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一變,似乎來到了北國雪地,走廊間突然飄起了雪花,接著雪花再一變,走廊裡平地出現了三股孩童腰間粗細的龍捲風夾帶著雪花向對面的人颳了過去。
雪花龍捲風刮過四個紅衣武士,紅衣武士們不由得打個寒顫,一霎間,眉毛頭髮上就出現了冰茶,又過了幾息,紅衣武士們的臉色變的開始煞白,等龍捲風刮到黃衣武士跟前時,前面的紅衣武士們身上的光罩消失,身子變的猶如雕塑一般,僵在了那裡,身上覆蓋的卻是密密麻麻的“縛”字!隨後,金毛大漢們也到了,長長的指甲劃過紅衣武士們的眼前,看的他們心驚膽戰的,緊接下來的事情也許是他們一生的噩夢。
金毛獒們完全的履行了龍雨的吩咐,十人分成四組將四個紅衣武士圍住,指甲在紅衣武士們身上不住的戳著,一時間走廊裡響起了“啪啪”的氣泡爆裂聲,聲聲脆響,嚇的躲在黃衣武士身後的白衣少年瑟瑟發抖!
緊接著,撕心裂肺的慘叫聲也響了起來,紅衣武士們回過神來,明白了這些金毛大漢們在幹些什麼,他們居然用指甲戳破了他們的氣穴,氣穴要是盡數被扎破,那麼此生修煉再無望了。紅衣武士們先是謾罵,接著就是求饒,卻還是無濟於事,那冷著臉的黑衣公子,就猶如閻羅一般的看著自己,眼裡沒有一絲的憐憫之意。
這邊的慘叫聲還未結束,那些黃衣武士們的噩夢又開始了,剛剛進階到七級的葉文昊,正有力沒處使呢,放出紅色護罩後,這貨就如那奔入羊群的餓狼一般,一套降龍伏虎拳隨手拈來,只要是被他的拳頭碰到的黃衣武士,不是吐著血往後飛到,要麼就是胸腔陷下去一個大坑,跪倒在地上。萬斤的力量,再加上七級鬥師的速度和鬥氣威力加成,這些六級的鬥師們算是遇見了死神,幾乎無一人是葉文昊的一合之敵。砰砰鏘鏘的拳頭擊打聲猶如鼓點一般的急促。那白衣少年見識不好剛要滑腳,卻是被雅兒一個冰凍術丟過去給凍在了地上,宛如一個做著奔跑姿勢的冰雕一般。
雷霆一般的戰鬥,開始的快,結束的也快,差不多隻過了七八分鐘,先前還趾高氣揚的紅衣黃衣武士們此時卻盡數的躺在了地下,紅衣武士們都被扎破了氣穴,鬥氣盡失,昏死在地上,而黃衣武士們就更不用說了,多是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有的甚至被葉文昊一拳給打成了不規則形狀!
金毛大漢們看看自己的雙手,也是有些不可思議,自己這些肉體凡胎居然把這四個七級火系鬥師給廢了氣穴。其實,這些都歸功於龍雨的字縛術和易水寒的冰封術,兩個控制類法術將四個紅衣武士弄得直接毫無反抗之力,這也是戰鬥結束如此之快的根源所在。而最為重要的是,龍雨用的並不是魔法,這就是為什麼那些紅衣鬥師們的鬥氣護罩失效的緣故。
將那凍成冰雕的白衣少年解凍,葉文昊單手提到了龍雨跟前,龍雨剛要開口說話,身後就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轉過身子,抬眼望去,這客棧的掌櫃姍姍來遲,身旁還跟著一個貴族打扮的中年管家。
掌櫃的領著那管家走到龍雨跟前,往裡望了望,臉上的汗立時猶如開啟了水龍頭,滾滾而來,慌忙掏出手巾,顫顫巍巍的擦著臉上的汗,掌櫃的看都不敢看龍雨一眼,低著頭諾諾的說道:“公子,這是怎麼回事情啊?”
龍雨望望掌櫃的旁邊那裝作若無其事,卻一直打量被葉文昊提在手中的白衣少年的管家,對著掌櫃的說道:“這小子率眾襲擊我們,說他是什麼江南周家的家主長子,要我把我未婚妻送給他們!掌櫃的,你說,按咱翔龍律法,這光天化日強搶民女是什麼罪名?”掌櫃的結結巴巴的接到:“按???按???律???重者斬首,輕者流??流???”掌櫃的說著,回頭瞟了一眼身後的管家。
那管家插嘴道:“我看這位公子說笑了吧,明眼人都可以看出,我家公子的護衛被你等盡皆打傷,我不問你與我家公子有何過節,只要你放了他,我們周家,大人大量,既往不咎!”龍雨笑笑,突然臉上一寒,冷聲說道:“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像你這把歲數還不要臉的!”那管家氣的鬍子直吹,直起頭搖上幾搖,說道:“你????”
龍雨又換了臉,笑嘻嘻的問道:“我什麼我啊?”管家憤恨的甩甩衣袖,回到:“我不與你一般見識,你說我家公子搶你未婚妻,可有憑證?”龍雨笑笑,回到:“你這麼篤定,是算定我沒有是吧!”
龍雨回頭說道:“映雪,把你拍的好戲給這位管家看看。”映雪從人群中擠出,手中赫然抱著一個排球大的水晶球,一看那球的光滑與質地,管家立馬就洩了氣了!這居然是鮑珠,有鮑珠的話,那麼剛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