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辦法麼,很簡單,只要你能夠打動當朝太子,那麼別說是出兵幫你們了,就是替你們剿滅了獸人,那都不是難事。”大人物慢條斯理的說道,阿莫里臉色瞬間僵硬,敢情自己低聲下氣了半天,就得到了這麼一招,這招,就是個智商不過二十的獸人都能想的出來。
“呵呵,你可不要覺得老夫是在敷衍你,我們翔龍的太子可不是一般人物,二十歲晉身鬥神,如今的實力更是不可捉摸,家中三位太子妃,那是個個美若天仙,人間罕有,你要想打動他,沒門路可不行那。”大人物捋著鬍子道。
阿莫里聽出了話外音,趕忙道:“請大人教誨。”“大老遠的來了,總不能讓你們無功而返,我們這太子呢,錢權美人都不缺,所以,要打動他,那些身外之物皆不成,唯有一樣,我家太子重情,不論是兄弟之情,還是男女之情,他看的都非常之重,如果你能在這上面下點功夫的話,應該能夠有所收穫的。”大人物笑眯眯的道。
阿莫里趕忙記在心頭,感激的點了點頭,大人物隨後就以累了為藉口,將阿莫里送了出去,阿莫里剛一走,一個身形猥瑣的男子就竄了進來,“父親,那人是誰?為何鬼鬼祟祟的?”男子開口詢問道,大人物白了男子一眼,看著他那副酒色掏空的樣子就十分的不爽。
鼻子裡冷哼了一聲道:“這些日子你給我安穩一些,別再出去鬧騰了。”男子嘴角一撇到:“父親這話是怎麼說的,這京城誰不敢給我面子,謾說是別人,就是當朝太子,見了我,那也得給父親你幾份面子。”看著兒子這一副得意洋洋,吊兒郎當的樣子,大人物心裡那個氣那。
“啪”的一巴掌抽在男子臉上,大人物冷聲喝道:“閉上你的狗嘴,你是什麼東西,敢跟太子殿下比較,給我滾回去。”說完,袍袖一甩,大步挪開,氣沖沖的走了。
男子捂著微紅的臉龐,輕切了一聲,心裡懊惱不已,本來想趁著老爹高興的時候再要點錢花花,沒曾想換來一個巴掌,“自己還不是個狗腿子!”心裡低罵了一聲,男子的眼神在屋子裡掃了幾眼,看到了架子上一個翡翠雕像,這個雕像有十幾寸高,色彩很是美麗,光看光暈就知道不是凡品。
左右賊兮兮的打量了幾下,男子將那雕像塞到了袍袖裡面,鬼鬼祟祟的跑了。
阿莫里從大人物的家裡出來,一路上儘想著大人物的話了,這世上,任何能夠用錢辦得事情都不是難事,有些難事,難救難在錢跟女人都不好使,感情?阿莫里摸了摸自己尖尖的耳朵,那是個什麼東西?
龍雨回到府中,那個被他抓來的魔法師已經莫名其妙的死掉了,負責看守的黨衛軍侍衛們很是莫名,他只是在那裡坐著,也沒有上刑,怎麼就會死了呢,龍雨聞訊去檢視了一番,總算是看出了點端倪,這傢伙的身上藏了一種毒素,似乎是那種定時發作的毒藥,竟然連自己都騙了過去。
如今的這人,就像是猝死了一般,不論是身體外表身體內部都看不出任何的異常來,但是龍雨卻很肯定,他是中毒身亡,人已經死了,對於一個帶不來任何訊息的死,如何死的就不重要了,侍衛們將屍體迅速的處理掉了,龍雨檢視了一些近日裡易水寒呈上來的情報,就到了後院裡,去陪著三位妻子了。
雅兒跟琪雅最近迷上了一種刺繡,這是翔龍最南方的一種刺繡方式,步驟很是複雜,但是繡出來的東西卻是美麗異常,跟普通的刺繡截然不同,兩人不停的小聲嘀咕的探討著,桌子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絲線,只有龍雨跟初雪,兩人坐在那邊,你一步我一步的下著棋。
當然,下棋只是個由頭,初雪不過是初雪,按照龍雨的水平,那幾乎是可以將她秒殺的,故意陪著她玩著,龍雨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想往自己想要說的地方扯。
“雨,有話就說麼,你這樣拐彎抹角的,讓我好不習慣。”初雪故意將棋子放在了必死的地方,龍雨嘿嘿一笑,落了一子,頓時將那子又活了過來,“那個,那位前輩想見見如雪跟映雪,想讓我跟你商量商量。”
初雪頓時嘆了口氣道:“我就知道你要說這個。”“額,你可別生氣,我沒答應她什麼,我只是傳個話,見不見的,都依你。”龍雨趕忙回到。“你呀,就知道給我出難題。”初雪將手裡的棋子都散在棋盤上,不滿的道。
龍雨堵了嘟嘴,示意自己也很為難,“映雪的性子我很清楚,如果被她知道了,怕不是什麼好事,如今她也懷了小寒的孩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至於如雪,最好永遠不要讓她知道。”說道如雪的時候,不知為何,初雪的臉上現出了一絲莫名的哀傷。