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戰一愣,“我沒想到,你會為了一個女子求我不過我告訴你,真的不知道她在哪兒。”
他扭頭看了一眼別處,然後又看向朗戰,“求你,告訴我,她去了哪兒?”
朗戰嘆著氣搖頭,“我只能告訴你,她現在處在一個相對艱難的地方,若是你希望她活著,希望她好好的活著,就不要再問她去了哪裡!”
他想不通朗戰這一席話究竟是什麼意思,再追問的時候,朗戰就一直保持緘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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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竟然消失不見了!
深夜駕臨的例外男子
舒辣辣每天扳著手指數日子,期待竺風坦能夠早日救她出去。
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對這個人是無比信任的。雖然經歷了四王爺的背信棄義之後,她已經告誡自己,以後不能再輕信任何人的任何承諾。
或許,在她心裡,他就是個例外。
兩天後的深夜,竺風坦又來了。
依舊是順暢地推開了早被她栓好的房門,依舊是徑自進門點燃蠟燭。不同的是,這次沒作停頓,拿著火摺子直接去桌子那兒找到了蠟燭並點燃惚。
放好燭臺,踱步到了她的床邊。
由於當天白天的工作有點忙,疲累的她早就進入了夢鄉,再加上他來的時候已經夜深,所以,她不知道他進門,更沒有察覺到他走到床邊,依舊沉沉地睡著。
他就靜靜地站在床邊,藉著微弱的燭光,看著床上躺著的小人兒溫。
許是因為寒冷,她在被子裡蜷縮著身體,看起來是那麼的孤苦無依。
他頓了片刻,坐到床沿上,解開身上披著的黑色棉斗篷,搭在她的被子上。
過了一會,大概是因為感覺到溫暖的緣故,她睡得更沉了,沒有要醒過來的意思。
扯了扯嘴角,他緩緩地挨著她躺下來。
不過,跟她是隔著一條被子的,只將棉斗篷往自己身上稍微扯了一下,勉強蓋住一半的身子。
不知道她是不是感覺到了他在身邊,睡著睡著,竟然將臉頰扭到他這一側,把頭靠在他的胸口附近。
他便側著身子,隔著被子,將她擁在了懷中。
驀地,她的身體顫抖起來,隨之而來的,是一陣輕輕的抽泣聲。接著,低低的囈語不絕於耳。
愣了片刻之後,他想起了在“金島”時她也曾這樣過,有一晚甚至比現在還要情緒激動。
不知怎麼的,他覺得自己的心疼了一下。手臂便不由自主地撫上了她的後背,輕輕拍著,就像一個慈祥的父親在哄自己的女兒入睡一樣。
漸漸的,她停下了囈語,不再抽泣,呼吸也平穩了起來,再度進入了夢鄉。
他收回了放在她背上的手,捋了捋她的亂髮,最後,將手掌託在她的後腦上。
聽著她那勻稱的呼吸聲,他卻毫無睡意,只是瞪著眼睛望著不知名的前方,不管光線多麼昏暗,目光總是沒有焦點的。
兩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雖然已是初冬,晝短夜長,但再有半個時辰,天色也該亮了。
他有點焦灼,心中暗暗怪自己性急,不該待到事情一有眉目就趕來,也不管夜色多麼晚,根本沒有考慮到她是否已經入睡。
看樣子她一時半會是醒不了了,他只能選擇明天晚上再過來。
輕輕坐起身,把棉斗篷給她蓋好,他下了床。
上床的時候倒是沒有聲響,怎奈下床的時候由於減少了床上的重力,“咯吱”一聲響,她“嚶嚀”著醒了過來。
醒過來之後,第一眼就看見了他的背影。
“你幹嘛?”睡眼惺忪地問了這麼一句。
他停下腳步,轉身走回到床邊,“吵醒你了?”
她搖搖頭,坐起來,將被子胡亂地裹在肩膀上,“你怎麼來了?”
他看了一眼窗外,估計還有解釋的時間,便坐了下來。
“我想到辦法救你出去了”隨手將棉斗篷包在她的被子外面。
她瞬間睡意全無,頓時一臉的欣喜,“真的嗎?告訴我,怎麼救?”
將食指壓在嘴邊,他做了“小點聲”的手勢,“皇上喜歡聽戲,所以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戲班子進宮來唱戲。三日後,便是戲班子進宮唱戲的日子,到時候可以把你混在戲班子裡出宮”
“等等,”她忽然插嘴,“是不是叫做‘同喜福’的戲班?”
他點點頭,“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