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一個人等在前廳裡,他在等龍戰天,“少爺,喝杯熱茶暖暖身子,要不,您先回屋去,老爺回來了,我派人叫您去。”福伯端著一杯熱茶,從門外走進來說道。
龍雨接過茶來,臉上露出感激的笑來,“福伯,夜深了,你快去歇著吧,我自己在這等著父親就行。”“唉,老爺最近很忙,回來也沒個準,這天寒地動的,前廳屋子又寬敞,少爺,你可別凍著了,要不,我再叫他們加個火盆來。”福伯搓了搓手說道。
龍雨看看自己面前擺著的三個火盆道:“福伯,您都拿三個來了,您沒看我這會熱的直冒汗麼,您去歇著吧,估摸著,父親這會也該回來了。”“那好,少爺你且等,老奴先下去了。”福伯點點頭說道。“嗯呢。”龍雨笑盈盈的送走了忠心的老僕人,坐在大交椅上,習慣性的蜷縮起了雙腿,屋子裡侍候著四個侍女,也都是站在那裡打著瞌睡,門廳外面精神抖擻的站著一隊護衛,兵甲鮮明的守護者前廳。
“老爺回來了!”龍雨正等的昏昏欲睡呢,一個小廝突然一溜煙的跑進來說道。龍雨一聽,立馬來了精神,從椅子上跳了下來,整了整衣服就到了門口。龍戰天跟一個年歲相仿的黑衣人悄聲交談著什麼,下人們在前面打著燈籠,龍雨雖然隔得遠,但是憑藉著變態的視力,還是看清了來人,看這打扮,龍雨心裡道,這人不會就是簫指揮使吧。
黑衣衛的歷任指揮使都是神秘的人物,有的黑衣衛窮期一生都沒見過頂頭上司,而這一任的指揮使則不然,簫遙是年近三十六歲就跨上了指揮使的位置,這是自打有了黑衣衛之後,歲數最年輕的指揮使,同時,他也是最為招搖的指揮使,整個黑衣衛,上上下下,就算是龍府的下人們,都能大致上描述出他的樣子來,按福伯的話說,簫遙是個很有個性,很有想法的孩子。
龍雨知道,就是這個簫遙救回了自己,但是礙於身份,他卻不能主動去找人家道謝,今日能夠見到,倒也了了龍雨一樁心事。“雨兒?”龍戰天一抬頭就看到了門口站著的龍雨,隔著還有好多步呢,就開口喊了出來。
與翔龍大多的父親都不一樣,在龍雨跟前,龍戰天沒有他在外面的那副大丈夫架子,他就是個普普通通的父親,關心溺愛,他從來都不掩飾,甚至於很多下人暗地裡說,父子間的感情好的有些逾禮了。翔龍的禮儀道德極為的嚴格,待人處事,說話問候都有自行的一套規矩,父子同堂,父坐子站,這幾乎就是如法例一般,但是在龍家則不然,龍家自來就沒有這套子的規矩,比之其他的豪門貴族們來說,他們在家裡的禮儀,更與普通平民們貼近。
是以,龍戰天隔著那麼遠就開口對兒子說話,在龍家人眼裡,再正常不過了。“你怎麼在這裡,這都什麼時辰了,怎麼還不休息?”龍戰天抬頭望了望天道。“兒在等父親回來。”龍雨施禮道。“免了免了,咱家不興這一套,趕緊回屋,穿這麼單薄,可別著涼了。”龍戰天揮了揮手說道。
進的前廳裡,龍戰天拉著簫遙的胳膊,指著龍雨,得意洋洋的說道:“怎麼樣,我兒子。”簫遙一臉的莫名,賠笑道:“少主,小主人我已經見過了。”“哦,對啊”龍戰天嘿嘿笑道,“來,雨兒,見過你簫叔叔,蕭叔叔可是你的救命恩人呢。”
龍雨是個知恩圖報之人,雖然,簫遙救自己是份內之事,但是份內歸份內,感激歸感激,即使你是主人,該注意禮的地方,也還要注意,這是龍蓋天自小就對龍雨的教育。單膝跪地,龍雨抱拳就行了個大禮,把個簫遙駭的,“騰”的一下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連連說使不得。
客套了一番後,龍雨說明了自己等在這裡的意思,龍戰天跟簫遙相識一笑,三個人走向了書房裡。
“你要要人,就跟你簫叔叔說吧,他會給你的。”龍戰天指了指簫遙道。簫遙連忙低了低頭,拱手道:“少主言笑了。”龍雨一看父親這麼大方,也就不客氣了,連連開口,將自己要的什麼型別的人,一一說明了。
簫遙粗略合計了一下,抬頭望了望龍戰天,龍戰天嘿嘿笑道:“雨兒,行啊,你這一要,能夠組個小型的黑衣衛了。”“嗯,兒就是這麼想的。”龍雨點頭道。“啊?”龍戰天跟簫遙齊齊一愣,驚訝的問道,還以為龍雨要來這些人,也就是組建他那親衛,沒想到他真要弄個小黑衣衛啊。
“父親莫驚,兒現如今去的是萬里之外的自由城,那裡龍蛇混雜,就算是黑衣衛在那邊的勢力影響也很薄弱,兒手頭上已經有了些人,如今,蕭叔叔再應了我,兒就算真組建個小型黑衣衛,也未嘗不可,就算是不能為龍家做什麼,但是隻要兒能自保,也就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