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伊克竟然有著毒害自己父親的嫌疑。
伊克穿著一身孝袍跪在裡背奇的靈位之前,屋子裡沉浸著無比的哀痛,“讓我再看你父親一眼。”一箇中年女人跌跌撞撞的從門外走了進來,女子雖然上了年紀,但是臉部輪廓依然表明,她年輕的時候絕對是顛倒眾生的所在。
伊克站了起來,想扶女子一把,卻是被她掙脫了開來,靈位後面擺放的就是裡背奇的屍體,他的拳頭緊緊的攥著,一張臉青白青白的,看起來恐怖異常。
“你是不是還有未了的心願?”女子流著淚握住了裡背奇的右手,奇怪的是,他的左手平伸著,右手卻是緊緊的攥在一起。
躺在冰床上的裡背奇當然不會答應,女子溫情的撫摸著他的右手,即使冰冷異常卻還是慢慢的用自己手的溫度將他的手伸展了開來,“啊·!”女子尖叫了一聲,伊克一個箭步就衝了過來,扶住了面無人色的母親,“怎麼了,母親?”伊克焦急的問道。
“你父親的右手。”中年女子指著裡背奇伸開的右手大喊道,伊克狐疑的走到了跟前,定睛一瞧,整個人如同五雷轟頂,在裡背奇的手心處,用血寫著兩個字,聖王~!
伊克眼裡湧出無邊的殺意來,初始他還不明白為什麼右相會陷害自己,如今看到這兩個字一切都說的通了,原來下手害了自己父親的正是聖王,難怪這一切操縱的都是天衣無縫,原來幕後主使就是聖王。
“來人那,取我的戰袍來·!”伊克撕下了自己身上的白色長袍,怒氣衝衝的吼道,女子從慌亂中回過神來,急忙拉住伊克道:“你要做什麼?”“殺上王宮,為父親報仇~!”伊克的眼中滿滿的都是怒火。
女子急忙道:“你難道忘了這是什麼地方了,這可是聖城,你別說是殺上王宮了,你連這府門都出不去。”伊克一把掙開母親的手,大踏步的就向外走去。
“大哥,你是想去送死麼?”佐伊冷冷的站在燈光下問道,伊克回過頭來,看向了自己的弟弟,“就算是送死,我也要為父親報仇。”“你死了,我們一個都活不了,父親只會白白的死,而我們裡背奇家的領地也會拱手讓人,到時候,你在冥界如何面對父親?”佐伊比伊克要冷靜的多。
“那我應該怎麼做?”伊克終於回了頭,轉過身子問道,佐伊眉頭微皺著道:“我們現在的首要問題就是如何安全的回到北國,那裡是我們家族的世代封地,只要回到領地內,大哥你登高一呼,興兵問罪,那個時候再報仇不是更有希望?”
“伊克,你弟弟說的對,你萬不可衝動啊,你父親屍骨未寒,如果你們再出點什麼事情,將來我死了如何向你父親交代。”中年女子哭著說道。
伊克大步邁了回來,將母親扶到椅子上坐下,跟佐伊商量道:“要想安全離開聖城,以我們現在的能力根本不可能做到,除非能找到人幫我們。 ”“大哥說的對,我已經想好了,安多利公爵跟父親乃是忘年之交,菲德爾元帥更是父親的生死之交,眼下只有他們能幫到我們。”佐伊盤算著說道。
“眼下聖王派王宮侍衛守住了伯爵府,怎麼才能將他們請來呢?”伊克皺著眉頭說道。“明日各位貴族都會來追掉父親,到時候我會派人支開侍衛,大哥可將眼下的情形告知他們兩人,如果父親沒有交錯朋友的話,他們必定幫我們。”佐伊說道。
“那就依你所說的辦。”伊克點了點頭。第二日一大早,各位貴族就紛紛前來追掉裡背奇伯爵,安多利公爵跟菲德爾元帥也不例外,兩人在獻花之後,繞著冰床轉了一圈,算是看老朋友最後一眼。
“兩位大人,父親生前曾有東西要贈於兩位大人,無奈天降橫禍,為了完成父親的心願,佐伊當將東西贈於兩位大人。”一頭金髮的佐伊站到菲德爾跟安多利的跟前說道。
兩人對望一眼,跟著佐伊往後堂去了,立在靈堂外面的王宮侍衛見狀,立馬跟了上去,但是隻走了幾步,就被幾個下人擋住了去路,推推搡搡之間,竟然打將在了一起。
裡背奇這次回京帶回來的北國勇士並不多,但是個個卻是身經百戰的武士,那人高馬大的望上去絕對有威懾力,幾名王宮侍衛跟伯爵府的下人們一吵起來,幾名北國勇士就衝了上去,不知道是哪方先動的手,反正是乒乒乓乓的打在了一起。
外面頓時亂了起來,佐伊趁機將菲德爾跟安多利帶到了偏廳裡。“佐伊,你父親要給我們什麼?”菲德爾掃了幾眼偏廳,輕聲問道。
“還請兩位大人救我兄弟性命~!”伊克從屏風後面轉了出來,佐伊也隨著他跪在了地上,兩人神情悲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