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覺得意外,反而笑笑,“我不是破了殼的壞雞蛋,蒼蠅也會盯新鮮的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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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擾春夢
“回自己的房間去,這裡以後最好少來。”他冷冷地命令。
她點點頭,爬出被子,下了床。
地上有點涼,不得不翹起腳尖,就好像穿了一雙透明的高跟鞋一般。
步子搖搖曳曳的,身體彷彿是飄在空氣中的,在昏暗的燭光下,顯得十分詭異。
剛走沒幾步,她的身體就一下騰空了。
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被扔在了竺風坦的肩上。
肚子卡在他的肩膀上,頭在他身後垂著,有點難受。
“我自己走。”她扯著他的衣衫抗議道。
他不理她的話,徑自推門出去。
“讓我下來!”她感覺血液都被控上了腦子,頭有些昏昏沉沉的。
他的腳步更快了。
她想掙扎,最後還是放棄了。
讓他扛著,總好過赤腳走在雪地裡吧。
其實,她曾經被人這樣扛起過的,那自然是在未來世界的事了。
那次,她跟ons的物件玩情趣,挑/逗得對方實在無法再保持紳士風度,便一把扛起她,衝進浴室洗鴛鴦浴。
因為那次被扛只是幾步之遙,再加上受了性/欲的驅使,意亂情迷之下,根本不覺得難受,反倒覺得更刺/激更有滋味。
這次就不同了,路程遠不說,對方的態度也實在是粗魯得很。
好在竺風坦步伐比較快,就在她快要支援不住的時候,終於到了她的房間。
進房之後,他隨手一扔,她就躺在了床上。
隨即,她便昏睡了過去,連他何時離開的都不知道。
竺雨沐捂著後腦,踉踉蹌蹌地回到“紫竹林”。
當他醒過來的時候,舒辣辣已經不知了去向。
心下便懷疑,那個暗算他的人或許是朗戰,因為他曾經說過,舒辣辣不會喜歡他竺二爺。
可當他看到雪地上一行若隱若現的腳印是向著“踏梅軒”小廚房的方向時,便打消了自己的想法。
或許,是哪個閹人看不得他這個正常男人跟女人歡愛,所以才暗中使壞的吧!
酸葡萄心理誰都會有,更何況這些只能想不能做的閹人們。
雖然沒想計較打暈他的人是誰,但明明是已經含在了嘴裡的肉,都要舔出來滋味了,就這麼糊里糊塗地飛了,心裡不勝懊惱。
不想去聽那兩個無趣的人討論更加無趣的兵書,連聲招呼都懶得打,他就回來了。
因為腦部受到了重擊,人有些暈,他早早地就上床休息,連朗戰何時回來的都不知道。
睡到第二天一早,還在做夢呢,就被人給推搡著醒了過來。
夢裡,他正在繼續昨晚未盡的“事業”,所不同的是,這次舒辣辣比較配合,主動寬衣解帶不說,竟然還把手伸進了他的褲子裡。
可還沒等感覺到她那小手的溫度呢,他卻不得不從夢中醒過來。
“是誰大清早的找死啊?不知道二爺在做春夢嗎?”他咕噥著睜開眼睛。
看清楚眼前的狀況之後,不得不把接下來的抱怨嚥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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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言而肥
能夠令竺雨沐乖乖閉上嘴巴的,自然是竺風坦。。
此刻,他正冷著臉孔,站在床前。
“大哥,你可是稀客,今天怎麼來‘紫竹林’了?”竺雨沐坐起來,順手撥了撥眼角的眼屎。
“我有話要對你說。”竺風坦依舊聲音冷冽。
聽得竺雨沐打了個冷顫,趕緊找了一件衣服披上,然後下了床,請大哥一起坐下。
“有什麼事大哥你只管吩咐!”竺雨沐依舊睡眼朦朧。
但竺風坦能夠親自登門,想來是事情不小,他可不敢怠慢。
“昨晚你做了什麼,想必也不用我多說。我要說的是,從今以後,直至兩年之約期滿,‘踏梅軒’都不歡迎你踏足。”竺風坦的話說得雖然隱晦,但態度已經完全表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