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來,出來這人身不高過一米,滿臉的絡腮鬍子,要不是他那長相,幾乎被誤認為矮人了。
只見的那人手裡舉著個大喇叭,直呼著眾人別慌,一邊邁步走到了那木箱跟前。那殺豬大漢不知何時偷偷溜走了,留在臺子上的就剩那些殘肢了。“阿麼阿乃····大家撒嬌哦地接受哦哎接哦”只聽得那矮子嘰裡咕嚕的唸了一長串聽不懂的咒語,身子搖的跟跳大神的一樣,眾人一看還有下文,當下也不跑了,一個個神色緊張的望著。
“砰”的一聲響,毫無徵兆的炸響,眾人又代拔腿,只看得那臺上騰起一陣白霧,白霧將那木箱周圍幾米範圍完全籠罩,片刻之後,一隻手從裡面伸了出來。“嗚啊,再次於大家見面了,我的心情可真激動啊!”“額”圍觀的群眾們徹底呆愣了,那乾瘦漢子居然又活來過來,活生生的重新出現在眾人面前,那裡是被肢解了,但是那之前看的分明他被剁成了塊塊啊,那頭顱明明就是他啊!
“好!”也不知道是哪個膽大的,一聲大喝好,眾人們立即反應過來了,前後的反差,使得人們情緒失控,開始瘋狂的叫起好來,收錢的小工適時的捧著盤子走了出來,這下,出手的人們立刻大方了,銀光閃閃的竟是銀幣,等到龍雨這邊的時候,裡面竟還有了不少的金幣了。
龍雨也摸出了一個金幣丟了出去,雖然看不透這戲法,但是不失這是一個經典的戲法,光看這眾人的表現就明瞭了。從那處離開過了差不多半個時辰了,葉文昊都還沒從那場景裡回過神來。“大哥,你說那會不會是一種強效的治療術啊?那人分明死了嘛。”葉文昊嘴角微撇,易水寒搖了搖頭,“就是光明教皇,也不可能把死人救活,而且是一個四肢被肢解的死人。”看到自己兩個兄弟都連連驚歎,不明就裡,龍雨微笑著將柳靈換了個手說道:“不過用了個巧妙的障眼法罷了,那斷肢是假的,血是假的,繩子也是假的,不過手法確實高明,一個金幣看這表演,值。”
“不會吧?大哥你怎麼看出來的?”葉文昊大張嘴,有些不相信。“不會,你把你自己手上喇個口子,看看那血能流多久。”龍雨反問道。“這能一樣麼?”葉文昊撇了撇嘴。“我問你,你不是沒有上過戰場的人,你殺過的人,片刻之後會是怎麼樣?”龍雨問道。“不就死人樣麼。”葉文昊回到。
“我知道大哥說什麼了,確實有古怪,那斷肢前前後後掉下來差不多有一刻鐘的時間,而那地下的那一片血,卻一直沒有凝固,一直是鮮紅鮮紅的液體狀。”易水寒點了點頭,也弄清楚了蹊蹺處。“血不凝固有什麼好奇的,那繩子上一直在往下流麼?”葉文昊晃著大光頭,執著的不肯相信。
“剛才站的那麼近,你問到血腥味了沒?”龍雨問道。“那看的那麼緊張,我沒注意。”葉文昊搖了搖頭。“這能擺在街面上的雜耍,那就是戲法,就是騙人的,就是個障眼法,咱們看就圖個樂子,好了,不深究了。”龍雨轉念一想,不就是個戲法麼,幹嗎執意要知道人家的奧秘,當下就不願意再繼續這個話題。
又轉了一轉,看了幾個其他的節目,眾人漸漸開始忘了那神仙索。“花鼓哎!”難得看見葉婉婷這個文靜的姑娘拍手歡呼,龍雨好奇的停下腳步望了過去。一群身穿毛皮衣物,頭插羽毛,類似野蠻人的舞者們在旁邊的高臺上跳的真歡,臉上身上都用迷彩的顏色畫滿了古怪的符號,而最惹人注意的,則是他們腰間那小巧玲瓏的花鼓。
鼓身比一般的腰鼓細一點長一點,在其上面點綴著各種色彩豔麗的鮮花,隨著人的跳動,花鼓不斷的閃現著各種色彩,隨著節奏鮮明的敲打,一陣簡單而又純樸的鼓聲不斷響起。“切,一群大男人學女人敲腰鼓,有什麼好看的。”葉文昊鼻子朝天就不樂意了。葉婉婷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沒品味沒文化!”
“額”葉文昊被自己親生妹妹的這句話弄得面紅耳赤,就算他臉皮再厚,也忍不住惱道:“有你這麼說哥哥的麼!”葉婉婷倒是絲毫不怕葉文昊的兇樣,眼一橫,“你懂什麼,這花鼓是他們祁家人求雨的儀式,都流傳了幾千年了,以前只是在書上看過,要不是這廟會,這輩子興許都看不到呢,哼哼!”
葉文昊想反駁卻又沒得反駁,只得乾瞪眼,易水寒拍了一把他結實的肌肉,打著哈哈湊了過去。片刻後,“你還別說,這花鼓敲的還真好,舞也不錯,比娘們敲的好多了。”葉文昊真不虧是厚臉皮大王,這話他都能說的出口。
易水寒一臉的鄙夷,望著龍雨道:“大哥,這人你認識不?”龍雨趕緊搖頭,抱著柳靈就往邊上挪了好幾步,一副惶恐的樣子,連連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