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吾回到。“好,我去了。”達巴點了點頭,快步的走了出去,急匆匆的達巴騎著自己的坐騎很快奔了出來,走到一半路的時候突然想打了一個問題,那傳送陣已經被衛隊關閉了,那人類怎麼開啟它?
“好安靜,這不像是衛隊的作風,按說現在應該全城戒嚴了。”扶靈坐在後花園的涼亭頂上,凝神聽了一會說道。血姬就坐在她的身旁,一頭黑色的長髮散落了開來,在微風中輕輕的飄著。
“我怎麼覺得你突然沉默了?”血姬並沒有回話,只是仰頭看著天空,扶靈微微皺了皺眉頭說道。“我一直都是這樣的,那天是我說話最多的時候。”血姬面無表情的回到,扶靈知道她指的是哪天。
“今天看你給雨梳頭,覺得那畫面真的好美。”扶靈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滿是陶醉的說道。“很尋常啊,我不覺得。”血姬心神微微一動,有那麼一絲絲的紅暈掛上了臉頰。
“咱們也算是朋友了,你不打算告訴我你的名字麼?”扶靈扭過頭問道。“我沒有名字,主人叫我血姬,你也以這樣叫我。”血姬轉過了頭,看著扶靈道。
“他沒有給你起名字麼?”扶靈好奇的問道。“也許主人覺得血姬就挺好的。”扶靈望了血姬一眼,突然悵然若失的道:“我真羨慕你,無慾無求的。”
“要的多了難免失去的就更多,簡簡單單挺好的。”血姬難得笑了一下,扶靈也是回應了一個瞭然的微笑,兩個女人就這樣在涼亭頂上坐了半夜。
“真不曉得這星星有什麼看的。”龍雨合上了窗子,轉身倒在了床上,心神一沉,元神已經到了識海中,開始了夜復一夜的修煉。
第二日清晨,等到扶靈跟血姬醒來的時候,龍雨已經不在了,留給她們的只有一張羊皮紙,上面寫著,“在這裡等我,我很快就回來,不要出去。”短短的幾句話,寫的很潦草,扶靈捂嘴笑道:“他的字可真難看。”血姬卻是冷著臉沒好氣的回到:“他又不是精靈。”
扶靈尷尬的笑了笑,將羊皮紙悄悄的塞到了自己懷中。
“擦,這守衛可真嚴密。”龍雨蹲在一座院牆外面,那院牆後面是好幾棟十幾層的高層建築,這樣的建築在聯盟城裡極為的罕見,而不遠處的大門上駭然寫著幾個古精靈文字,“第七研究所。”
所謂第七研究所,實際上是聯盟內部的一個研究魔法裝備的地方,龍雨之所以來到這裡,是因為這裡面的一件收藏品,而那件收藏品,對於某人來說,極其的重要。
“嗚嗚··”一個穿著制服的衛兵剛進入廁所,嘴巴立時間被人捂住了,接著他連反抗都沒來得及,瞬間就失去了知覺。龍雨解開了自己的紐扣,皺了皺眉頭道:“在這樣的地方幹這種事,實在是有失身份。”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他手上卻沒有一絲一毫的停留,很快衛兵就被剝了個精光,將他的衣服換上之後,龍雨乾脆設定了一個隱匿陣法,將這人給困在了這裡,除非他自己醒來,不然的話任何人都看不到他。
“你怎麼去這麼久?”出來後龍雨才發現自己犯了個大錯,他居然忘了掃描那衛兵的記憶,這傢伙守在那裡,屬於掃描編制,以及名字什麼的全部一概不知,正在尋思著折返回去,突然一個肩膀上有槓的傢伙一把抓住了他。
“我··不舒服。”龍雨吭吭唧唧的說道,“現在是執勤時間,不舒服等晚上自己去看醫生。”那傢伙皺了皺眉頭說道。“哦”龍雨點了點頭。“快去三號實驗室,德比大人在等著你。”肩膀上有槓的那人說道。
“好。”龍雨點了點頭,卻是皺起了眉頭,他在考慮是不是將這傢伙打暈,然後假扮他,但是不遠處不單有站崗的衛兵,而且一隊巡邏的衛兵正在過來。
“還不快去?”看著龍雨愣在那裡,這名似乎是軍官的傢伙不耐煩的喊道。龍雨咬了咬牙,向著左邊的那幢建築走了過去。“我說你暈了還是怎麼的,三號啊,南邊!”軍官氣急敗壞的喊道,龍雨心裡大喜,調轉了方向,快步向著南方跑了過去,南方只有一棟建築,門前立著一道鐵柵欄,柵欄裡面站著相同制服的衛兵。
“佈雷曼,你又來當實驗品了啊?”一名衛兵嬉笑著說道,龍雨傻傻的笑了笑,幾名衛兵圍住了龍雨,上下摸了起來,“佈雷曼,你結實了不少啊·!”一個短髮的漢子哈哈笑著說道,一邊說一邊還捏了一把龍雨的胸口。
“格老子的,你敢再捏一下勞資,勞資閹了你!”龍雨心裡發著狠,突然一聲暴喝:“你們在幹什麼?”龍雨扭頭看向了救星,這是一個身穿制服的女子,女子一頭銀髮,長的一般般,但是眉目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