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整個營地裡,慘叫聲響成了一片,零零星星反擊過來的箭枝也是飄飄忽忽一點力道都沒有。
這邊炮聲一起,躲在打穀場裡的騎兵們就知道發生了不測,帶隊的是一箇中年漢子,頭上纏著紅色的包頭巾,一臉的暴戾,馬匹一催,喊了一聲後就呼嘯了出去,剩下的騎兵們紛紛怪叫著衝了出來,宛若山洪奔騰,雪山迸發,四百多人的騎隊穿過那道斜坡的時候,躲在屋子裡的村民們方佛感到了地動山搖一般。
“槍起!”黨衛隊一連長大吼一聲,一連的黨衛隊員們紛紛單手提過了掛在馬上的騎槍,黑色的騎槍只有槍尖冒著點點寒光,在這黑夜裡宛若遺落凡間的星星一般。兩股騎兵撞在一起的時候,就像公牛對撞一般,“砰”的一陣悶響過後,盜賊騎隊上有幾十人就被一連長這邊的騎槍給直接挑起了。
兩隊騎兵呼嘯而過,一連長這邊沒有一個人墜馬,而那盜賊騎兵隊們,竟有百十個騎兵不見了蹤影,再環眼一望,兩邊的屋頂上,道路上,都有著些掙扎的黑影。一連長嘴角撇起一絲笑容,黑夜裡騎兵對撞,沒有火光的應承,單憑著月光,這些盜賊們,竟是奔到了一連長他們百米外才發現有人衝過來,倉促之間,竟大半的盜賊嚇得去勒馬韁繩,而一連長他們卻是實實在在的硬撞了過來,兩相碰撞之後,不論是從人員素質還是裝備素質上來說,都是一連長佔著絕對的優勢。
黑色的馬匹們一往無前的衝到了村莊後面的斜坡處,一連長馬頭一撥,整個騎隊井然有序的開始掉頭,加速,狂奔,竟再次的衝撞了過來,盜賊團的騎兵被這一撞早衝懵了,這種戰法他們聞所未聞,在他們來說,不過是步兵騎上了馬,又怎麼能懂真正的騎兵是怎樣的,而黨衛隊們,接受的卻是最為正統的軍事訓練,騎兵戰法自然是耳熟能詳,雖然人數處於劣勢,但是第一波衝鋒就打出了士氣。
等到掉頭的一連長再衝過來的時候,盜賊騎兵們直接撒丫子往前跑了,根本沒人調頭,一連長自然樂的這樣,將騎槍掛好後,大喝一聲:“投槍,準備!”黨衛隊員們紛紛掛好自己手裡的騎槍,拔過了掛在馬匹另一邊的投槍,投槍相比較騎槍來說要細一半,短一半。“投!”“呼啦啦”的一陣破空聲,盜賊們還奮力打著馬屁股跑呢,“噗哧”一聲,就有一根槍尖從胸前凸了出去,緊接著,人就沒了知覺。
這一輪投槍投射,竟是將吊在盜賊騎隊後面的幾十個人竟數給打落了馬下。盜賊騎兵的帶隊長大吼一聲:“兄弟們,咱們跟前面的弟兄回合,一起幹了他們!”他這一喊,眾人頓時有了方向,賣力的向著村口奔了過去。
龍雨他們的營地在村外幾百米外,對於賓士的騎兵來說,用不了多少時間,等到這些盜賊騎兵在縮著脖子心裡念著阿彌託福躲過頭頂上的冷槍後,猛然發現,那營地當中,黑衣人們就如打亂的沙盤一般,倒的橫七豎八的,再抬頭一瞧,那營地後面的山丘上,皆是看不清面容的黑影,“嗖嗖嗖”的破空聲,聽的人心下生驚。
“騰”的一聲響,盜賊騎兵的頭頭連人帶馬狠狠的撞在了營門前,馬頭直接撞得歪到了一旁,包著紅頭巾的漢子被甩了出去,撞在了空蕩蕩的夜空中,只見的那空無一物的地方,宛若水面波動一般,將那漢子又給彈了開來,“騰”的一聲響,漢子被攔腰彈在了一旁的一顆大樹上,骨骼碎裂的聲音清脆的猶如炸豆子一般。
二連的黨衛隊員們也呼啦啦的全部上了馬,一股黑風再次從那山丘後面席捲了出來,明晃晃的騎槍衝著紛亂的盜賊騎兵們就是一陣狠捅,隨後的一連也追了過來,兩百黨衛隊將剩餘的三百多盜賊騎兵包餃子一般的包在了中央,一連二連相對著縱馬一衝,就如雙層剪刀一般,將凌亂的盜賊們一陣狠掃,落馬者又是一片。
盜賊騎兵們已經有人開始逃跑了,領頭的被撞得生死不知,沒了約束,被嚇破膽了的他們如何能夠不跑,這邊一開始潰逃之後,一連二連合在一起又衝殺了一陣,盜賊們丟下幾十具的身體,一兩百潰兵騎著馬哭喊著逃亡曠野去了,時值夜深,這裡地勢又較為開闊,一連二連只得放棄追殺,帶隊奔了回來,饒了個圈圈,將整個營地圍了個水洩不通。
“怎麼樣怎麼樣?”一個身上披著斗笠,渾身裹滿稻草的漢子從二樓走了下來,黑糊糊的一樓客廳裡,蹲著十來個男人,一看的這人,趕緊七嘴八舌的問道。從二樓下來的漢子看來是被嚇壞了,嘴唇顫抖著,半響沒說出話來,把這等著的一群人急得。
一個花白鬍子的老頭急得問道:“阿生啊,到底怎麼樣,你說句話啊。”被叫做阿生的漢子,失魂落魄的蹲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