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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沈鋒醒著!

正確的說,他一夜未眠。

昨夜的酒對沈鋒來說,其實並不算多,只要他願意運功將酒氣散發,就能達到千杯不醉,可是他不想那麼做。

也許是傲兒的話影響了他的情緒,亦或許是其他。

總之,他想要醉,並且要醉的很徹底。

他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的沈府,當他清醒的時候,蕙蘭已被他壓在了身下。

一切都失控了!

看著她因痛苦而緊皺的眉頭,感受著她因佔有而緊繃的身體,

沈鋒的心情是既愧疚又歡愉。

他想要停止,卻怎麼也控制不住自己。

就這樣的,他一遍又一遍的要著她。

直到她因過度的興奮而昏厥。

他才不得不將慾望抽離。

大手拂過她蒼白的小臉,心中是那麼的不捨。

躺在床上,沈鋒腦子很混亂。

他想了許久,許久。

終於找到了一個讓他能將所有暴行都合理化的理由。

那就是,

她是他的妻!

他有權這麼做!

不過想是這樣想,當蕙蘭醒來之時,沈鋒又退卻了。

他害怕看到她那雙受傷的淚眼。

於是他調整氣息,緊閉雙目,假裝還未睡醒。

他想要知道,面對暴行累累的自己,她會是怎樣的態度。

她會哭著控訴自己的罪行,會鬧著要皇上替她做主嗎?

可惜沒有!

她只是默默的整理好了衣裙,然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他早該想到的。

她就是這般的心淡,不會怨,不會爭。

面對著蕙蘭的‘無所謂’,沈鋒心中所有的愧疚都化為了烏有。

甚至於他心裡還有了一絲憤怒。

既然她想當一切都沒發生過,那麼自己又何必糾纏其中。

不過是一夜風流,他又何嘗沒有過。

只是他好像有一些重要的事情忘記了,是什麼呢?

沈鋒懶得去想,因為宿醉對他的身體還是造成了一些傷害,他頭痛的有些厲害。

於是他乾脆閉目養神,將所有的煩惱拋之腦後。

卯時,蕙蘭準時出現在沈鋒的房間。

“爺,該起了!”拿著面巾,蕙蘭雙腿有些發軟的站在床邊。

沈鋒張開眼,不悅的看了蕙蘭一眼,心裡有怒氣想要發作,卻正好瞧見她還穿著昨日的衣裙,於是便有了戲謔她的心情。

“恩?你怎麼還穿著昨夜的衣裙?”沈鋒故意用手扯了扯蕙蘭的衣袖。

“這昨天蕙蘭喝多了,回了房一直睡到方才,起晚了,怕誤了爺的早朝,所以沒來得及更換!”蕙蘭小臉通紅,一想到昨夜她與他在這房中翻雲覆雨,她的身體就燙的厲害。

尤其是在看到沈鋒身上那一道道的抓痕後,蕙蘭更是尷尬不已。

“昨晚侍夜的姑娘可真狂野,抓的我好疼!”發現蕙蘭盯著自己身上的傷,沈鋒故意抱怨了一句。

僅這一句,就把蕙蘭羞了個不行。

“對了!昨晚侍夜的姑娘是誰?我怎麼都記不得了?”沈鋒歪著頭,像是很努力的在回想。

他倒是要看看,她會如何回答自己。

“蕙蘭不知,昨個兒跟爺回到府裡,蕙蘭早早就歇了。不知爺叫了那位姑娘進房!”沒有意外的,蕙蘭否認了昨夜待在房中的人就是她自己。

同時,她也因沈鋒酒醉不記得昨夜的事情而大大的鬆了口氣。

“這樣?”沈鋒挑眉瞪了蕙蘭一眼,她竟然敢否認!

她竟然敢當做一切都沒有發生!

“恩!”蕙蘭點了點頭,有些彆扭的蹲下身子,熟練的幫沈鋒擦拭著身體。

“你”沈鋒彎下身子,本想嬉笑她一番。

餘光卻在不經意之間,瞧見了地上滴落的早已乾涸的血跡。

該死的!

她為何不好好的留在屋中休息,是故意來氣他的麼?

“行了!其他的我自己來!”沈鋒粗聲粗氣的搶過蕙蘭手裡的面巾,在身子上胡亂抹了一下,套上官服,氣沖沖的出了門。

他這是在跟誰置氣?

蕙蘭一臉不解的望著沈鋒遠去的背影。

春日的早晨,空氣格外的清新。

早起的鳥兒,正站在枝頭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