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這個世界上只有巫族人才懂得這種異術,所以對於不符合常理的事情,他們也不會感到奇怪,但秦歌不同,她並沒有承襲她的記憶,否則也不會問她藏寶圖在哪裡了,既然如此她怎麼可能會知道,在進入她身體之前,她到底是誰?
秦歌看著李師師震驚的模樣,輕笑一聲道:“你知道嗎?如果那日你沒有對我施控魂咒害我,就是看在你是這具身體的主人的份上,我也會救你。”她說著語氣一頓,臉上帶著濃濃的嘲弄:“可是你偏偏不知好歹。”
李師師死死的看著秦歌,咬了咬下唇,厲聲道:“你到底是誰?”她說她能救她,簡直就是天方夜譚,她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就憑她?
“我是誰?”秦歌唇畔微微揚了揚道:“我是秦歌。”
“不,你不是。”李師師突然激動的說道,她怎麼可能是秦歌,她是秦歌的話,那她又是誰?別以為佔了她的身子,她就成了貨真價實了,簡直可笑至極。
秦歌看了李師師一眼,見她神色激動,她只是挑了挑眉:“你錯了,我本來就叫秦歌,只是來自於千年後而已,也許你不信,我無論名字還是容顏都與這具身體一模一樣。”她說著語氣一頓又道:“或許,這也是我為什麼哪裡不去,偏偏進入了這具身體裡面,而且靈魂契合度絕佳。”
李師師聽了秦歌的話,素白的手不自覺的握在了一起,她不甘的看向秦歌,咬牙道:“一模一樣?那我又算什麼?”
秦歌挑了挑眉,輕笑一聲:“我怎麼知道?”她佔了她的身體,她該是已經死去了才對,可她還活著,只是對於這難得的重生,她自個不懂珍惜而已。
秦歌想著,也不等李師師在說什麼,繼而道:“廢話就說這麼多,把藏寶圖交出來。”
李師師聞言,秀雅的眉一橫,怒聲道:“我沒有。”就是有又怎樣?對於她,別說藏寶圖了,她就是連一根頭髮絲都不會給她。
秦歌見李師師這般硬氣也不惱,這本身就是在她的意料之中,她輕飄飄的看了李師師一眼道:“你信不信我可以讓你在活個幾十年。”她說著看著眼前閃過亮光的李師師,嘲弄一笑道:“不過你放心,我絕對不會讓你和這具身體契合在一起的,我會讓你在未來的幾十年內日日夜夜承受靈魂上的煎熬,也會讓你親眼看著自己的身體從完整到腐爛,但怎麼都死不了。”
她語落,輕笑一聲又道:“這種感覺一定很美妙吧。”
李師師聽著秦歌的話瞳孔逐漸的縮小,良久她咬牙恨意濃重的看著秦歌,厲聲吼道:“賤人!”天知道她有多懼怕這種痛苦,可她明明知道卻還要這樣對付她,這個女人根本就是個魔鬼,李師師已然有些後悔當初招惹了秦歌,她動用了控魂咒,自己吞下了苦果,可她呢,依舊活的好好的,她不甘她憤怒,可是即便她在不甘在憤怒,對於秦歌來說都對她造不成任何威脅,這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
秦歌見李師師罵她,眸光疏的一冷,語氣一瞬間也變得森冷:“怎麼?你是想試試看嗎?反正我是不急,我有幾十年的時間跟你耗著。”
李師師聽著秦歌的話,咬了咬牙,素手緊緊的握在了一起,尖銳的指甲劃破了肌膚也仿若未知,良久,她雙目閉了閉,長長的睫羽微微顫了顫:“藏寶圖在衣襬的夾層裡。”
李師師的聲音蒼白中帶著濃濃的無力,天知道她有多不想妥協,可是隻要一想起她還要忍受這種痛苦幾十年,恐懼就像是潮水一般的侵蝕著她,死也許沒有那麼可怕,可是生不如死卻是最可怕的,她有多恨秦歌,連她自己都不清楚,可是她已經沒有任何能力去對付她了,雖然不想承認,可是事實卻是擺在眼前,就憑她現在這副破敗的身軀,別說是秦歌,恐怕隨隨便便的一個人都能將她弄死。
秦歌聽了李師師的話,秀雅的眉微微一揚,隨即素手探上李師師的衣襬,隱約間摸到一層凸起,她猛地撕開她的裙襬,一張羊皮紙露了出來,她拿起藏寶圖,對著月光反覆觀看了一下,卻發現上面什麼也沒有,不過正因為如此她才沒有任何懷疑,如果這麼容易就能被看到的話,也不會是藏寶圖了,想著她將羊皮紙收入懷中,繼而再次將視線落在李師師身上。
“看在你這麼聽話的份上,暫時我不會動你。”也只是不動她而已,不過即使她不出手又怎樣,但是靈魂上的痛苦就足夠她承受的了。
想著秦歌勾唇一笑道:“以後你就老實的住在這裡吧,我不會讓人把你餓死的。”秦歌語落,起身就朝外走去。
李師師看著秦歌的背影,氣的渾身發抖,她嘶吼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