自豪,殊蘭笑著推開他:“爺不嫌棄妾身幾天沒洗澡,妾身還嫌棄爺身上有酒味。”

胤禛聞了聞,又將胳膊湊到殊蘭跟前:“你聞聞,沒有酒味。”

殊蘭好笑的不行,不理他,胤禛起了身彎著腰又親了幾口納穆,睡夢中的納穆不滿的吭哧了兩聲,胤禛就笑著道:“這小子脾氣好!”

殊蘭推著他起來:“若真讓他哭了,只怕今兒晚上誰也不得睡了。”

他起了身,在一旁的榻上半躺著看殊蘭,殊蘭被他看的不好意思,瞪了他一眼,他又笑:“第一次見你只當你是個嬌弱的,身子也不好,時日久了才知道,內裡也是個頂頂好強的,還是個”他停了停才道:“又是個兇悍的。”

殊蘭又氣又笑:“爺今兒想來是故意氣妾身來的。”

胤禛看了她一會,見她眼波流轉難以言喻的明媚,便滿眼的笑意:“還忘了說一句,也是個牙尖嘴利的。”

見著殊蘭真有要從炕上下來的樣子,他才收起了臉上的笑意,閉眼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