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歌聽著耳邊嘩啦的水聲,這才舒了一口氣,但一想起等下要做的事,她的臉色再一次通紅了起來。
她握了握拳,看也不敢看燕臣一眼道:“你把眼睛閉上,沒有我的允許不準睜開。”
燕臣挑了挑眉,輕聲問道:“為什麼?”
“哪有那麼多為什麼,讓你閉上你就閉上。”秦歌怒吼一聲,她能說什麼?難道告訴他她要脫光光不成?
燕臣聽著秦歌的怒吼,看了眼她漲紅的側臉,輕應一聲道:“哦,我已經閉上眼睛了。”他說著雙目微微合在了一起。
秦歌聞言悄悄的看了他一眼,見他果真如他所說的閉上了眼睛,這才急忙去脫自己的衣服,速度之快不過幾個呼吸間,衣服就散落一地,她的衣服和他的衣服緊緊糾纏在一起,怎麼看怎麼曖昧。
她只是輕輕掃了一眼,都覺得渾身的不舒服,但現在已然顧不得那麼多了,她急忙進了木桶裡,身子甫一接觸桶內的溫水,她就對上了一雙漆黑如墨的黑眸。
秦歌先是一愣,隨即臉色騰的一紅,她看著直勾勾看著她的燕臣,咬牙道:“你不是閉上眼了嗎?”
“我又睜開了。”本來他也只是好奇她讓他閉眼是想要做什麼,可是當他看到她層層剝落的衣衫,露出她曼妙的身姿,他就再也移不開視線了,只覺得渾身像是火燒一般的難受,就像上次他喂她喝藥時一般,那種奇怪的感覺又來了,不同的是這次比上次還要難受許多,讓他覺得他全身上下都要爆炸了一下,連呼吸都覺得急促了許多。
秦歌聽著燕臣理所當然的話,差點氣吐血,她正要說什麼,燕臣卻拉著她的手朝某個地方探去,他眸光迷離,聲音沙啞:“暖暖,好難受。”
秦歌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她當即像是炸了毛的貓般猛地掙開燕臣握著她手腕的手,大吼一聲道:“難受你忍著。”
不用看她都知道自己的臉一定紅的像煮熟的鴨子,現在這個現象她不是沒想到過,但是她也沒有辦法。
燕臣聽著秦歌的怒吼,他薄唇輕抿,委屈的看了她一眼道:“可是我真的很難受。”他自己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難受就是難受,他也控制不住自己,而且好像他也不想控制自己,可是暖暖不但不安慰他,竟然還吼他,這讓他很難過。
秦歌看著燕臣委屈的眼神,心裡也是一軟,她咬了咬牙道:“這我也沒有辦法。”她說著突然靈光一閃,看向燕臣道:“要不,我打暈你?”
燕臣聽了秦歌的話,眸光一閃,不滿的看了她一眼道:“不要。”
“那你要我怎麼辦?”秦歌無奈的攤了攤手掌,她能怎麼辦,要麼他忍著,要麼讓他打暈他,反正她就只有這個辦法了。
燕臣聞言雙眸一斂,視線剛好對上秦歌的胸前,看著她瑩白如玉的肌膚,燕臣的呼吸驀的一緊,身子也在這一刻變得更加的灼熱。
秦歌看著燕臣落在她身上的視線,雙臉一紅,她狠狠瞪了燕臣一眼道:“不準看。”秦歌說著頭疼無比,恨不得自己化身為男人,這樣的話燕臣就不會對她有反應,如果一直這樣豈不是耽誤她為他治傷的時間。
秦歌想著目光微微一暗,蹙眉看了燕臣一眼道:“有什麼事等會再說,現在你什麼都不要想。”
她說著也不等燕臣回應,直接執起他的雙手,兩掌相對,秦歌雙目微微合上,與此同時體內的靈力飛速的運轉,再快速的傳送到燕臣的體內。
燕臣雖然還是不好受,但看秦歌如此辛苦的替他治傷,也不好在說什麼,硬是將身體內的那股不適給壓了下去。
秦歌的靈力與木桶內的水產生了共鳴,兩兩相溶,淺綠色的藥液飛快的圍繞著兩人轉動,絲絲縷縷的白霧緩緩上升縈繞在兩人身邊,若隱若現中將兩人緊緊的包圍著。
秦歌額上不時的滑下汗水,順著精緻的鎖骨低落到水面上,菩提果和雲珠仙草所蘊藏的力量很大,如果直接讓燕臣服下只會爆體而亡,所以不得已她才會這樣,知道他現在也一定不好受,面對自己喜歡的女子如果不出現生理反應,那才是怪事,所以秦歌只想趕快結束,畢竟多在這裡呆一刻,不光是燕臣就連她都不舒服。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去,秦歌的臉色越來越蒼白,燕臣卻恰恰與她相反,本來蒼白的唇漸漸恢復了紅暈,他眉宇微微蹙在了一起,顯然也是不好受。
秦歌的靈力在他體內四處蔓延,修復他震碎的五臟六腑的同時,帶給他的是絕無僅有的痛楚,若是一般人怕早就承受不住的昏厥了過去,這種撕裂般的痛楚絕非一般人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