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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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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麗雅的語速放慢下來,兩眼盯著夏如意,像是要把她看穿;“我姐姐才是唯一。”

夏如意手裡的勺子砰得一聲吊在地上,剛好經過的服務員急忙上前撿起說:“小姐稍等我幫您換一個。”

“不用了。”夏如意的反應比剛才小了很多,面帶微笑的站起身拒絕服務員的好意,再次面對陳麗雅的她心裡已經有了九成把握,“我現在只想知道,那些海灘的照片是你寄給爺爺的嗎?”

“你根本就不配跟棟瀚哥在一起!”

不用再多的解釋,夏如意也已經有了答案。她開口跟陳麗雅道謝:“謝謝你肯告訴我真相,就算我配不上嚴棟瀚也輪不到你插手。”

夏如意挺著腰桿甩了兩百塊在桌上,轉身離開了冰淇淋屋。而對於夏如意來說,聽來的真相遠遠沒有陳麗雅此時的簡訊更讓她害怕。

“我姐姐是因為嚴棟瀚而死的,他會愧疚一輩子,記她一輩子!他心裡沒有位置裝得下你,你不要再勾引他了!”

夏如意有想過跟一個活生生的人競爭,她可以比智慧比美貌比誰更愛嚴棟瀚,可如今她的對手已經因為愛葬送了自己的生命,這樣的起點還可以相互比較嗎?

冰淇淋的催化作用讓她的生理痛再怎樣也不過分了,根本記不得該吃藥該熱敷。她詢問了嚴棟瀚身邊所有人依舊聯絡不到在密封訓練的他,守電話的戰士實在盯不住夏如意的連番轟炸只得老實交代訓練隊明早七點回營。

長期飛行讓夏如意對於時間一直很有概念,只是這次,她忘了計算距離明早還有十個多小時,也忘了檢視油箱裡還剩多少油——她現在只想見到嚴棟瀚!

哪怕嚴棟瀚還是不會跟她說實話,她也想知道——她是不是真的要和別人分享他的心又或者說她有沒有得到他的心。

已經進入了冬天,凌晨的時候路面結冰不好走。夏如意的小車本來就禁不住折騰,在路上熄火了兩次,還沒開到山腳小鎮就徹底罷了工。

四下裡一個人都沒有,夏如意不熟地形,只記得嚴棟瀚當初是沿著小路一直往上開。她毫不猶豫的下了車,準備徒步上山。

保持開車的姿勢太久,腳落地時不免一個踉蹌,而吹到寒風的小腹也跟著一陣脹痛。她想著自己只要堅持上山就能見到嚴棟瀚,就能證明自己愛的人沒錯。

只要她堅持,嚴棟瀚就一定會記住自己。

作者有話要說:最近有些忙呢,不知道有沒有上海的讀者~如果喜歡看話劇的話可以聯絡我呀~

☆、相依相陪(2)

嚴棟瀚一直覺得夫妻在一起生活,他應該把苦澀的部分都吃掉。只要他吃透了苦,夏如意品嚐到的一定是幸福的甜蜜。他也照例把所有破壞夏如意心情的東西吞進自己心裡,可夏如意現在似乎絲毫沒有嚐到絲絲的清甜。

他用手扶平夏如意皺緊的眉頭,真想替她承受此時睡夢中的痛苦,不管是心理上還是身體上。

嚴棟瀚這是第二次覺得無助,第一次是面對陳麗雅姐姐陳麗夢的欺騙,可現在的無助又多加了幾分沉重的心痛。看到夏如意眼角留下的眼淚,他知道她已經醒了。

整整七天沒有取得聯絡,嚴棟瀚也搞不清她到底是受了怎樣的委屈,才會以早上那副落魄不堪的樣子出現在駐地門前——褲腳沾滿了泥水,衣服大概因為跌跤也變得灰溜溜的,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頭髮被霧氣打溼服服帖帖的。寒風吹著,她就像下一秒就會隨風飛走一般,連一聲完整的“嚴棟瀚”都沒叫出口,就倒在了他面前。

他很想把夏如意喊醒質問她難道不知道生理期不能著涼嗎,難道不記得曾經答應過要多穿衣服嗎,難道答應過要好好照顧自己都是空話嗎

可他知道他不能這麼做,這一個星期的時間,他還沒有好好解釋那聲“姐姐”,他也還沒讓她明白他有多愛她。

他把夏如意眼角的淚水擦乾,輕聲的喚她起床,“如意,該起床吃晚飯了。”見夏如意依然紋絲不動,他只能拉起她的手吻了下婚戒連心的無名指,“對不起,我覺得你應該是想和我談談的。”

夏如意思量了一下還是睜開了眼睛,嚴棟瀚下巴上頂著鬍子茬,回憶早上的那一眼也記不得是不是本來就是這個樣子。看到嚴棟瀚坐在床邊握著自己的手,眼淚又不爭氣的淌了下來。

她裝睡是沒想好該用怎樣的語氣質問嚴棟瀚,而她哭是痛恨自己在看到心心念唸的人之後失去了質問的勇氣。

“肚子還痛不痛?”嚴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